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捏着她尖细的下巴凑了过去,温热的唇肉相贴,他吮干净了她留在嘴角的酱汁,“好了,干净了。”
吃完了肉后,穆雷果真便遵照约定放开了她。
这一晚上商宁秀的情绪起起伏伏,现下抱着自己身上的绒毯跑回了绒纱后面,才终于是算是回到了自己有安全感的地方。
而就在她心里纠结要把之前自己一怒之下甩在地上的裙子捡起来重新穿的时候,外面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是穆雷拆了新衣服的包裹,随手抛了一套质地舒适的里衣过来,甚至是连贴身的肚兜和短袴都有。
商宁秀觉得自从碰见了这个男人之后,她的脸色就总是在不断地充血爆红。
“你、你什么时候买的?我怎么一点都不知道……”她手里攥着那件粉红色的肚兜,一想到这种女儿家贴身的东西刚才经过了那个男人的手……
“你今天一整天都在神游,能知道什么。”外面的男人嗤笑了一声,“这是那女店家看着你的身形给我的,应该合身,试试。”
感性上商宁秀并不想穿他买来的肚兜,但是她身上的这一件还是当时被叛军袭击时候的那件,算下来有好些天没换过了,而且现在最关键的是已经被她沐浴的时候泡得透湿,冰凉凉地贴在身上,想再将就一下也不好穿了。
商宁秀很会审时度势,很快就说服自己从里到外换上了新衣服。
“还有呢?”她穿好一身里衣之后迟迟不见男人将外衣丢来,便隔着帘子催促了一句。
穆雷知道她这么问就是已经穿好了,大掌将帘子一掀就这么大大咧咧进来了,“还有什么,睡觉你准备穿多少层,不嫌绑得人难受?”
商宁秀身上只有一层里衣,非常有闺中就寝的氛围,此时闯进来了一个人高马大的外男,她局促地转过身去,嗔怪道:“你别管我绑不绑,快给我。”
身后的男人没再接话,她听见了衣料摩挲的声音,很显然他也在脱衣服。
穆雷将外衣腰带和各种护具一一解开,也只留了一身舒适的里衣。男人琥珀色的眸子淡淡睨着那拘谨牡丹花的背影,轻笑一声道:“你觉不觉得你们中原人守的这些礼数真莫名其妙,你跟老子睡一张床上也睡了这么些天了,穿几层衣服这么大差别?这些都是谁想出来的,你们国家的皇帝?”
商宁秀觉得这人不可理喻,不想跟他多费口舌,闭口不与争辩。
须臾片刻,穆雷连吹了两盏灯,帐子里霎时间暗了下去。
周围瞬间变得伸手不见五指,眼睛还未习惯黑暗,商宁秀没料到他怎么招呼都不打一声就吹了灯,短促地‘啊’了一声,然后就直接被一个温烫的身体给抱了起来,穆雷习惯单手将她夹在腋下,此时两人都只穿了单薄里衣,那相贴的温度愈发真实。
黑暗并没有影响到男人的行走速度,他仿佛并没有受到光线的影响,径自抱着她放到了床上。
这一夜谁都没有再说话。
商宁秀蜷缩在床角边缘一动不动,她背对着穆雷,很快就听见了身后传来了平缓有节奏的呼吸声。
男人入睡得很快,但商宁秀却是心事重重久久难以入眠。
过了今晚,距离他们既定的大婚日子就只剩下一天了,眼看着那支商队明晚将要收市,而她却还没有找到逃走的办法。
商宁秀有一种非常沉重且十分强烈的预感,如果错过了这一次,她或许真的就会一辈子在此处身陷囹圄。
逃走的希望
第二天是个大太阳的好天气,穆雷将帐门打开透风透光,然后一个一个的将昨日在集市买的东西拆包,分门别类归置在了各个区域。
他言出即行,给商宁秀买了一面宽大透亮的梳妆镜,还单独辟出了一块地方给她放了小梳妆台,再将装着首饰的包裹搁在上面,朝一边的商宁秀吹了声口哨,眼神示意她过来看看,“这些东西你自己摆弄进去吧,我搞不来,我去放别的。”
穆雷的手脚非常快,满地的包裹处理干净,连同剩下的包装废料一并收拾扔出去,总共下来也不过一个时辰便搞定了。
男人就着茶壶灌了一大口冷水,看了看日头,对商宁秀说道:“下午我要出去一趟办点事,你就在帐子里好好休息,零嘴都在匣子里,想吃什么自己拿,商队来的挺勤,你敞开了吃。”
穆雷语气轻松,一边说着一边整理自己的铁臂缚,明天就是他们大婚的日子,吊了这么些天的胃口,男人心里早就痒得不行了,随着约定时间的到来,穆雷的期待与兴奋也随之攀升。
商宁秀与他的状态则是完全相反,他有多亢奋,她的心情就有多沉重。商宁秀原本还想今天再想办法找借口再去一次集市,现在一听他要出门瞬间急了:“你要去哪?”
男人没有直接回答她,沉默了片刻后淡声道:“部落里的事,我得出面盯着。”
穆雷明白她心里那点小心思打的是什么主意,浅浅嗤笑一声,没再给她机会多言,将午饭送回帐子之后便直接离开了。
临走时商宁秀听见了外面挂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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