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析言站在他背后拿着一张温热湿润的洗澡巾,嘴角是压抑不住的笑容,但随即看见苍明烛那条很长的伤疤,更多的心疼。
他迭好洗澡巾,覆上苍明烛结实坚挺的背。
“上校,你好硬啊。”滕析言缓慢的擦拭着苍明烛的背脊,擦过的每一寸,苍明烛都仿佛是酥麻触电一般。
苍明烛感觉喉咙烧的不行,强忍着后背的酥痒,哑着声音:“嗯?”
滕析言道:“我说你紧张了,背好僵硬,放松些,我好帮你擦背,你以为我在说哪里?”
苍明烛呼吸一窒,似乎身体更加僵硬。
“痛吗?”滕析言指尖轻轻地从苍明烛伤口旁边拂过,像一片羽毛。
苍明烛蓦然转身,抓住他的手,克制了很久的吻,终于低头覆了上去。
洗澡巾掉落在地,滕析言手抱住他滚烫的背脊,浴室里面弥漫着氤氲暧昧的气息,滕析言的手轻轻滑落,穿过半湿的浴巾,薄唇啄了啄苍明烛的嘴角。
“试试吗?”
苍明烛低垂着目光,指腹抹去滕析言嘴角残留的晶莹的液体,声音近乎像湖水般沉溺其中。
“好。”
春宵一刻值千金。
苍明烛轻轻将熟睡的少年抱到床上,重新将打湿的伤口擦干缠好绷带,从背后环抱着他。
他有些心疼地抱着滕析言,看着少年疲惫的昏睡过去,却又觉得内心深处被某样东西悄然填满。
滕析言睡了很久,仿佛整个人沉溺其中,苍明烛也没打扰他,安安静静的让他睡觉。
直到第二天快傍晚的时候,才从睡梦中醒来,滕析言感觉整个身体都快要散架了,某个地方更是疼痛不已。
某位上校的技术生涩,好几次疼的他眼泪花都快出来了,结果一抬眸撞进那双沉溺于温柔乡的黑眸,便硬生生地忍着,不忍心打断。
苍明烛刚好端着饭菜走了进来,两个人的视线撞到一起,苍明烛脸上依旧闪过一丝绯色。
“上校,技术待练,我真的好疼啊!”滕析言一天一夜没喝水,嗓子又疼又哑,掀开被子,里面的裤子已经穿好了,刚站起身,双腿不自觉地打颤。
苍明烛一把将他横抱起来,低头吻了吻:“抱歉。”
他抱着滕析言坐在桌子旁边,将饭菜递到滕析言面前:“先吃饭。”
“昨天光顾着做正事,忘了问,你伤口是不是碰水了?”滕析言边吃饭,目光顺着苍明烛的身体,看向他的腰部。
苍明烛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道:“没事,我处理好了,不会发炎。”
滕析言眼底闪过一丝内疚:“昨晚不应该在浴室的,应该给你洗干净出来的。”
他的话语裸露开放,丝毫没有害羞之色。
苍明烛背脊僵硬了一瞬,挪开视线,呼吸明显沉重了许多。
滕析言看着他的表情,忍不住笑出声:“你害羞的样子,我好喜欢啊,是不是我这样逗你,你天天都会害羞啊!?”
苍明烛声音低了几分,多了一分恼羞:“滕析言!”
“错了!”滕析言低头扒拉了几口饭,感觉空虚的胃终于被食物填满,身心满足感噌噌上升。
吃完饭后,李伽禾找了过来。
“上次你让我们帮你做的试验,基本上完成了,但有两个数据值不稳定,我不太敢相信赵严明,你什么时候休息好去实验室看看?”李伽禾拿着几份试验数据递给滕析言,站在一旁。
滕析言倚在墙边,缓慢地将几个试验数据看了一遍,才开口:“走吧,休息好了。”
走在去往研究院路上,滕析言问道:“你知道研究院有一个人叫做柏里斯吗?”
李伽禾点头:“是傅舟的老师,怎么了?”
“他长什么样?”
李伽禾回忆了一下,她也隻远远的看过两眼:“瘦高瘦高的,头髮半扎微卷,有点像外国人。”
滕析言了然:“好,我知道了。”
到达他的实验室,刚走到门口,就听到里面争吵的声音。
“都说了这个剂量不对!”
“实验数据研究出来的,不可能不对!”
滕析言站在门口,头疼地想立刻返回去,不想听见这闹心的争吵声。
最后还是默默地推门而入,几个人看见滕析言回来,纷纷闭上嘴,赵严明严峻的脸上闪过一丝欣喜:“你快来看看,我们这个实验,哪里有问题?”
滕析言穿好无菌白色大褂,缓步走了过来,问道:“你们做的什么试验?”
李亦清告状道:“你交给我们的之中一个试验,是关于防止伤口感染的,但怎么样数据都对不上,然后这个赵严明就开始乱放剂量,浪费了很多份药剂了!”
赵严明气得面红耳赤:“本来就是剂量不对!要慢慢试验才能试出来!”
虫儿飞
“把你们刚才做的那份试验数据给我看看。”滕析言拿起他们那份失败药剂,晃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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