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你爹那我会再多加劝说,你安心制胶便是。这姜汤是娘让人熬得,你制胶成功在即可别生了风寒,误了大事。"梁叶氏忧心梁予馥的心情会影响到阿胶的制程,同时不愿他们父女互相怨怼,让女儿生出不平之心。
梁叶氏是知道,暗地里让女儿隐姓埋名的躲在药庐里炼药制胶,明面上却让儿子顶替梁家的光辉,儿子能跟着父亲进出药庄药铺,甚至坐堂习诊,可女儿却只能躲在阴暗处做些格外劳心力的活。
梁叶氏每每看着这闺女时,都是满怀愧疚的,或许她也该尽尽为人母的责任,替女儿争上一争。可她们夫妻两就只有予惠这一个儿子,她再怎么舍不得,人老了最终还是只有儿子,能养老送终的。
梁予馥在门边目送母亲离去,雪稀疏的落下,她扯紧了母亲为她缝制的皮毛坎肩,心里也知道父亲不是耳根子软的人,更别说是个会听任枕头风的糊途人,她母亲能帮衬的实在不多。
她母亲愿意替她说话,总是能安她的心,知道总归是疼爱她这女儿罢了。
梁予馥在门边站了许久,直到手掌上的伤口还有些抽痛,她伸出手去碰了雪花,那痛觉没有初始像是骨头被针刺一般,反而不太疼了,她松了一口气,却不敢二次的细看伤处。
那血肉红烂粉皱,满是水泡发白的样子,让是让人生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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