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就有崔子静杀人这事。
荆老头一直想给儿子讨个公道,知道真相后,直接把崔子静打流产了。后来一病不起,人都老了十几岁。我半个月前见了,差点没认出他来。整个人老的,都没精气神了。”
“那崔子静呢,被枪毙了?”
“是啊,她都杀人了,还能不突突?要我说呀,她就活该!当初哭着喊着要嫁荆文成,结果嫁过去了不好好过日子,还,还敢找野男人!害死自己不说,还害了别人,真是个扫把星。
要说那荆文成,其实也没大家说的那么不堪。我爹说他虽然不老实,可也是个能干的。”
白珊珊扭头瞅瞅,见没人注意这边,才压低声音,在陈雪林耳边说:“听我爹说,荆文成常年混迹黑市,挣了不少钱。”
堪比坐火箭
“如果她肯好好过日子,其实也能过好的。”
陈雪林没说话,心想这都是个人选择。荆文成再不济,那张脸也是好看的。每天对着多养眼啊。
不过跟她家顾城相比,还是差了点。陈雪林不得不承认,看顾城多了,能提高审美。
车子晃晃悠悠,很快就到了公社。
陈雪林下车呼吸新鲜空气,然后和顾城一起回生产大队。白珊珊跟在一旁,叽叽喳喳。
忽然,几人看见了田满屯的身影,乐呵呵地赶着牛,车上拉的全是东西。
“对了,忘跟你说了,本善哥要结婚了!”白珊珊说。
“什么时候的事?”陈雪林问:“娶的哪家姑娘?”
“听说是你们纺织厂一个主任的闺女,人长得挺好看的,还是木材厂的正式工。”
“那挺不错呀,算得上门当户对。”
白珊珊撇嘴:“人城里人多少还是有些看不起咱们,听说那姑娘要了支书家两百块钱彩礼呢!”
陈雪林不以为意:“人姑娘也是家里花了大价钱培养的,要点彩礼怎么了?只能说多少罢了。
再说人家有工作,两百块钱也就一年工资,出这么点彩礼,娶个金娃娃,一点不亏。
就像你,将来嫁人了,你爹能不要彩礼?
不仅不会,还得多要。因为在他们心中,你就值那么多钱!”
白珊珊想想也是,就不纠结这个问题了。而是问道:“雪林姐,你要不要参加本善哥的婚礼?”
陈雪林摇摇头:“那得看田支书欢迎不欢迎。”
欢迎的话,就过去吃席,不欢迎也没关系。她感觉,自己和这个村子的联系,是越来越弱了。
几人边走边聊,速度也不是很快。田满屯大概是心情好,赶车赶得飞快。没多久,就没影儿了。
陈雪林也不恼,反正今天太阳不大,清风徐徐的很凉快。走走路也好,天天坐办公室,腿都僵硬了。
就这样,半个小时后,几人进了村。
先是去送白珊珊,把人交到白六油手上,才回自己家。
白六油见到陈雪林,那叫一个热情洋溢。年前还是小干事的姑娘,转眼就成了副主任。这升职速度,堪比坐火箭。可你又说不出来哪里违规。
要说好的一点,就是一如既往地谦逊有礼。每次见面都喊他大队长,完全没有上面领导的倨傲。白六油也因此,更加喜欢陈雪林了。
完了回家,先是整理一通卫生,然后躺在床上补觉。
陈雪林不想吃饭,顾城也就陪着。两人睡到三点半,才起来。从空间拿出一份酸辣粉,一份酸菜鱼,配着素包子,吃了个七分饱。
再歇上十五分钟,就出去疯玩了。路过老荆家的时候,顾城进去看了眼,发现果然如白珊珊说的那样,人老得不成样了。
而且还发烧了,躺在炕上昏昏沉沉。顾城赶忙给他塞了颗退烧药,然后去大队长那里说了声。
白六油满脸好奇:“小顾同志怎么想起去看望荆老头的?”
顾城坦言:“路上,白珊珊同志说了些老荆家的事。我心有戚戚,就过去看了眼。”
白六油心中暗骂:“臭妮子嘴上没个把门儿的!”
面上却笑着:“行,我安排杨大夫过去瞅瞅。”
顾城点点头,带着陈雪林上山。两人在身上喷了防蚊虫的花露水,还带了蛇类讨厌的雄黄粉。
先是沿着山道转了半个小时,后又在林子里采了些野果,有桑葚、香瓜。
都是野生,或者被人播了种子长出来的。
当然,所谓的播种子并不是特意种植,而是在山上边吃边吐籽。有些种子掉地上,就发芽了。
陈雪林也在山上撒过种子,就是不知道能长出几颗苗苗来。当然,她也不抱什么希望。
简单摘了一些,体验了自己动手丰衣足食的乐趣后,就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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