披什么……这该不会是用你身上的毛做的吧?”
“当然?不是,”封燃昼显然?被?问恼了,冷冷瞥了她一眼:“再问就踹你下去?。”
毛绒绒的披风在手,谢挽幽也顾不上生气了,摸一下披风上的毛,就转头看他一眼,像是在辨认披风的手感是否跟他狐尾上的手感一样。
“……”封燃昼转头不再看她,开口问道:“你用过玄沧剑法,拜入碧霄丹宗前,你曾是玄沧弟子?”
他既然?正?常说话,谢挽幽也不跟他呛声了,低头摸着毛领上的软毛道:“对啊。”
封燃昼顿了顿,继续问道:“内门弟子还是外门弟子?”
这家伙忽然?问起?玄沧剑宗,该不会跟玄沧剑宗有仇吧?谢挽幽暗自思忖着,口中答道:“内门弟子。”
封燃昼语气似乎更加古怪了:“拜在了谁的门下?”
谢挽幽有些莫名,但事已至此,她也没什么好隐瞒的:“就是我们之前见过的渡玄剑尊,我之前是他的三?徒弟,之所以躲得那么急,也是怕他认出?我。”
“……”
谢挽幽瞄了眼封燃昼的脸色,她说的有什么问题吗?为什么他表情越来越奇怪了?
谢挽幽想起?什么,补充了一句:“不过后来我被?渡玄剑尊逐出?师门了,现在已经不是玄沧剑宗的弟子。”
真奇怪,听了这句话后,封燃昼的神色又忽然?缓和了:“是吗?”
谢挽幽:“是、是啊……你有事吗?”
封燃昼终于转向她,语气仍带着一丝古怪:“我跟玄沧剑宗有些渊源,既然?你以前是玄沧弟子……看在玄沧剑宗的份上,我可以不追究先前的事。”
这就不追究了?
原来他不是跟玄沧剑宗有仇吗?
谢挽幽内心大为不解,不明白?封燃昼为何态度大变,奇怪地打量他:“真的不追究了?所有事都不追究?”
封燃昼:“……你很希望我追究吗?”
“没有没有——”谢挽幽顿了顿,从?身上摸出?那条吊坠:“那……这个还你?”
这次,封燃昼伸手接了。
当年的遗留问题就这么解决了,谢挽幽心里松了一口气,如果可以,她当然?也不希望这件事闹得太?僵,毕竟小白?的病暂时还要靠封燃昼来治。
她默默收起?了指缝里夹着的一枚银针。
封燃昼注意到她的小动作?:“手里藏着什么?”
谢挽幽默默道:“没什么,一根针而?已。”
封燃昼好整以暇地问:“如果我方才真的要杀你,这根针会扎到哪里?”
谢挽幽拢了拢身上的披风:“自然?是扎到要命的地方。”
她既然?猜到封燃昼的身份没那么简单,当然?也在暗地里留了一手。
封燃昼身上的毒,她之前其实并没有完全清除干净,而?是暗中将难以察觉的微弱的毒素分散到他浑身各处。
平日里,这些微弱毒素并不会影响到什么,但她只需扎上一针,这些毒素就会迅速汇聚,形成致死量。
到了那时,她就能以此为要挟,让他交出?缓解血脉相斥的办法。
当然?,如果不是万不得已,谢挽幽并不想把事做得这么绝。
好在事情暂时没有往最?差的方向发展,谢挽幽看向封燃昼,手指搓了搓披风上温暖厚实的毛毛。
封燃昼注视了她片刻,没有再问,而?是换了个话题:“小白?的病,你打算怎么办?”
谢挽幽不假思索:“当然?是想办法治愈。”
“难度恐怕很大,”封燃昼淡淡道:“那些人用了几百年,也只做出?了缓解血脉相斥的丹药。”
谢挽幽自然?也知道要彻底解决血脉相斥没有那么容易,她微微抿唇:“如果一直用那种药缓解,会有什么副作?用吗?”
“服用得越久,越有狂化的风险。”
“狂化?”谢挽幽诧异地看向封燃昼:“这不就相当于饮鸩止渴?”
封燃昼低眸看她,冷冷挑起?唇角道:“是啊,所以他们会在手底下没有价值的试验品完全失控之前,将它们直接销毁。”
谢挽幽呼吸沉重了一些,低声道:“依靠服用这种丹药来缓解血脉相斥的问题,终究不是长久之计,还是得研制新药,否则……”
不管是小白?,还是封燃昼和那些“试验品”,一旦开始狂化,都将是不可控的巨大麻烦。
封燃昼盯着她的神色,目光不明道:“你的意思,是要掺和进这件事?”
谢挽幽毫不犹豫地点头:“当然?。”
“你确定吗?”封燃昼靠近她一步,低下头,语气诡秘道:“一旦蹚进这滩浑水,可是会死的……”
他把“死”字咬得极重,谢挽幽不由眯了眯眼,但她没有后退,而?是淡声道:“我窥探到那个组织里那么多的内幕,早就踩进了浑水里,已经没有后退的余地了,不是吗?况且,我若是怕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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