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滕析言?”澹台曌小跑过去,见滕析言窝在苍明烛怀中,一动不动,连忙帮他打开门,让苍明烛抱着他进入房间。
“嗯。”苍明烛把他放到床上,捻好被子之后,倒了一杯水放在旁边伸手可拿的柜子上。
澹台曌摸了摸下颌:“嗯,咱老大会照顾人了,可教可教!”
苍明烛面无表情地掀起眼帘,盯着澹台曌立刻心虚地挪开视线。
关上门,黎骄阳和林望希已经换好了黑色的战服,倚在门框。
“老大,什么时候出发?”
“一个小时以后。”
苍明烛换好衣服后,从实验室拿了三瓶驱散剂递给澹台曌,让他来保管,麻醉剂也隻拿了十五支。
广场上站满了密密麻麻的黑色战衣的士兵,整装待发。
“出发。”
滕析言醒来已经过了一天多了,这一觉显然是睡得舒服,但他是被下面广场上的声音给吵醒的。
他穿好衣服走出房门,从这里的楼层恰巧可以看见广场上的情况。
几个人身上沾满血的人被围在中间,围着他的是几个穿着白大褂的老头面色沉重,旁边站着一个中年男子,声音有些怒气。
“到底怎么回事?”
其中一个穿着白大褂的老头推了推眼镜,面色十分沉重:“陈上校,我的建议是先关起来,等待化验结果出来,才能知道他们有没有被感染。”
被称为陈上校的人面色暗沉:“那他们身上的伤呢?”
那几个被围在中间的人看起来体力有些支撑不住,面色发青。
“就因为他们的伤口是变异物所伤,并且还是带有毒素的变异物,如果他们被感染,那就只能——”
陈上校握了握拳头:“感染又怎么样,他们是我带回来的兵,出了事我担着!你们给我处理他的伤口!”
另外几个白大褂的人神情也比较着急,“不是不治,他们几个人的血已经拿去化验了,连是什么变异物咬伤的都不知道,救人也需要对症下药!”
“这是最保险的方式!!陈上校,如果你想救他们,就请先找房间隔离起来!万一带有传染性,你认为我们1城三十多万人的性命,逃脱的了吗?”
白大褂的老头态度也非常强硬,这种特殊时期,他们肯定会为了大局着想。
其中一个受了伤的士兵牵强地站起来,扯住一抹笑:“上校,先把我们隔离吧,他们说得对,万一我们身上真的有问题呢,我们不能害了其他人!”
“上校,请把我们先隔离吧!”
几个人同时哀求,陈上校眼底划过一丝猩红,他别过脸,深呼吸:“将他们带去先隔离!”
因为相隔比较远,滕析言也看不清楚他们身上的伤口,但唯一能够看到的,就是那几个人双眼都有些猩红,有一种变异物的感觉。
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反正隐隐感觉有事情要发生。
不知道苍明烛他们这次出任务要多久才回来,已经过去一周了,都还没有一点动静,用手环联系澹台曌也没有任何反应。
他自己身体的化验结果也出来了,虽然料到他的血液中会多一点什么成分,但确实是这样,但这个成分并没有给他造成什么伤害,体弱的原因也没有查明,这就真的奇怪了。
滕析言吃完饭后像之前一样走在广场,身后突然有个人叫住他。
他转过身,见人特别熟悉,但想不起来是谁了,那人不失礼貌地重新自我介绍。
“我叫徐奕。”
原来是他来这里第一天遇见的那人。
滕析言也礼貌回应:“你好,我叫滕析言。”
徐奕笑了笑,但那条狰狞的疤痕在他脸上显得却格外凶恶,笑起来也不见和善:“我知道,你是苍上校亲自招揽的人,苍上校他们不是去做任务了吗?为什么你不跟去呢?”
滕析言顿了顿,“身体不好,不太适合在外奔波。”
徐奕又问道:“那你平时在七层做些什么?”
滕析言挑眉,这怎么那么像查户口一样,是看他好欺负?
“没干什么,就帮苍上校递递水,拿拿资料什么的。”
徐奕突然一副看懂了的表情:“哈哈哈哈原来我们苍上校居然喜欢这样的,哈哈哈开眼界了!”
滕析言:“?”是他理解有问题,还是他听错了?
“徐队,你是不是你说的什么?没太听懂”
徐奕突然抬起手,笑的一脸殷勤:“开玩笑的开玩笑的。”
滕析言眼角抽了抽,这玩笑似乎不太好笑。
徐奕突然严肃起来:“这段时间不就不要在七层随便晃悠了,最近情况有些特殊。”
“怎么了,是那天带回来的几个受伤的人出问题了?”滕析言微微蹙眉,要是那几个人真的出问题了,恐怕这1城的人都要遭殃。
“不全是。”徐奕面色沉重,“那几个受伤的士兵目前状态在变好,但是最近在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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