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间,无规律地在不同节点停下,挑抹勾弹,根据落点与力道的差异,饶有兴致地对比着怀中少年的反应。
宽敞明亮的卧室里,回荡着一声接着一声,或隐忍或清脆的轻吟。
“今天没戴项圈?”
沉季近来不离身的项圈倒与此刻的装扮极配,沉吝舔着凑到唇边的腺体,突然想起似地问。
挂在她膝头的腿弯晃了晃,泛着珍珠光泽。
“嗯啊,戴了…在脖子上碍事唔,阿姐再往前面摸。”
那作乱的手暂时放过就快被扯断的丁字裤,掌心摩擦过柔韧细腻的臀侧,在大腿根部触到了缀着蕾丝花边的小羊皮项圈。
沉吝垂眸,在凌乱的女仆裙摆下,发现一抹深蓝。
皮项圈紧紧束缚着浑圆的大腿,深深陷进皮肤,又滑又嫩的皮肉被压得从两侧溢出来,粉白渐变地向外鼓起。项圈周围的腿肉在视线里收缩了几下,颤颤巍巍的,照着红宝石折射出的光线,更显丰腴。
沉季自己都能感觉到身下充沛流出的淫水已经把阿姐早晨刚换的裤子给浸泡了,他涨红的龟头正抵在湿润布料紧贴的大腿上。那大腿肌肉鼓起,似乎蕴藏着无穷的力量,随时能动起来将他干晕操透。
“嗯主人早安请享用你的专属小男仆”
他藏着红苹果似的小脸,脚趾羞答答蜷缩起来,无地自容地说出准备好的邀请词。
沉吝攥起丁字裤,使劲往后拽,勒住躺在腿上吐水的肉棒,朱唇抿玩着腺体处的凸起,在他耳后笑问。
”这个搞错主人早餐的小男仆,该受到怎样的惩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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