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雅刚打开门,男人浑身像被戾气包裹,酒气和粗重的呼吸压在她身上让她有点喘不过气,但同时又很高兴周文清今天能来她这里,这大概是半年来他第一次过来。
周文清粗粝狠重地顶开她的花核,在没有任何前戏的情况下直捣黄龙,说实话阿雅很久没和他做了,也非常紧张,粗长十分鲁莽甚至是发泄般在她身体抽插不断,阿雅疼得脸色发白,她努力调整呼吸,想让自己放松下来,配合他的情欲。
男人见她这么老实,粗糙的手掌狠重地拍她的屁股,阿雅没控制住喊叫出来,实际上周文清在同她做爱时都希望她闭嘴,今天不知道怎么了,阿雅重重咬住下唇,“对不起,文哥。”
周文清并没有搭理她,只是掐住她的后脖颈,用力顶撞着,不够,一点都不够,他要她的全部,无论是身体还是心,都得完完全全属于他。
掐在阿雅脖子上的手愈发收紧,阿雅眼泪不受控制落下来,也许是出于求生心理,她开始挣扎,这种背入式的姿势,阿雅根本碰不到他的手臂,她双手胡乱拍着,“文、文哥,我快要呼吸不过来了。”
霎时是恐惧替代欢愉,男人听到声音将她翻转过来,见到那张梨花带雨的脸,理智回来了。
她,始终不是她。
性器还插在她身体里,随着不带任何感情地翻转,龟头一下戳到了阿雅的敏感点,她舒服得嘤咛出声,纤细白嫩的双手轻轻抚摸男人青筋暴跌的手臂,阿雅露出好看的笑容对上周文清黑沉的视线,她知道他今天不太一样。
但是她很喜欢。
“文哥,请允许我——”
周文清猛地将性器拔出,“嗯”胡乱取下套子扔在垃圾桶,他没有高潮,也没有射出来,阿雅有点失望,懊悔心中升起,“文哥,”男人站起身来高高俯视她,那眼神像是在看一袋垃圾,阿雅握住他的手,“对不起,文哥,你可以继续。”
但周文清已经没有心情,他穿上裤子重甩门离去,全程没有一句话留给阿雅,雷声伴着雨声还有偌大别墅里女人的哭泣声,委屈不已。
境清嵌在周斯杨怀抱里,周斯杨捏住她的下巴唇齿重碾,正缓慢温和地抽插,每抽动一次,粗茎外褶皮肤就往上蠕动一次,男人吻得有多轻柔,粗茎抽送的就有多温柔。
境清莫名笑出来,含住他湿润的唇,周斯杨大掌捧住她半边脸,“怎么了?”
“周斯杨,你体力真好。”
也是,从前戏到现在已经足足过去了四个小时,而外面的天从一片澄明到黯淡,周斯杨舔舔她的下唇。
“我”,他顶在境清敏感点一下,唇齿若即若离贴合,境清笑叫,“哈”
“想”,他又顶送了一下,境清舒服上头,嘴唇微张,周斯杨在她唇上轻轻柔柔,好似亲吻一朵易碎的花,眼睛,从未挪开过。
“操”,他继续顶撞,境清眼神迷离,一只手揪住枕头,而他几乎是压在她身上,亲吻她仰起的脖颈。
“死”,周斯杨在她微微张大的唇上粗重呼吸说着,抽动开始变得狠重,境清被他用力掰过来的脖子有点酸,一手握住她被挤压得不成形状的乳房,用力揉捏。
“啊哈”
“你”,话罢,周斯杨开始狠厉抽插,并且堵上她的嘴,勾住她发麻又湿滑的小舌头,仿佛亲吻不够,性器是几十次沉重抽插,整个房间响起亲吻啵唧声还有啪啪肉撞声。
囊袋结结实实拍打她白浑的屁股,手指摸索到她的阴蒂,挑逗,拍打,摁压,打圈,弄得境清快要升天,唔唔声伴着长短急促的喘息全部被男人收入口中。
身体的灼热,男人的重压,嘴上,下面,手指,没有一点空隙,唯一有的就是被高频次冲撞晃动不已的半边胸乳,周斯杨握住她的手,压着嗓子,“自己揉。”
境清也十分听话,只不过她自己的手法略显粗糙,不知道什么时候该轻,又什么时候该重,只是胡乱地揉捏着。
然就是这种青涩地手法,使得周斯杨不仅身体满足,更重要的是心理上的满足,他的境清在他的身下闭眼享受。
大雨淅淅沥沥,室内灯光昏昏,青年男女烈火欲与。
凌晨四点,天已经有所微亮,林境清身体很酥软,旁边的男人睡得很熟,她轻轻给他穿上衣服,亲吻他额头,眉眼,鼻尖,脸颊,下巴,最后停在被她咬伤的嘴唇上,如鸿毛般轻轻落下,随之落下的还有她的眼泪。
“周斯杨,我爱你。”
楼下,阿诺等着,她扫了一眼茶几上烟灰缸里满满的烟头,忍不住蹙起眉头,阿诺见人下来,面色不悦,女人爽没爽他能看出来,就好比现在的林境清,一脸餍足,脸上虽然没有什么表情,但她心理一定十分愉悦。
林境清问:“飞机准备好了吗?”
阿诺点点头。
立马上去几个大汉,将周斯杨架起送上飞机。
临别时,境清唇齿紧闭,眼底含泪,十分不舍地看着已经昏睡的人,心底声音响起——“周斯杨,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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