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易调动?起对方的情欲。
覃关没叫醒他,蹲在床边安静看他。
司琮也什么时候能再重新接受她,覃关不知道,来波士顿后第一次见面那晚他说对她的喜欢不剩多少,不是不难过。她对待感情总是持消极态度,认为不管多深的喜欢早晚有一天会消散,以前被司琮也无条件偏爱惯了,她潜意识里多少有存在些“无论她什么时候回头他都会在”的念头。
分手后,被爱的一方反倒不如爱人的那方潇洒自如,一次次把过去种种拿出来反复回?味时,覃关就会觉得她真的很糟糕,无趣嘴笨又冷冰冰。如果?不是她,司琮也可能会过得更好,遇到除她之外的任何一个人都是锦上添花。
按理说,覃关就?不该再打?扰司琮也,可她受不了有一天司琮也会把对她的喜欢转移到别人身上,把对她做过的事情对别人做一遍,会亲吻拥抱别人,甚至做爱。
光是想想都能让她心揪着疼。
所以自私就?自私吧,反正她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人。
想到那年分开,司琮也祝她以后能找到比他更喜欢自己的人,覃关当时什么都没说,但她知道,错过司琮也,她绝对不会再遇到比他更好的人。
大学里不是没人追她,按照那些追女生的套路一步步来,买饭陪上课,各种嘘寒问暖,可覃关始终无动?于衷,于是对方坚持一段时间后,就?自动?放弃。
有的人赔精力赔时间最后什么都没得到,反过来踩她一脚,恼羞成怒说她假清高,挑来挑去迟早成老姑娘嫁不出去。
她以前对爱情从不渴求,更多的是好奇,遇见司琮也后,他带她成长,护她周全,把她对爱情的期待值拉到最高,给她定型。
她得到过最好,所以无论别人怎么做,那些不够分量,质量不行的感情,她立马就能分辨出来。
真的。
谁都比不过司琮也。
他的方方面面都无可替代。
不知过去多久,掌根按在床铺,撑着上半身,倾身靠向他,软唇覆上他,描绘他的唇形,司琮也睡得沉,但好像没太设防,覃关轻而易举绕上他舌尖,还是不太会亲,毕竟每次都有司琮也主导,覃关只需要享受。
自娱自乐一会儿,正准备结束时,覃关在视野模糊状态下看见司琮也眼睛半睁开,后颈叫他大掌箍住,俩人唇齿贴合更为密切,腰间一紧,人被提着上了床,整个趴在他身上,然后位置调转,覃关让司琮也困在床和他之间。
在他眼里看到迷离,覃关抓着他手臂,他没穿t,掌心下?是紧绷的肌肉,热度高得不正常,覃关去摸他额头:“司琮也?”
还没碰到,就?被他扣住,摁在枕头上。他俯身再次吻下来,覃关却闭着嘴巴不给他亲,抗拒推他肩膀,司琮也放开她,不解皱眉。
“我?谁?”覃关看?他,司琮也现在明显处于迷糊状态,如果?把她当成别人她指定一巴掌给他扇清醒,喜欢归喜欢,但得有底线,她问:“知道吗?”
司琮也嗓音哑得不成样子:“覃关。”
那就?没事了。
许是刚才?被推开,司琮也即便是脑子不清醒还是不敢再动?,怕覃关不满意,因?为克制额头浮现出一层汗珠。
覃关揽上他脖颈,往下?拽的同时仰头迎合,才?碰到司琮也就抵齿深吻,一秒时间都不浪费。
呼吸滚烫粗重,挨在覃关耳畔喘息,酥麻瞬间蔓延到指尖,她觉得司琮也在故意使坏。可箍在她腰间的手却老老实实不越雷池一步。
覃关攀着他肩膀,稍微拱起上半身,右手探到身后解开搭扣,主动拉着他手包住她。就做到这,路她给他开了,接下?来是他自己的事,总不能她再带他动?,那覃关还是不太好意思的。
圆点顶在掌心,司琮也缓缓收合,习惯性咬她舌尖一下作为结束,覃关偏淡的唇瓣已经?殷红,亮晶晶湿润一片。司琮也埋首,掠过她脖颈和锁骨,隔着衣服裹住。
覃关哼声?。
又咬她!这人是属狗的!
不甘示弱地在他肩膀挠出两道指甲印,以牙还牙。司琮也立刻就?乖了,转变成柔情似水的安抚。
中央空调向外输送冷风,挡不住卧室里节节攀升的热度,隐秘的声?音从门缝里溜出。天气晴朗,大片阳光铺洒在地板,阳台里阔别已久的两小只玩得不亦乐乎。
没到最后,结束时覃关手腕酸得不行,司琮也给她擦干净,心满意足抱着她继续睡觉。覃关这时在床另一侧,看?见床头柜上的药盒,拿过来看?,是种强力退烧药,会出现头晕嗜睡等?症状,估计是吃了这个又没睡饱就被她闹醒,所以才?这么懵。
耳边呼吸平匀起来,覃关轻轻拨开他圈在自己腰间的胳膊,下?床给他盖好被子,绕到另一边穿上拖鞋出去。
……
司琮也醒过来时,浑身骨头都泛着释放后的懒,他闭着眼翻了个身,下?一秒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
梦里的经历一遍遍回?荡在脑海,他掀开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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