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好待的?
谢挽幽想了想,神情逐渐变得?古怪:“你不会是……爬上去?以后,下不来了吧?”
封燃昼:“?”
谢挽幽已经不情不愿地走到?了他的下方:“看?在?你是我?病人的份上,我?可以勉强接一下你,不过下次我?就没这么好心了。”
谢挽幽现在?算是能理?解医生的感觉了,一些不遵医嘱乱跑乱跳的病人真的会让人火大。
封燃昼:“……”
这都是什么?
她究竟哪里?看?出他下不去?了?
谢挽幽还?在?下面催促他:“我?等会儿还?有事,你快跳,这么点高度,你不会害怕了吧?”
“……”封燃昼听着这话,感到?爪子有些痒:“不需要!”
谢挽幽怀疑道:“真的不需要?”
封燃昼冷冷瞪她。
谢挽幽就懂了,讪讪道:“那你自便吧……我?还?有事,先走了。”
谢挽幽后退一步,在?封燃昼森冷的目光下默默离开了。
封燃昼看?着她的背影,冷哼一声。
这个碧霄女弟子,真的很擅长惹他生气。
可每当自己想教训她时,总有一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觉,这种感觉让封燃昼颇为不悦,却又拿她没有办法。
封燃昼想起方才的事。
他远远就看?见这碧霄女弟子从那边的小路走过来,整个人魂不守舍,直到?看?到?他这边大门敞开,才像是打了鸡血似的,匆匆忙忙赶了过来。
发现他不在?,肯定以为自己揪到?了他的狐狸尾巴了吧?
封燃昼想起谢挽幽发现他时故作正?经的神色,不由轻哼一声。
装模作样。
等她见了她师尊,怕不是第一时间就要告他的状。
封燃昼微微眯起眼,从屋檐上轻巧地跃了下来,落地时没有发出丝毫声音。
黑夜中,他悄无声息地潜行,朝着谢挽幽离开的方向而去?。
……
封燃昼猜到?没错,谢挽幽到?了后山,见到?师尊后,第一时间就问?起了封燃昼的事:“师尊,您今晚给玉英殿的那个合欢宗弟子解禁了吗?”
宗主微微颔首:“是为师所为。”
竟然?真的是师尊亲自放他出来的……谢挽幽暗想,那她今晚岂不是真的误会了那狐狸精?
这时,宗主温声问?道:“挽幽,可还?记得?为师之前同你说?的话?”
谢挽幽收回思绪,点点头:“记得?,师尊说?过,服下洗经伐髓丹后,要尽力保持灵台清明,不能强行运气。”
“不错。”宗主拍了拍她的肩膀:“去?吧,切勿多想。”
寒潭靠近崖壁的地方,有一处小平台,谢挽幽脚尖轻点水面,在?那里?坐下,盘起双腿,摆出打坐的标准姿势,背后便是飞流而下的瀑布,顷刻间就将她浑身都打得?湿透。
谢挽幽从袖中取出一只小瓷瓶,打开瓶塞,倒出里?面的洗经伐髓丹,只微微犹豫一秒,便下定决定,将它送入口中。
洗经伐髓丹几?乎是入口即化,谢挽幽还?没尝出是什么味,就感到?一股猛烈的痛意从四肢百骸袭来。
只在?须臾之间,谢挽幽额头上就冒出了冷汗。
若不是冰冷刺骨的瀑布浇在?她的身上,让她及时找回了些许神智,她或许能被这突如其来的一下疼得?昏死过去?。
浑身的经脉都被一寸寸撕裂,而后再重塑一新?,这种疼痛来一次就已经十分恐怖了,但洗经伐髓丹的药效,就是让经脉一次次撕裂重塑,一次次扩宽扩大,直到?它足够坚韧才会停下。
这就意味着,谢挽幽要忍受好几?轮这种炼狱般的疼痛。
谢挽幽总算知道为什么师尊让她做的,唯有保持灵台清明和不要强行运气这两件事了。
因为在?这种剧烈的疼痛下,她根本做不了别的事,也完全顾及不到?外界发生了什么。
她感到?自己像是被万蚁噬咬,又像是被撕开了一遍又一遍,浑身都在?喧嚣着疼痛,每个毛孔都饱涨到?要炸开。
谢挽幽唯有反复告诉自己,她还?要回去?接小白?,她不能就此倒下,才能堪堪支撑下去?。
渐渐的,一轮又一轮如潮水般袭来的剧烈刺痛渐渐散去?,谢挽幽根本没有松口气的时间,另一股深入骨髓的寒意即刻接踵而来——是狂暴的冰灵力疯狂涌入了新?生的经脉。
这股突如其来的寒意锋利如刀,一下子就把新?生的经脉再度割裂,这还?不够,它来势汹汹,只在?几?息之间,便开始沿着遍布全身的经脉迅速游走。
这下,谢挽幽的皮肤不再渗出杂质,而是开始渗血。
在?瀑布的冲刷下,她身下的寒潭转眼间染上了血色。
谢挽幽咬牙,心中暗道倒霉。
她那幺蛾子冰灵根又开始给她搞事了。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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