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弊端。
见?她默不作声,霍荀眼帘微垂,“你不想说点什么?”
寻常妃嫔都会发表见?论?,又或者?极力推荐自家兄弟亲族来干这个?肥差。
沈榆面露无奈,“猎户拿捏不了绣工,塾师干不了屠户活,嫔妾只是一个?小女子?,浇浇花念念经还行,岂会知晓这些家国大?事。”
“不过嫔妾相信皇上定然心中有数,又何须他人?置喙。”
对上女子?那?双明眸,里头好像有一泓清水,此刻倒映出自己的模样,霍荀嘴角带着几不可见?的弧度,瞧了眼桌上那?厚厚的一沓,“抄多少遍了?”
沈榆思?索片刻,“才第五十二遍,不知明日能不能抄完,早上还要赶着交给德妃娘娘。”
说完,好像意识到?自己说错了什么,她立马懊恼的闭上嘴不再多言。
然而下一刻整个?人?就被打横抱了起来,耳边响起男人?低沉的声音,“明日的事明日做,迟一两日也没有关系。”
“可是……”
随着床帷落下,逐渐遮住所有旖旎,只余窗外春雨绵绵滴落声久经不散。
晋升
卯时的天依旧雨雾蒙蒙, 沈榆掐着时间起来,一个人摸索着去点?燃烛台,谁料黑暗中伸出一只手揽住她腰, 被迫倒在男人怀里。
“皇上该上朝了。”
女子声?音带着细软的沙哑, 似滴落浅滩的春雨,一点?一点?晕染成圈徘徊在人心间。
男人揉了揉那抹细腰, 声?音低沉, “未胖。”
像是在回答昨日她的话, 黑暗中没有?任何声?响, 只有?女子不安的挪动身子想挣扎着起来,那小心翼翼的动作带着几分倔强,霍荀终是松了手, 任由温香软玉消失。
不多时, 屋内亮起些许光亮, 女子披散着一头青丝轻手轻脚端着烛台,放在桌旁,继而才?将床帷束起。
“皇上?”
屋外已经响起李长禄的声?音,霍荀“嗯”了一声?, 随即才?起身下榻。
宫人们陆陆续续端着洗漱用具进?来,像是知道兰才?人会服侍皇上, 所以无人上前更衣。
不急不缓替男人换上厚重繁琐的朝服, 沈榆这才?退至一侧,恭顺的屈身行礼,“嫔妾恭送皇上。”
每次清晨她总是这么乖顺温婉, 霍荀没有?多言, 径直迈出屋子,由人撑着伞进?入雨幕之中。
待那浩浩荡荡的銮驾消失在视线里, 听竹撑伞穿行过院子,随后进?入屋内,见?自?家主子又要去睡回笼觉,心下也莫名松了口气。
皇上看上去心情尚可,可见?昨夜主子并未说错什么,凡事有?利有?弊,伺候皇上纵然风光无限,可伴君如?伴虎随时都?有?可能惹的龙颜大怒,届时所有?宠爱都?是过往云烟。
睡到巳时一刻,沈榆有?些懒倦,这种天气就?是用来休息的,不过今天她还有?事情要做。
起身洗漱完毕,她胃口不错多吃了两个豆仁糕,难怪阮贵人忍不住馋嘴,这御膳房的豆仁糕确实不错。
可是刚刚吃完,外头就?熙熙攘攘一片,都?是老熟人了,沈榆一眼就?看到了刘司记。
刘司记也没想到不到两月,自?己能来这长青阁三回,放在以往这晋升速度也是头一份,果真宫里争宠还是不能只论出身。
“微臣来的不巧,竟叨扰了兰才?人用早膳。”刘司记语气充满愧疚。
沈榆站在廊下微微颔首,“大人言重了。”
昕文等人都?不敢置信的站在那,不仅身子在发抖,呼吸也在发颤,如?果没有?预料错,刘司记拿着的应该是晋封圣旨吧?
除开晋封应该也没有?其他事值得刘司记亲自?跑一趟了。
可主子才?晋封不到一月,着实让人难以置信。
“还请兰才?人接旨。”刘司记笑着卷开手中的明黄。
长青阁里里外外的人都?跪倒在地,顿时摒住呼吸大气也不敢喘。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长青阁才?人沈氏,自?进?宫恪守宫规,品行端正,勤勉柔顺,着即晋封为?贵人,钦此!”
话音刚落,所有?人都?怔在了那,面上难□□露一丝震惊,才?人离贵人中间还隔着一个美人,这种越级晋封好像也只有?绪昭容刚进?宫时才?有?的荣宠。
可绪昭容背后母家大族,她们主子可什么都?没有?,由此可见?皇上是真的疼爱自?家主子。
“嫔妾叩谢皇上恩典。”
沈榆不急不缓接过圣旨,不用多言,听竹已经上前递了个鼓鼓的荷包,刘司记也就?顺势接了过去。
“这越级晋封可是少之又少,可见?皇上对兰主子的疼爱,今后微臣怕是要时常看见?兰主子了。”刘司记毫不吝啬的说着讨喜的话。
沈榆谦和的笑了下,“大人说笑了,宫里头那么多娘娘,嫔妾只不过是一个微不足道的贵人,能得皇上惦记已经是此生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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