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多几次后她才恍然大悟,在这些人眼里,但凡不是他们一个圈子里的,但凡不是地位比他们更高的,一律都是“小家子气”。
张子珍有些好笑他们这种狭隘的格局,可转念一想,他们这些人已经出生在华国的金字塔顶端,只要不作妖,这辈子都不会跌落到金字塔底端去,他们的格局大不大又有什么所谓呢?
自那以后,她便屏蔽了所有对自己的负面评价。他们爱说就让他们说去,反正她也是左耳进右耳出。
可今天的这番对话显然跟那些叫人反感的恶意贬低不同,张子珍对社会的灰色地带乃至黑暗面并非一无所知,但她从没想过那些肮脏的事会发生在自己甚至连北兮身上。
这群人明面上比谁都光鲜亮丽、人模人样,可又有谁知道他们背地里打的尽是这些恶心龌龊的算盘?张子珍非常有冲动想要掀桌走人,但残余的理智还是制止了她。
且不说那两人是不是特意说给她听的,就算不是,她也不能冒冒然一走了之,留下个隐患,毕竟连北兮一个月后还要来j市的c大上学。
何况错的是他们,凭什么要他们一家躲得远远的?
张子珍做足了心理建设后才离开洗手间,回到宴客厅若无其事地继续扮演她“周家三小姐”的角色。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她总觉得自己回来后明里暗里打量她的视线变多了。
她仿若不知,情绪稳定地撑到了晚宴结束,回酒店后也没和连祁山提起只言片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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