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丝丝瘙痒。肉棒跳动着想要更紧密的接触,阿德里安压下腹中欲火,看向少女缠在手里把玩的碧色缎带。清透亮眼的碧绿,像她的瞳眸。她突如其来的动作让人捉摸不透。不过维莉雅没让他有问出声的机会。那条绸带来到他身上,被她动作缓慢地缠在脖颈,绕了一圈。三指宽的绸带完全覆盖凸出的喉结,而长度在一圈之后还有富余。但维莉雅不准备再绕,而是抓着两端,分别缠在自己手掌。然后转动手腕继续缠绕,直到两只手靠在他肩膀。阿德里安静默地任由他动作,哪怕绷紧的绸带已经开始减弱他的呼吸。其实更折磨人的是得不到满足的性器。维莉雅当然也知道。她弯着眼睛,潮色未褪的面颊扬起笑容,亲了亲他的唇才道:“给你准备的礼物,不许说不喜欢。”阿德里安张口,话音被她的补充堵住。“我可是精挑细选!”接下来他的话同样无法出口,因为她手上用力,那条绸带越来越紧,在夺取他的呼吸。维莉雅表情收敛,但眸中仍有笑意。在拉紧缎带的同时,屁股也在扭动,腿心小幅度地擦蹭勃起的阴茎。原本她没准备这样的,但他给她口交,把人舔爽了。不过这样的动作抚慰到的也不止是他。条条经络密布在茎身,摩擦时剐蹭她的阴蒂,带来酥酥麻麻的快乐。铃口分泌出更多水液,顺着肉柱滑落,渗透进肉与肉的缝隙,交融于淌出的汁。分不清阴茎上黏连的是谁的体液。而充足的润滑之下,摩擦与挤压都更顺畅。粗长阴茎深深嵌入肉缝,同时擦蹭阴蒂与穴口,而且节奏完全由她掌控。维莉雅沉浸在自我快慰中,也没忘记她更想做的事。力道随着身体沉浮而变换,绸带却只会越收越紧。性器相磨带来的慰藉无法取代胸腔氧气稀薄的窒息感,阿德里安仰头,刑具般的绸带缠在伸直的脖颈,他连喘息都做不到。男人双手卡在她侧腰,时而无法自控地紧掐,时而理智回笼,减轻力气。维莉雅凭此频率判断他的状况。而绸带越收紧,她越兴奋。脑海里想到当时在甲板上,在雨中,他扼着她的脖子。那股濒临死亡的感觉,那种心脉瞬间疾速跳动的感觉。他现在也是同样的感受吗?他是为了激发她求生的意志,而她——维莉雅目视他浮起紫红的脸,颜色蔓延到脖颈,连胸膛的起伏都微乎其微。可身下的性器反而愈加亢奋,甚至令她有种它变得更粗硕的错觉。他看起来在享受这种近乎窒息的性爱,不是吗?腰间的疼痛还能忍受,维莉雅加重力气。臀部也动得更快。在他气息孱弱的同时,她的喘息一声比一声重,也更急。阿德里安紧闭双眼,无论是鼻腔还是喉管都不能再带来赖以生存的氧气。可是在夺命的窒息中,胯间又不断浮起层迭快感。就像身体僵直在海滩,无情的浪一层比一层高,重重拍打在身上。浪花长久地淹没他,浸透他,海水排出所有氧气,侵占他的胸腔。却也冲激身下的沙砾,在他的皮肤表面厮磨。这种无穷的绵痒将他包裹,并在海浪冲刷时蓦然抵达高潮。维莉雅力气用尽,已无法再将他束缚更紧。性器承受的刺激也抵达顶峰,他们同时释放。浓稠的白精从马眼射出,打在她的小腹。流下的精液又与她喷涌的淫水混合,湿泞在两人之间。喉管骤然放松,阿德里安大口呼吸,久失的氧气争先恐后地涌入,一时只有他的喘息盖过所有声音。心脏重启的同时,射精的快感充斥大脑。让他置身在生与死的边界。维莉雅手臂无力地靠在他肩上,绸带松垮下来。她额头抵在他的肩窝,下垂的目光瞧见湿乱一片的胯部。阴唇微肿,已被磨得糜红,被割开的裤缝暴露出来,淫靡得不忍直视。她的衣裤都被白浊玷污,造成这一切的阴茎瘫软,伏卧在腿心。和它的主人一样,难得休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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