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冷盯着宋书芳,盯的她有些发虚,故意板着脸子发问。
“你这么看着我干啥?饭吃了酒也喝了,我问问咋了。”
宋书业看他姐还一副冥顽不灵的样子,牙后槽咬的咯嘣响,从小爸妈就娇惯他姐,养成张扬跋扈的性子,他以为只是性格有些娇蛮罢了,没想到竟变得如此黑白不分颠倒是非,关键还一副她是对的她没错的样子,一点后果都不想,只顾着自己那点私欲和虚荣的面子,简直可恨。
“你今天说的话都是真的么?”
宋书芳心虚了,但仍旧板着脸逞强着,“当然了,你不信啊,不信你去问啊,你姐我都被欺负成啥样了,你还这样问我。”说着又开始哭泣起来。
宋书业咬着牙握着拳头,“你说实话,我当啥事没发生,不然我回去告诉爹,让他来找你问明白!”
宋书芳知道,他这个弟弟能上学走出来进到政府工作,这是祖上积了大德,更是宋老汉的骄傲,如果让他知道她因为自己的私事去找他,肯定会来骂她的,关键还是自己理亏的事情。
当即底气便弱了许多,但还是仰着脸狡辩,“爹也不能不为我着想,我以为你是我亲弟,我也只能指望你了,没想到你这样对我。”
宋书业真是头疼,抬起手虚指着宋书芳,“你再不说实话,别怪我不客气。”
“我说的句句都是实话,你让我说啥!难不成是我欺负别人吗!”
宋书业突然一声低斥,眼睛瞪着宋书芳,“本来就是你欺负别人,你还想狡辩,我都听赵叔说了,你和姐夫两个人干的那叫人事吗!人家承包鱼塘碍着你们了么?!姐夫投毒被抓个人赃俱获,你还敢去堵人家门口叫骂,你那来的胆子啊,你是怎么好意思去骂人的?平时在家爹娘教你的,你是一个字都不记得啊,你咋变成这样了?!”
宋书芳被说的抬不起头,但心里仍然不忿,在她眼睛里,姓薛的就是不能比他们老赵家强,尤其那个承包鱼塘的薛梨,平时话都不敢说像个呆鸡似得,竟然敢从他们手里把鱼塘劫走,想想就生气!
“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做的后果?!我还叫了两个人,一旦这事被对方抓住不放捅到县上,我挨处分都是正常的,那两个朋友也一并跟着挨处分,你知不知道处分是什么意思?!你这是跟我有仇要毁我啊,我那么信任你来帮你,你却想坑我,我没你这种亲人!”
宋书芳听宋书业这么说也慌了,当下赶紧擦干眼泪乞求的语气说着。
“我也是气不过,没想那么多,你别生我气,你还不知道姐啥脾气么,我真就是一时没想通,想着你在县上上班,让你来给我出口恶气,没有想坑你的意思,要是姐一开始知道事情会这么严重,我说啥都不会让你来,姐咋会有那坏心呢,我盼你好都来不及呢。”
宋书业心里知道他姐不是故意的,但还是很心惊,今天这事着实办的膈应,听她这么说也懒得搭理了,直接甩手出了里屋,走到院子看着两个朋友竟呼呼大睡起来,叹口气心里充满了愧疚。
赵二柱他娘把刚才两人的对话听的一清二楚,走到门外给赵老汉说了个精细,赵老汉瞅了眼宋书业点点头,“这孩子不错,是个能扛事立门户的人,和二柱真是天差地别,这辈子我真是造孽了,养了这么个玩意儿,他人呢?”
赵二柱他娘摇摇头,“我也不知道,从上午回来就没见他,估计躲到哪里去了。”
“哼,躲吧,我看他能躲到什么时候!”
宋书芳被亲弟弟一顿说之后,也不敢打吓唬薛家的主意了,但这口气她又咽不下,死来想起只能恶狠狠的咒骂着薛家那几个贱人,尤其薛梨那个贱人更是让她恨得牙根痒,还有那个姓秦的狗东西,她骂姓薛的管他什么事,狗咬耗子多管闲事,这么想着,突然灵机一动,心里有个主意,瞬间也不气了,只盼着这几个人赶紧走,她好溜出去找那些碎嘴子姐妹唠嗑串门。
宋书业看了看手上的表,下午三点,那两人还在睡,他决定去找姐夫好好说教说教,这样下去以后日子怎么过,弄得全村上下都有怨言,还怎么在村里处下去。
赵老汉两口子在门口石墩子上凉快,顺便看着门省的有人直接闯进去找他们,见宋书业出来赶紧起身问干啥去。
“我去找找二柱哥,这事我得让他明白错哪了,错了就要有错的样子。”
赵二柱他娘缀喏着,“他怕是躲起来了,我都没找到他。”
“躲有什么用,还能一直躲着?你们别担心,我去找找他。”
赵老汉吧嗒一口旱烟说道,“这样也好,你替我好好说他,不行打一顿最好,村子周围的树林子里吆喝几声,跑不远,肯定就在这周围。”
赵二柱他娘看一眼赵老汉,赵老汉冷哼一声,“他从小啥德行,我做老子的比谁都清楚。”
宋书业听了大概心里有了底,沿着门前那条路去往最近的树林子走去。
屈服
春末夏初,温暖也逐渐多了丝燥热,宋书业沿着林子往里走,一边看着赵二柱的名字,前前后后大概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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