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颜皖衣乖乖照做,下一秒小穴便被火热的阴茎进入。
“呃—!”剩余的声音都被枕头吞掉,她努力吸着气放松身体,以便他进入的更加顺利,抵抗吃苦的只会是自己。
宫洛辰在塞进去的时候就发现颜皖衣的小穴不一样了,比以前更湿更热更会夹,爽的他差点射出来,妈的这女人果然被好好开发过了。
一种老婆被别人操了的不爽感突然升起,宫洛辰带着怒气挺腰,力道大的把女人丰满的臀肉都撞得一荡一荡。
“唔!唔!唔!”颜皖衣知道他不喜欢自己呻吟,便把咬着枕头抑製住叫的欲望,可已经习惯欢爱的身体哪忍的住丈夫的操干,哪怕心不是同一人,脸和声音也足够让她迷失。
颜皖衣紧紧抱着枕头,用力到胡蝶骨突起,两个浅浅的腰窝像盛酒的容器差点把他灌醉。
她压抑的呻吟听的他心烦,大力操一下,问:“我失忆时一般用什么体位?”
颜皖衣想假装没听见,但暴君宫洛辰没那么好糊弄,他再狠狠撞了一下,抓着她的头髮逼她离开枕头,口水和枕头之间牵出暧昧的银线,宫洛辰眼神危险,问:“之前用什么体位最多。”
“啊、嗯啊、啊!啊……”没东西可咬的颜皖衣呻吟声无比清晰,“不、不知道……”
那段回忆是属于她的,她不想告诉任何人。
“呵。”宫洛辰冷笑,“不知道就给我继续趴着。”
说罢把她的头按在枕头上,下身更加大力抽插。
“不、不要……啊!啊!那里、那里不要撞!”颜皖衣能感受到子宫口被他不停顶撞,淫水越流越多,很快沾湿腿根,一些甚至顺着大腿内侧滴在小垫子上。
她想动一动脑袋,却因为被他按着而动弹不得,无助的扭过身体想推开他,结果也不过是用手摸着他的腹肌,比起抗拒倒更像是调情。
更可怕的是,就算被这样对待,她也能高潮:“唔……啊!嗯啊~啊~啊!”
“就高潮了?”宫洛辰挑眉,逐渐放缓速度,俯在她耳边吹起,轻声问,“和我做爱这么爽吗?就算我可不是你心里记挂着的那个宫洛辰也可以这么爽吗?你可真骚,随便来一个男的都能把你操爽是不是?”
他都知道了!颜皖衣咬着唇,闭上眼,没想到宫洛辰这么快就发现她喜欢着那个18岁的绵羊。
感受到小穴骤然紧缩,宫洛辰爽的轻哼一声,听见她夹杂着呻吟的啜泣声心里异常爽快。
“放开……嗯啊……呜……放开……”颜皖衣开始挣扎,两条腿不听话的乱蹬,想从宫洛辰身下逃离。
宫洛辰用领带把她的手反绑在身后,掐着她的乳头威胁:“再乱动我就把它们咬下来。”
颜皖衣身体僵硬一会儿果然不再乱动,乳房被咬的那一块疼得厉害,肯定又出血了。
宫洛辰把她翻过面,抽出阴茎,还沾着她淫液的鸡巴在她乳房上乱戳,把两个奶子戳的湿淋淋的,龟头接触到那个伤口时身下的女人下意识抖了一下。
他目光昏暗,干脆坐在她肚子上,把鸡巴伸到她面前:“舔。”
颜皖衣有点喘不上气,却还是张开嘴含住那根沾满液体的阴茎,这段时间她没少给他口交,主要是他爱上了69,使颜皖衣的口技进步神速。
宫洛辰看她熟练的吞吐,小舌刮过龟头,牙齿却没有碰到鸡巴,在他印象中颜皖衣还只会含着犯傻,要他催才知道动一动。
心中的不悦加重,他开始挺腰,动作越来越大,直到听见对方干呕的声音内心的不悦才稍微缓和,不管不顾的继续挺腰。
“唔!嗯唔!不要……啊!”颜皖衣难受的厉害,双腿用力蹬着,撕拉一声,床单都被踢裂。
宫洛辰将阴茎深深插进她的嘴里,不管不顾的射出来后才抽开。
“唔!呕!咳咳咳!”颜皖衣开始剧烈咳嗽,下意识翻身让自己好受一些,却忘记手还被绑着,力气没收住直接滚下床。
入春后天气渐热,她便把地毯收起来了,这一下摔得结结实实,冰凉的瓷砖贴着肌肤,冷的她打颤。
宫洛辰把她拖上床,扯掉领带,靠在床头吸烟,问:“之前用什么体位最多?”
颜皖衣从皮肤一路冷到了心底,她拉过被子盖住自己,声线因为刚刚被粗暴对待而略显沙哑:“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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