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把刘巧燕给噎着了,不过转瞬她又无法遏制自己的兴奋:“哈哈哈,前一阵还说他在跟一个律所工作的女人拍拖,那个女人还说,她不期望他找个高门大户的千金小姐,只要找个有学识有教养,能生养,早日让老爷抱上孙子。现在谁给她生孙子?做梦去吧!”
冯学明并不想听她这些话:“妈,我走了。”
这件事够他妈兴奋两天,也够他爸忙碌几天,他的耳朵能清净几天,冯学明走出门,上了车,开车回到自己的屋子。
舅舅死了之后,他就搬进了繁园跟外公外婆住在一起,外公说要亲自教导他,周六周日回冯家大宅陪他妈,他从成年就搬出了繁园,美其名曰独立,实际上不想跟他妈,也不想跟外公外婆住一起,家里每一个长辈都让他喘不过气来。
冯学明没有开灯,一个人坐在黑暗的客厅里,借着阳台透进来的光线,一支接一支地抽烟,伸手摸着疼痛的脸。
如果外公没有烧了他的秋冬成衣,没有烧了他的心血,那还有得商量,现在?他不想跟任何人妥协。
◎樊琪决定买房◎
樊琪在庄玲玲家里玩了一整天, 回来的时候就觉得累极了,陈至谦不在,所有玩偶都能陪着她, 抱着噗噗,大白熊和小蓝占了陈至谦的位子, 奇奇和克莉丝躺在陈至谦的枕头上。
樊琪闭眼睡觉, 说睡了吧?也真是睡了。可夜半侧过去,伸手一拍,边上没人, 睁开眼睛,一下子没了睡意, 只能捏捏噗噗的脑袋,拿了奇奇过来瞎玩一会儿。
现在细想,上一次陈至谦出差,她就已经这样了,只是这次更加严重了而已。
相较昨夜, 被他给抽走了小蓝,然后搂住,明明他手脚将她束缚了, 就自己那个霸王睡相, 居然还能睡着?现在整个床都是她的应该是感觉不舒服, 偏偏自己睡得沉实。
樊琪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再入眠的,再醒来,亮光透入窗帘, 她看了一眼手表, 还早, 再躺会儿。
不能再忽视陈至谦对自己的影响了, 樊琪提醒自己。她知道,她的细致入微的心思一直只放在股票上,只有盘面的情绪变化,她才会细心体会。然而,不知何时起,她开始会感知陈至谦的情绪,比如前几天对她不算冷淡,但是她能感觉出他没有了那种热情,而前天夜里又热情过头了。
所以,他到底是什么意思?是自己过于敏感吗?
她上辈子不是没有人追,追求她的人都是明明白白表达,希望跟她交往做男女朋友。然后自己给他们每人一张好人卡。
樊琪仔细回溯原主的记忆,原主的记忆里,他们除了没有晚上会搂抱在一起之外,那也是原主嫌弃陈至谦,陈至谦家务全包,也给原主做饭。
陈至谦跟自己的亲近,难道不是是因为自己穿过来之后,跟他关系融洽了?
看他对大舅舅就知道了,他是一个投桃报李的人。自己若是把他对自己的好,想象成男女之间的感情,会不会自作多情?
樊琪起来把乌鸡汤炖上,打开电视机,就是那么的戏剧性,电视剧里男主正在跟女配解释:“我对你的好,不是男女之情,就是哥哥对妹妹的好。跟我对……”
樊琪听男主分析男女之情和兄妹之情的不同,她发现把陈至谦对她的好往兄妹之情上靠,挺合理。
镜头切换,男主跟女主在一起了,什么怦然心动,什么非你不娶,什么海枯石烂?这些台词要多肉麻就多肉麻。男女之间就该那么肉麻,跟兄妹之间的细水长流是不同的。
再想想,就是冯学明都会以为她怀孕之后,让廖雅哲打电话来询问。
所以自己在日常生活里抠那些一丝丝的糖是做什么?生怕自己不陷进去,所以要往里跳吗?
明明想要悬崖勒马,偏偏思绪就跟脱缰了野马似的,尤其是昨夜看了不该看的玩意儿,那种乱七八糟的东西就会冒出来,樊琪额头贴在桌上,她希望自己能冷静下来。
樊琪自我冷静了一会儿,抬头看见电话,这一刻好希望有个电话进来。
巴望他打电话回来的情绪可以追溯到他上一次出差,那时候自己已经开始了患得患失……
樊琪去舀了乌鸡汤,喝在嘴里,脑子里是那一天,他在车上让自己喝鸽子汤的样子,生怕自己喝了嘴里会苦,递上了一瓶水。
樊琪有一搭没一搭地喝着乌鸡汤,其实吧?他对自己的那些动作,应该是超越了兄妹之情的吧?
不要想了!时间差不多了,樊琪拿了租借的那套礼服去送洗,再去驾校。
一上车,手放到档位上,樊琪脑子里冒出廖雅哲的一句话:“男人让女人学棍波,肯定是想要借机会手把手教她。”
如果陈至谦对自己有意,为什么不借着这个机会手把手教呢?而且他教她打高尔夫也规规矩矩。
自己怎么能因为他在打雷的晚上抱了她,就认为他对自己有男女之情?
练了一个小时的车,脑子不受控制地在他喜欢我,他不喜欢我之间横跳。好在适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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