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兰
“现在知道要脸了,之前干啥去了?”沈晓莲恨恨的瞪着那边,小声的和沈晓君嘀咕,“肯定老早就勾搭上了!我说这半年咋老是听说她往娘家跑,谁知道她是真去了娘家,还是跟人钻被窝了?说不定人都是她娘家给她找的!”
“小薇生日那天,她穿得那么鲜亮,生怕咱们不知道她发财了,还骗咱们说是她姐给的,呸!你瞧她姐像是个发了财的人吗?穿得还没她鲜亮呢!”
她家老苏就在旁边劝她,“你也少说点儿,她好歹是小飞的亲妈,最后怎么样还不知道呢。”
“还能怎么样?离!我要不是看在她是小飞亲妈的份儿上,刚才衣服都给她扒了!”
“这个又不是你能决定得了的,具体还得看沈英。”
老话都说了,宁拆一座庙,不毁一桩婚,像这样狗屁倒灶的事多着呢,也不是人人都要离的,吵了打了,过段时间照样过日子。
当然,闹到派出所来的还是少见。
“我弟弟我知道,他肯定要和她离……”
两口子为这争论,正说着呢,沈英从里面出来了,顶着一张被打得鼻青脸肿的脸。
大家赶紧迎了上去。
“怎么样?”
“有没有哪里疼得厉害?”
“怎么伤得这么重……”
沈英没有回答,把目光移向了陈兰,脸色铁青,双眼像是啐了毒一般狠狠的瞪着她,垂在两侧的双拳捏得死紧。
沈文德和人聊完了,他那朋友也知道这是一件极不光彩的事儿,大家心里都烦着呢,也就没过来打招呼。
他走过来拍了拍沈英的肩,“行了,有什么话回去了再说。”
这时,从里面又出来了个长得五大三粗、脖子上挂着金链子的男的,指着沈英就对警员道:“他把我头都打破了,你们难道不关他几天!?”
警员眉头一皱:“你也打人家了,我们是不是也该关你几天?”
男人气急,“是他先动的手!他都拿花瓶砸我头了!”
“谁看见的?再说了,人家无缘无故的为啥动手?”特别不耐烦的道:“行了吧,你还想上法院告人家还是咋地?真到那个时候你能讨得了好?你不会是忘了你自己干了啥事儿了吧?”
男人这才愤愤的住了嘴。
玩人家老婆不丢人,可玩人家老婆玩到进了局子都太丢人了。
悻悻的甩了甩手,从沈英身边路过时,还哼了一声。
“你哼什么哼?”沈晓莲这个暴脾气指着他就骂,“你还有脸了?你哪里人?住哪儿的?我倒要去你家找你老子娘问问,他们是怎么教育后辈的,咋教出你这么个不要脸的东西!”
“你骂谁呢?”
“骂的就是你!”
沈英红着眼捏紧拳头就要向前揍他,男人也拉开架势,眼看着又要打起来了,警员拿着手里的文件拍了拍桌子,“别打架!再打就拘留!”
拧在一起的两个人又被人拉开了。
男人临出门还和陈梅说话,听那语气说两人不认识都不信。
“不要脸!”沈晓莲气得又骂了一声。
沈英双目通红,气得浑身哆嗦,死死的瞪着陈兰,“我要和她离婚!”
这时警员拿着一个文件夹向陈兰走了过去:“签个字,你们也可以走了。”
陈兰拿起笔签下了自己的名字,不难看出,她的手在发抖,一直没敢正眼看沈英。
“走吧。”沈文德背着手往门口走。
才走出派出所,陈梅拉着陈兰追了上来,“婶子,这件事我妹是做错了,但咱得为小飞想想,这要是传出去了,让他以后咋做人呀?”
“我呸!”沈晓莲一把推开陈兰,“你们好意思干,还怕传出去!现在倒是想到小飞了,干的时候怎么不想想家里还有个儿子!”
陈梅悻悻道:“她也是一时糊涂……”
“她那是‘一时’糊涂吗?”沈晓莲讥讽,“怕是糊涂有大半年的时间了吧!”
“真没有……”
“她自己没嘴吗?要你在这说?”
陈梅也被怼出气来了,两手往腰上一插,横眉竖眼:“我好声好气的和你们说,你们咋不知好歹呢?这件事也不能全怪陈兰,沈英要是有出息,能赚到钱,她用得着这样吗?”
这话一出,把沈家人都快气笑了,沈晓君讥讽道:“不用那样?怎么,今天这事还有金钱交易啊?那我们是不是得倒回去报警?这性质可便了,犯法了呀!在法律上这叫什么?”
沈晓莲接话:“卖淫嫖娼!”
老两口听得直摇头。
沈晓君直接怼陈兰道:“你要是嫌我沈家家贫,不想和我哥过了,直接提出来就是了,我们沈家也不会死皮赖脸的非得拦着你发财,咱们这点儿骨气还是有的,实在是没必要搞这一套!”
“就是!”
陈兰脸色变了几变,一会儿青一会儿紫的,张嘴刚要说话,就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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