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反正小冯把鱼全部养死了,别人再差又能差到哪里去。这谭浩东真是挖坑给自己跳呢,我看这事且有的闹呢。”柯佳媛也觉得谭浩东活该,难怪素素当初看不上他,真差劲。
谷赛兰叹了口气:“现在我担心啊,他不想担责任,回头到处跟人说这个主意是素素出的,到头来别人要为难咱家素素。”
“这个没事儿,妈,您想啊,师家父子这次回去,是为了处理冒牌货的事,只要冒牌货被赶走了,下一步就是去救姑爷了。姑爷回来肯定不能认贼作父,到时候素素就去城里过好日子去了,哪能受这些人的闲气,您放心吧。”柯佳媛看得很开,这事拖不了多久就会彻底解决的,她有信心。
谷赛兰想想也对,便不担心了。
只是提醒道:“反正这几天你多留意着点,要是那个女人来找素素闹,赶紧去地里通知我。”
老陈因为陈敬军的敲打,暂时不敢轻举妄动,求助的信送不出去,只能在家里干着急。
好在陈家族人已经安排了一个年轻的小伙子赶去省城找陈蓉,所以老陈心里还是存了一丝侥幸的。
只要陈蓉知道这边出事了,肯定会想办法来解救他们的。
只可惜,老陈盼啊盼啊,等到的却是陈蓉失踪的消息。
老陈傻眼了,他看着风尘仆仆的同族后辈,不敢置信的问道:“这怎么可能呢?知不知道她最后一次有人看到她是在哪里?”
“听说是跟景元夏拉拉扯扯的,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后来两人分开了,再后来她就不见了。”年轻的后生已经尽力了,还去派出所报了案。
老陈这下麻爪了,只得拉着他又问了些细节,最后无奈地叹了口气:“这下完了。”
后生不知道什么完了,反正这事跟他没关系,他只是个跑腿的。
回去后,他爷爷问了问省城那边的情况,脸色也有点难看,他让后生去把他老子叫回来。
随后爷俩关上门,对着抽起了叶子烟。
老爷子叫陈德芳,八十多岁的人了,也不知道还有几年可活,老陈得管他叫一声族伯。
他儿子叫陈同,快七十了,是老陈的大堂哥。
爷俩唉声叹气的,不知道眼下的局面怎么解决,最终是陈同先出声:“当初陈蓉拿钱堵咱们的嘴,我就说了那钱不能要。她是跟二鬼子私奔的,能是什么好人?这下完了,师家的人家找上门来了……哎。咱爷俩反正都是一脚进了棺材的人,就算师家报复,咱也不怕,可是咱家那几个孩子还小啊。”
“当初也是没办法,家里实在揭不开锅了。要不这样,你亲自去一趟省城,就说带元宝去看病,这孩子咳嗽总不好,没人会怀疑你撒谎。到了地方,你赶紧去找师家的人,把咱们知道的一五一十全说出来。我看那师震不像是胡搅蛮缠的人,一定会既往不咎的。”陈德芳只能釜底抽薪了,要不然,一旦陈蓉被找到,一旦陈蓉什么都说出来,大家全都完蛋。
陈同思考再三,也只能这样了。
第二天天不亮,便带着孙子坐上了去往省城的大巴。
到那儿的时候正是后一天的下午,他一路打听着找过来,却见师家小洋房里站着个浑身缠着绷带的女人,女人估计伤得不轻,说话都在发颤,但是即便这样,她也在强撑着,领着房管所的两个工作人员,在核实小洋房的实际户型和面积。
工作人员是师家早就打过招呼的,没有为难师栩,核实完户型便准备离开:“虽然你手上有遗嘱,但是师家还有其他子女在世,你最好是找个律师,确认没有其他纠纷了再来登记过户。”
这是师栩最后一次回头的机会了,可惜她不想回头。
她只想彻底变成师家的主人,从今往后,所有人都要看她的脸色过活,她还要把她老子娘哥哥嫂子们接过来,让师家的人住在狭窄逼仄的筒子楼里,眼巴巴的看着她们陈家的人享福。
房管所的员工见她执迷不悟,也没说什么,就这么走了。
陈同不认识师栩,但是师栩那个丑陋的嘴脸,真的跟陈蓉有点神似,陈同没敢直接露面,而是躲在了院子外头的大树后面,等到工作人员出来了,才赶紧跟了上去打听起来。
工作人员不知道这人什么来头,嘴巴很紧,只说无可奉告。
陈同只得厚着脸皮跟着:“同志,是这样的,我是来找师震同志的,我有要紧的事情跟他说,你看,能不能帮帮忙,告诉我他们在哪里?好端端的,房子怎么要过户呢?出什么事了?”
“你要是想见师震同志,我可以帮忙,其他的他自己会跟你说。”工作人员也想拍怕师家的马屁,便直接带着陈同去了医院。
陈同到了那儿,见师家个个神情严肃,顿时吓出一身冷汗,好在他见过师震,一眼就看到了穿着丧服红着眼睛的师震。
赶紧喊道:“老兄弟,你过来一下,我跟你说个事儿。”
师震对这个人有点印象,当时有个老伯拉着他,一把鼻涕一把泪的举报陈老二私吞鱼获,这个老头就在旁边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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