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斯杨站在周文清面前,毫无畏惧。
周文清夹着烟靠坐在沙发里,上下打量周斯杨,他也不是很弱,不过跟他比,也算不个上什么,周文清嗤笑。
“听说你嚷着要见我,我老婆还在床上等我,有话快说。”
周斯杨锐目直视他,“你要怎么才能放境清离开,或者作为交换,我跟她换。”
周文清嗤笑,“周先生,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我的老婆自然是跟我在一起。”
周斯杨打断:“你明明知道她不愿意,周文清,你这是绑架,是囚禁!”
周文清懒得同他废话,他站起身来,敛住笑意,“她和我已经结婚,这辈子都会是我周文清的女人。周先生,前尘往事就忘了吧,我们阿清爱玩,我就当她不懂事。”
周斯杨握紧拳头,他被套上头套带到山下宾客房,手机等随身物品全部搜走,每一个宾客都被要求全裸进行扫描检查,整个山外全是雇佣兵看守。
他完全不敢想象境清是怎样面对这一群人的,周斯杨若有所思看着外面,明天他一定要带境清走。
周文清回到房间,她在卫生间洗澡。
脱掉衣物,打开卫生间的门。
境清惊吓回头,关掉淋浴,用毛巾遮住自己,他好像有点不高兴,境清内心忐忑,她问:“阿诺找你什么事?”
周文清扯掉她身上的毛巾,把人抱进浴缸,让她坐在自己身上,硬物抵着她的屁股,“想知道?”他顶一下。
水花溅到外面。
境清直接躺靠在他身上,惬意十分,“你想说就说,不想说也无所谓。”
她细细给自己擦拭身体,周文清双手在她身上抚摸着,他低头亲吻她的脖子,掌心覆盖在阴部往上提,境清一只手握着浴缸边缘,一只手抓着他的手臂,软道:“明天还有婚礼呢,我不想——”
周文清往前往上顶一下,因为湿润,他很快进入她的身体,境清皱眉盯着他,周文清顶撞起来,水噗噗噗溅洒到外面,水晃动的越来越快,周文清一边操她,右手揉捏她的阴蒂,掐着她脸颊舌吻。
是他把人请来的,又是他心里不高兴,她不是没反应,她只是太镇定,镇定的又太假,周文清手上愈发重,顶撞的水花洒了半桶到外面。
境清根本没有心情做,她在他唇上咬一口,周文清松开她,沉着脸,境清小口喘气,扯开他的手,“去床上做吧。”
说完便起身擦干身体出去。
周文清也随即跟上。
他俯身下来,带着情欲,“阿清,你是不是不高兴?”
境清搂着他的脖子,双腿圈在他腰上,“高兴啊,明天那么多人,不想别人看笑话。”
周文清亲亲她的嘴唇,把人直接抱起来走到窗台边放下,背对着他,开始抽插起来,境清手撑在墙上,一条腿也被他抬高,他在她耳间微微吐息,勾引她,“阿清,”观察她的表情,她喘息声越来越密,双眼迷蒙,周文清手揉捏她敏感的阴蒂,抽插带来的汁水泛滥声,在这个房间震耳欲聋。
指甲把墙皮都扣掉,水顺着腿心滑落到脚踝。
境清一条腿站立着,极度不稳。
周文清在她脖颈间哑喘,他很爽,性器剧烈摩擦过软滑紧致的穴肉,甬壁内的每一处嫩肉都被快速戳弄的阴茎抚慰到,一抽一松,下体掠起一片片酥麻的爽意。
境清小腹酸软,轻哼出来,她不知道周文清是不是故意的,他在她的身体里享受,这跟以往他干操不一样。周文清遒劲的手臂圈压着她的小腹,快要压瘪。
“文哥、我有点酸。”她雾眼朦胧媚看他。
周文清干脆把人抱起来,被抱的猝不及防,她轻呼一声,搂着他的脖子,周文清深棕色眼眸欲烈地望着她,“吻我。”
境清勾起唇角,指腹贴在他唇上,媚咛道:“文哥,我累了,等明天办完婚礼再做好不好。”
他没这打算,性器粗重地插进去,境清埋他颈窝,指尖嵌进他的背肌肉里,周文清皮糙肉厚,这对于他来说算不上什么,况且,她已经在他后背抓过很多次。
水润的阴阜倒是很好抽插,人每每都被他顶得往上,周文清又抓着她的腰往下坐,他故意在房间里边走边操她,龟头戳弄她内壁软乎乎的肉褶,尖细的哭声埋伏在他脖颈间,周文清喉头不停吞咽,他受不住这样勾引他的境清。
可是,他又无比喜欢。
他不想看着她心里装有别的男人,那样只会让他发疯。
阴茎上皮褶随着他缓慢抽插带出咕叽咕叽的水声,他想插满她,从里到外全部占有她。
锁骨微抬,虎口卡着她的脖颈,粗声警告:“阿清,你永远都是我妻子,我们永远都是一体,再也不能分开。”
双手挪到她屁股用力贴合在腹肌上,边走边用腹肌摩擦她的蒂尖,黏黏叽叽的潮水声让境清更用力把指肉送进他的肩上,她马上要高潮,只能用这缓解她压抑内心的叫喊。
阴道到股沟都是濡黏的,她糟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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