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自己具备这种道德,自顾自在谢挽幽的屋子里巡视了?一圈,俨然是将这地方也当成了?自己的领地。
他很快发现了?新奇东西,拿起一个样式古怪的东西,问谢挽幽:“这是什么?”
谢挽幽正在给委屈巴巴的崽崽梳毛,闻言扭头扫了?一眼:“是滚筒,粘毛用?的,小白会在床上掉毛,有时候用?去尘诀清理不干净,我?就用?它滚一滚,然后毛会粘在滚筒上,很好收集。”
封燃昼看着手里的东西,构造很简单,只不过是普通玄铁材质的手柄连接着一个带着粘性?的滚筒,没有镌刻阵法,也没有篆刻符咒,毫无任何玄妙之?处,透露着一股极其难得的质朴气息。
“这是……你炼制的法器?”
“对啊,”谢挽幽应得很自然,还有点小得意:“你别看它品阶低,但是很实用?的。”
封燃昼拨弄了?几下那个滚筒,神?色有些复杂。
身为天阶炼器师,这种刚入门品级的法器放在他眼里,几乎就是类似于婴儿学步车般的存在。
可谢挽幽似乎对她炼制出来?的东西十分满意……
谢挽幽狐疑地观察封燃昼:“你怎么露出这种表情?是觉得这个东西不好吗?”
“挺好的,”封燃昼把玩这那只滚筒,试图寻找一个不那么打击人的形容词:“很……可爱。”
谢挽幽面无表情:“我?谢谢你。”
成功将谢挽幽惹恼后,封燃昼的心情就变得格外不错,打量了?那个滚筒片刻,他莫名?其妙地觉得越看越顺眼,便神?色自若地将它收进?袖中:“送我?了?。”
“?”谢挽幽震撼于他的无耻,放下梳子就扑了?过去:“我?什么时候说送你了?,还给我?。”
封燃昼不让她往自己的袖口里摸,只用?一只手,就锁住她的双手手腕:“我?之?前送过你九品的剑,不该得到一点报酬吗?”
谢挽幽被他锁着手揽在怀里,听了?他的话,顿时气的不行:“你是不是忘了?,是你先?把我?的剑抢走后弄坏,后来?才把那把剑赔偿给我?的。”
封燃昼沉思了?一下,倒是想起确实有这么回事,可他又不是那种很有道德的人,见讲道理不行,就改为了?不讲道理:“不给——除非,你用?别的换。”
谢挽幽真是败给他了?。
她被封燃昼控制在怀里,一抬眼就看到谢灼星正好奇地盯着他们?看,不由?脸上一热,用?胳膊肘戳戳后面的人:“你先?松开……”
封燃昼不动声色地握住她的腰,指腹轻轻摩挲:“我?的报酬呢?”
谢挽幽轻咳一声:“迟、迟点再给你。”
封燃昼终于把她放开了?。
谢挽幽感觉一股热气涌上来?,她瞬间哪里都不冷了?,只觉得浑身都开始发热。
她头重脚轻地在椅子上坐下,封燃昼抬步跟过去,立在了?她的身后,并且开始漫不经心地玩她的头发,语气正经了?许多:“之?前教你的阵法,画出来?给我?看看。”
谢挽幽没有拒绝,在桌上找出一叠纸,拿出笔开始画。
她画得行云流水,每种阵法几乎都是一气呵成,封燃昼垂眼看了?一会儿,在她耳边低声说:“画得不错……是我?教过的,最好的学生。”
这又是什么奇怪的py,谢挽幽手下一抖,差点画错,耳根也羞耻地开始泛红。
她正想怼封燃昼,说他除了?自己,也没教过别人阵法,颈间忽然一疼,被咬了?。
谢挽幽轻嘶了?一声:“干嘛咬我??”
封燃昼懒声说:“画阵法不专心的惩罚。”
“……”
也不知是不是猛兽的本能?在作祟,封燃昼特别钟爱咬她的脖子,谢挽幽有时就有一种封燃昼其实是一只吸血鬼的幻觉。
她摸摸脖颈,勉强定了?定心神?,继续画阵法。
最开始的时候,她学阵法并不是特别轻松,阵法中有许多口诀和要义,都要记下来?背诵,到后来?开始画阵法,那些复杂的线条和变幻莫测的走向也让谢挽幽十分头疼。
好在一切事物都有规律可寻,等她画多了?,对阵法的线条走势有了?一定了?解后,她画阵法的速度和质量这才有了?质的飞跃。
封燃昼一直没说她在阵法方面天赋如?何,也不会说什么夸奖她的话,若是她画错了?,封燃昼只会指出要点,冷酷地让她重画——在教她的时候,封燃昼对她一直都很严厉。
到了?现在,谢挽幽忽然很好奇自己在封燃昼眼中的形象,便开口问他:“我?刚开始一直画不来?,你会不会觉得我?很笨?”
封燃昼淡淡道:“我?的要求很高,耐心也很有限,如?果你真的很笨,我?只会教你一个晚上。”
“这是夸我?的意思?”谢挽幽心里美?滋滋的,忍不住弯起唇角。
封燃昼看着她笑吟吟的侧脸片刻,别开了?眼,忽然直起身:“你先?画……我?陪小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