楚状况,还挺懵。可很快,就吱哇乱叫起来。
“啊啊啊”的,让人头疼。
“喂,我说你们烦不烦啊,叫个不停。就算叫破嗓子,也没人来救你。还是安生点儿吧!”
陈雪林虽然不喜欢吊梢眼,却是很认同她这句话。危急时刻,喊叫是没用的,不如省下力气来想想办法。
陈雪英喊了一会儿,感觉嗓子都疼了,也没见谁来救她,便停止了这无用的挣扎。
想起来自己还有个堂妹,赶忙扭头去找。结果就发现,陈雪林十分淡定地坐在地上,完全没喊叫。
“三丫,你怎么不喊呢?”陈雪英不高兴地问。
陈雪林撅起嘴:“喊叫有用吗,白费力气!”实在是懒得理大丫,感觉这棒槌脑子都不会动的。
陈雪英被噎得脸都红了,气哼哼地问:“你怎么这么淡定,你都不害怕的吗?”
“害怕呀,可能怎么办,大喊大叫,然后头疼嗓子疼,再没力气?”
陈雪英不知道该怎么回了,瞪了陈雪林一眼,可还是乖乖地坐到三丫身边。
她害怕,从小到大,都没遇见过这种情况。
“三丫,你说咱们会不会被卖到深山老林呀?”
“会,他们会把你卖给老光棍儿,让你接连不断生孩子。或者让你给一家好几口男人当媳妇儿,最后连生的谁的崽都分不清。”
陈雪英被吓得生生打了个激灵,可很快就发现了问题。冷着脸问:“三丫,你干嘛吓我?”
陈雪林似笑非笑地说:“大丫姐,如果不是你固执己见,非要送那个小女孩儿回家,我们会被拐到这里吗?对我来说,这就是场无妄之灾。”
那五个女孩子听到这话,也反应了过来。
如果不是陈雪英坚持那女孩儿没问题,她们也不会跟上。全然忘了当初自己那样选择,是有小心思的。
当然,也可能是故意忽略。毕竟现在心理压力大,她们需要途径来发泄心中的恐慌。
所以围了过来,对陈雪英发起人生攻击。陈雪林听着她们谩骂,没有丝毫阻挠的意思。
让这自作聪明、自以为是的家伙长长记性吧,省得以后再闹幺蛾子。
至于不救她,或者故意把她丢给人贩子以报前世之仇什么的,陈雪林是没想过的。
不是她圣母,而是两人同时被绑,一个完好无损,而另一个遭遇不测,别人不会说你幸运,只会觉得你心狠。
来自后世的人不那么在乎名声,这么做也无可厚非。可这是七十年代,求学就业都要看你人品怎么样。一旦有人提出异议,可能就会被剥夺资格。说起来,跟政审差不多。
所以,等她们吵吵十来分钟,陈雪林觉得耳朵疼了,就开口主持公道:“都是自己的选择,你们谁也别埋怨。要怪就怪自己蠢,怎么能那么容易轻信他人呢!”
“说得轻巧,你不照样被抓进来了?”
“我跟你们不一样,我是被抓的,你们是被骗的,咱俩智商不在一条线上。”陈雪林脑壳疼,说话也就没那么悦耳动听了。
跟她犟的是一个城里娇娇女,一听这话整个人都毛了,伸手就要扇陈雪林耳光。
陈雪林能让她得逞吗?当然不能!格挡的时候在指缝藏了根针,直接戳对方肉里了。
娇娇女“嗷”的一声,捂着手在原地蹦蹦跳跳。陈雪林手指一翻,把针藏进空间。
“你你你,干嘛拿针戳我!”
陈雪林一脸无辜地伸出双手:“我可没针,你别冤枉我!”
娇娇女仔细看了看她张开的十指,确定没有藏东西后一脸不可置信:“不可能啊,我明明是被针戳了!快说,这到底怎么回事?”
陈雪林挑眉,一脸不以为意:“谁知道捏!你要是敢动手,说不定下次疼的就是脸或者脚了!”
娇娇女不信,可也不敢尝试。恨恨地瞪了陈雪林一眼,就跑墙角窝着了。
陈雪英这个没脑子的,还大喇喇地问:“你真扎她了?针呢,藏哪了!”
陈雪林朝她翻了个白眼,心想你就算要问,也悄悄的啊!
于是没好气儿地说:“没有,谁知道她是不是哪里抽抽了!”
本想给她根针防身的,现在看来还是算了吧,省得给自己添麻烦。
陈雪英撇撇嘴,也觉得三丫没这本事,便不再问了。
目光随着天色不断暗淡,在心里不停后悔,当初怎么就没听三丫的。这世界,真没她想得那么简单。
“呦呵,今儿还挺安静呀!”
矫情是假
随着门锁“咔哒”一声,一道轻佻的男声传了进来。
木头门被人拉开,陈雪林先是看了眼外头的天色。嗯,已经有些黑了,估计得有六点半。
然后又把目光转移到拎着桶的男人脸上,那斜向上的嘴角,以及不怀好意的冷笑,让陈雪林确定,这就是揉了陈雪英胸的淫(邪)男人。
后头还跟了俩,一人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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