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为什么,在这样身体厮磨着的时刻,江淮序突然想起了两年前的那个傍晚。
那是他第一次给她补课讲题,那也是她第一次,进入他的房间。
怕她跟不上他的思路,在讲到试卷上的一道复杂的压轴题时,他放缓语气,耐心认真地在草稿纸上一步步罗列出详细的解题过程,不知道从写到哪一步开始她回答的声音越来越轻,再到最后再无回应。
他转头看向她,果然,她已经睡着了,就着单手撑着脑袋的姿势,双眸紧闭,呼吸绵长。
这样的入睡姿势显然是极不舒服的,女孩的脸一点点下滑,眼看着就要脱离她的手彻底滑落开去,他伸出手捧住她的半边脸,将她的脑袋轻轻托起。
这只是他下意识的动作,但在捧起她的脸颊后,他又感觉自己浑身僵硬起来,手心处传来女孩脸颊那温热又柔软的触感,告知着他与她这意外的亲密相触。
“大小姐?”他这么喊了一声后,女孩仍未醒来,或许是睡梦中的习惯,又或许是把他的手当做了枕头,她的脸贴着他的手心蹭了蹭。幅度不大,力度很轻,却让他更加地不知所措。
知道她是因为睡着了才会这样,可暗恋的女孩对他做出这样亲密的动作,足以让他脸红心跳到无所适从。
确认她睡得香甜,他终于无需像平时那样瞻前顾后地不敢看她,也终于无需再压抑自己望着她时眼中流露出来的情意,其实她的脸早就已经深深地印在了他的心里,但他仍觉得怎么看都看不够,仍觉得不论什么时候看到,都能让他再次为她心动。
夕阳的余晖透过窗户落在女孩娇美的小脸上,她的发丝都好像在发着光,他原本就跳动得过快的心脏在他胸腔里跳窜得更加迅猛起来。
在这样的时刻,他突然很想,对她做出一些冒犯她的事情。
他小心翼翼地朝她的方向靠近,这次,他喊出了他心里偷偷为她取的昵称:“苏苏。”
他从来没有听到别人这么喊过她,这个称呼似乎是他的专属——可惜,在她清醒的时刻,他从来不敢这么喊出口。
女孩仍旧靠在他的手心里沉沉地睡着,没有任何醒来的迹象。
到了真的可以触碰到她的时刻,他心里又生了胆怯,挣扎犹豫了一下后,他只把唇落在了她的脸颊上,简单的触碰稍纵即逝,偷偷亲了她一下以后,他便直起了身子。
心脏扑通扑通地跳个不停,像是做了贼的小偷似的,还好,她还是没有醒来。
偷吻过后,他把她的脑袋轻轻放到桌子上,又找了一条薄毯过来给她盖上。
作业他在学校里就已经基本完成,回家后他就只需要复习知识点预习明天的功课,但他总是心不在焉,时不时地就想转过头去看她。
实在是没心情再看书了,他干脆把自己的脑袋也靠在桌子上,就这么安安静静地看着她的睡颜。
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又或许什么都没想。
不知过了多久,他注意到她的眼睫毛微微颤了颤,他立刻起身转过头拿起书,装模作样地看了起来。
刚睡醒的女孩显然有些云里雾里的:“我刚刚是睡着了吗?毯子你给我盖的?”
因为刚刚做了冒犯她的事情的缘故,他心虚着不敢回头看她:“嗯,我怕你会着凉,我房间里开着空调。”
“哦。”意料之中的回答,她从来不会对他说谢谢,“那我们继续吧,刚刚讲到哪一道题了来着?”
“简答题的最后一道大题。答题过程我都写在纸上了,你看看。之前讲的你还记得吗,现在要再从头听一遍还是接着刚才的继续讲下去?”
久久没有听到女孩的回答,他抬眸望向她——这次她不说话倒不是因为又睡着了,而是因为她的目光落在他的脸上,根本没在听他讲题。
被女孩这样目光直白地盯着看,他感觉自己的身体又开始不对劲起来:“怎么了?”
“这个问题我觉得应该是我来问,你怎么了,让你给我讲个题脸这么红?你房间里空调温度开得挺低的呀,你有这么热吗?”
有,真的很热。
江淮序抬头看了一眼空调,心里作出了和两年前一样的回答。
两年前他很热,因为他在她睡着的时候偷亲了她,与醒来后的她相处时他无法做到泰然自若。
今天他也很热,他知道他现在的脸肯定也很红。这次是因为他正和她做着亲密的事,性器相碰。
没有深入进去,对于他来说却已经足够,苏挽清的穴又嫩又软,在她的穴缝中间这样顶弄蹭磨时,那被他顶撞开的肉唇贴在他的阴茎上,穴口处的嫩肉讨好似的裹缠上来,颤动着让他的棒身激起阵阵舒爽的快意。
知道她这细碎的呜吟不会被别人听见,他顶弄的动作越发放肆起来,又重又快地往她的穴上撞去,女孩敏感的穴被他顶蹭得往外淌着水,让他挺腰去撞弄她的穴时,除了色情的肉体拍打声,还能听到淫浪的水声。
江淮序是舒服了,他这近乎粗暴的撞击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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