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吵到谢古樊,澡也没仔细洗,简简单单擦了身子就上床睡觉了。
谢古樊半夜起来喝水,看到另一张床上拱起的弧度才知道白长青回来了。他趴在白长青的床头看了好一会,见人都没有要醒来的迹象,就把脸凑的更近了,思索犹豫了好久,他才大着胆子在白长青的脸上轻轻的吻了一下。
睡梦中的人抓了只抓自己的脸,低声说了几句梦话。
谢古樊凑近听了一下,没听出他说了什么。看了一会儿,他满意的回床上睡觉去了。
第二天早上,谢古樊先醒了,另一张床上的白长青还睡得很熟,就也没有叫他。估摸着外公应该已经起床了,就去隔壁敲了门,等小老头洗漱完之后两人就先去酒店的餐厅吃早餐了,还顺便给白长青带了一点。
但是白长青没有吃上,等他睡到自然醒的时候,已经快到中午了。吴老大手一挥,决定先把午饭吃了再回去。
吃过午饭后回到青城,又是三四个小时后的事情了。
因为吴老他们要去看戏的原因,所以陈妈放了两天假,这会儿还没有回来。眼看着快到晚饭的时间了,谢古樊给陈妈打了电话,对方显然有点惊讶,谢古樊也没有提前跟她讲回来的时间,陈妈显然没有想到他们这么快就回来了。
陈妈说:“小樊啊,我这边暂时走不开,孩子他爸妈出去了,我得看一下孙子。”
谢古樊也理解:“没事没事,就是跟你说一下我们回来了,你那边忙你的,家里目前也没什么事情。”两人又聊了几句话,就把电话挂掉了。
因为陈妈不在家,外公又不想吃外卖,这顿晚饭只好由谢古樊负责。
吴老点了菜后就安心的坐在客厅里看电视,只留下白长青端了个小板凳坐在一边帮忙择菜。
一切都岁月静好,如果外公可以在晚饭的时候少说两句就更好了。
对这顿饭没有任何贡献的外公到了吃饭的时候却开始做起了美食鉴赏家,对着桌上的菜百般挑剔。
谢古樊正忍不住想要反驳几句时,吴老却突然转了话锋。
“小白啊,你下个月是不是得回去祭拜父母啊?”
国庆节的时候,白思雨回来了,所以白长青提前搬回家住。
白思雨帮她哥收拾衣柜,发现一件不是白长青常穿的风格的外套。
“哥,你这件外套什么时候买的?”她举着外套问一边在捣鼓行李箱轮子的白长青。
白长青抬头看了一眼,发现是谢古樊送自己的那件外套,小姑娘眼睛真尖,一眼就看出来衣服不是自己的:“朋友送的。”
“那个朋友,我认识不。”白思雨是故意这么问的,因为如果是她认识的人,比如郭高轩,他哥说的肯定说“你郭子哥”,而不是“朋友”。
果然,白长青说:“你不认识。”但是顿了顿,又说:“但你见过,就陶欢颜那个朋友,叫谢古樊。”
这么一说,白思雨有了印象,就是陶欢颜那个前未婚夫。她已经多次在他哥的口中听到这个名字了,不禁起了好奇心,问道:“你们俩什么时候关系变得那么好了,他还给你送这么名贵的衣服。”
白长青不认识这个衣服的牌子,但他妹话里的意思他是听出来了,假装不在意地说:“相处久了就关系好啊,我们前段时间还一起出去玩了呢。就这衣服,是他穿着小了,所以送给我的,什么名贵不名贵啊。”
白思雨见她哥的脸上毫无异色,也不再多想,“这衣服的牌子不便宜,你得找时间挑个礼物给人家回礼一下。”
白长青低声嗯嗯的应了两声,继续捣鼓那个行李箱的轮子。
他们的老家在厦门往南的一个小县城,坐飞机到厦门后还得打车再开一段时间才能到。白思雨订了县城里的酒店,并没有联系那几个近十年没见过的亲戚。没想到在公墓居然遇见了来祭拜的舅妈一家,相比于兄妹俩的惊讶,对方更像是专门等着他们一样,一看到他们马上腆着笑脸贴了上来。
舅妈很自然的一把勾住白思雨的手臂,“小雨也回来啦。几年不见长得更漂亮了。”
白思雨挣开她的手,站到了白长青的身后。
“哈哈,小姑娘还害羞呢。”舅妈尴尬地笑了笑。
白长青看着面前的三个人,“是啊,快十年没见了吧。舅舅跟舅妈身体还是一样好啊,这位是表弟吗?今年几岁啦。”
那小孩没说话,舅妈捅了捅他的后背,他吓得一激灵,往前走了几步站到白长青面前,结结巴巴地说:“哥……哥哥,哥哥好,我……我叫……叫……”老半天说不出一个完整的句子。
白长青不耐烦了,拨开几个人,拉着白思雨就要走。
舅舅拍了自己不争气的小儿子一巴掌,赶紧跟上了两人。
“长青啊,你们晚上住在哪里?既然回家了,就别住在外面了,回家里住吧。你舅妈把你们的房间都整理出来了,中午一起下馆子吃个饭,咱们一家人好好说说话。”舅舅跟在后面,不停地絮絮叨叨,大有白长青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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