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梨欣喜的摸着车子看了一圈,“爸,这是架子车?”
薛建洪点点头,“比架子车轻便,周围有弄了挡板可以固定,你不是要去县城卖饭,就用这个。”
薛梨简直太高兴了,一连多日的愁事终于解决了,可这装汤的罐子去哪弄呢。
“你奶屋里有两个瓦罐正合适,当时要做水缸和面缸,可惜水缸太小,面缸太大,就一直空着放她屋里,明天我给你搬回来。”
“行,我这赚钱路上对亏有爸妈支持,不然还真是有点前进不动呀。”
沈玉书走过来点了点薛梨的脑袋,“一天天小嘴巴巴的,现在是越来越能说了。”
薛建洪也跟着笑,闺女能干事,他比谁心里都高兴,都说他是绝户,他有这样的闺女算哪门子绝户,有儿子就是好么?他有闺女也是一样的,都是他的根儿。
许老头这天从地里忙完,遇见林鹏从县城回来,林鹏远远的像耗子见猫一样躲开,许老头权当没看见,眯着眼看着这黄毛小儿,事都出了,躲是没用的,他必须给他们家给晓茹一个交代,好好一个姑娘他敢不认,他就敢去县上告状,看到时候丢人的是谁,反正现在这事要是捅出去,丢人的肯定是他们家,光脚的从来就不怕穿鞋的。
当务之急是去找薛建业探探口风才行,回家放下锄头洗把脸,换身干净衣服,让许老太装上一把花生和一小兜炒蚕豆装兜里,揣着半瓶烧酒去木屋找薛建业。
到了鱼塘,木屋门半开着,里面没人,看了一圈才找到人在两棵木槿树中间窝着看鱼吃食。
“建业。”
许老头笑呵呵的走过去,薛建业一看心里明白干啥赶紧起身迎着。
“许大爷咋跑这了,没下地么。”
“地里活不多,半天就干完了。”
薛建业慢慢扶着他下来,两人一起窝在半土坑里看着小鱼不时的抢食吃。
“这鱼长挺快哈。”
薛建业又抓把鱼料撒进去,“可不嘛,这个季节啥都长的快。”
许老头把酒和花生蚕豆掏出来摆在面前空地上。
“来,今天没事,咱爷俩儿喝一杯。”
许大爷的酒
薛建业看他姿态摆的也算可以,又是村里的长辈,便不计之前两家的纠纷,捏一颗蚕豆扔进嘴里。
“大爷,咋今天有闲情找我喝一杯。”
徐老头也不含糊,直接笑着说话,“咱们都是一个村子住的,你是我看着长大的晚辈,往日不管因为啥吧,吵吵闹闹都算了,今天,大爷找你确实有点事。”
说着倒满一杯酒递给薛建业,“来,咱先喝上,这酒大爷都不舍得多喝,今天给你喝,你可得好好品品。”
薛建业接过酒杯顺吼咽下去,砸吧砸吧嘴,“别说,这酒还真带劲。”
“是吧,大爷还能哄你。”
两个人看着鱼塘就着花生米喝着小酒,渐渐把话说开,许老头看时机到了,便也不在遮着。
“今儿呢,大爷不但找你有事,这事还得求你。”
“大爷你这就见外了,有啥事你直接说,我能办到的一定给你办。”
许老头摇摇头长叹一口气,“我家那姑娘,和你家姑娘一边大,也是你从小看着长大的。”
薛建业边听边点头,许老头扫他一眼继续说。
“昨天犯了点糊涂事…”
薛建业赶紧拦住,“大爷,我知道,你放心,我啥都不知道。”
许老头满意的点点头,开始套话,毕竟他是薛家人,薛梨要是不依,这事也难办。
“你说孩子大了一点不省心,你家薛梨丫头和我家丫头从小玩到大,你说这是啥事儿啊。”
薛建业听出意思了,这老匹夫真是吃着占着还操心别家的,但这事可大可小,也不怪他操心多。
“我们家是我们家,和这事没啥关系,大爷要是不放心,就另外一家说道说道,毕竟这事大事,不能掉以轻心。”
听他这么一说,许老头彻底放下心,又给薛建业倒了一杯。
“还是你有远见,要不咋说大爷找你喝酒,这事也只有你能给我解难了。”
薛建业丢一颗花生米进嘴,笑着推辞,两人又喝了一会,半瓶酒还剩个三分一,许老头佯装脑袋疼。
“大概是吹着风了,建业你自个在这喝着,我先回去歇一会儿。”
薛建业赶紧扶着,“要不要我送你回去,要不你在这木屋休息一会?”
许老头连连摆手,“不了,等会时候大了,你大娘该找人了。”
“那行,你路上慢点。”
薛建业看着许老头走远,朝着那个方向“呸”了一声,这个老匹夫的了便宜还卖乖,自己孙女管不住,还怕我家姑娘挡着道,那就管好门别出来丢人现眼啊,他还没去说道他们睡了他的床呢,真特么晦气。
次日,薛建洪真的来找王秀莲搬缸,虽然不情愿给,但是之前发生的事确实对不住老二家,两个缸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