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操作,给贺祈带来一次小高潮,她承认她有被爽到。
拨开被折腾得不成样子的布料,花苞得以现身,月光的折射使其表面附着光泽,神秘又淫艳,齐珩望眼欲穿。
滑润的表面让他的手指差点脱离,深呼吸之后稍稍稳住心神,继续探索她的秘密。
食指勾起,用戒指来回摩擦阴唇,冰凉的触感让贺祈分不清快感与现实的交界线。
他手指压下去,被她包裹起来,眼下再也没有人能说她们是疏离的存在,她们现在的姿态亲密得不像话。
藏在花苞里的花蕊很轻易被捕捉,两根手指轻柔缠夹。
花蕊在他指间揉捏,变得充血,渴望得到更多的灌溉,接受到身体信号,于是主人分泌出更多的淫液。
得到浇灌的花蕊,更加兴奋,那只手也变着法的玩弄她,中指将其紧紧压制,配合着手腕的快速抖动。
光滑皮质的沙发让贺祈找不到着力点,手没有方向地乱抓,最后只能摸上自己的胸脯,隔着衣物,色情地盘弄着乳肉。
齐珩脑子一热,抽出卡在她腿弯的手,覆盖在她的乳房上,握紧她的手,似乎还连带了些柔软。
戒指冰凉的温度让贺祈突然停下了动作,最后变成齐珩带着她运动,只要稍微施点力气,白嫩的乳肉就会跑出衣领,怕她被压的难受,只好有一下没一下的使力。
身下痒痒的感觉让她达到顶峰,就在那一瞬身体变得骨软筋酥。
比之前更为汹涌的爱液,浸湿他的手指,多到沙发上都是她释放情欲的标记。
在贺祈的注视下,手指被齐珩举至嘴边,伸出舌尖,色情的舔了一口,大抵是没品尝出什么,又将整根手指卷入口腔,吞咽的声音在黑暗的环境中放大回荡,无法忽视。
注意到她的视线,齐珩松开了她的手,以强势的姿态,双手支撑在她的身体两侧,用自己的身躯完完全全地隐藏住她。
才分开不过一刻钟的两张嘴巴,又严丝合缝,互相交换着淫液,她的味道在他的口中进行中转,最后重新渡给她。
唇瓣分开时的银线分不清是谁的,不过也没有人会去计较。
反正齐珩早就不想和她分清你我了。
他松开一只手心急地解开裤子,早知道今天不穿牛仔裤了,还要解扣子卸拉链,他现在一刻也等不下去了。
双腿终于可以由她自己控制,踩上齐珩的下腹,两人的距离被拉长。
“我可不和叁无产品睡觉。”
“什么?什么叁无?”
她没有立刻回答他,而是将左脚从他的下腹往上移动,动作进行的很缓慢。
齐珩羞耻的接收到来自他身心的快感。
足背停留在他的下巴,轻轻往上挑动,顺着她的力气,齐珩的头略微抬起。
虽然此刻的齐珩在俯视她,可他知道主导权已经转移到她手中了,如同她们的关系也永远都是她手握主导权。
“像你这样,无套、无结扎、无体检报告的。”贺祈笑谑地看着他,她总会找到机会报复回去的。
“那么,我就先回去休息了。”她收回双脚,从沙发坐起的同时双手拎着裤头穿起。
“你就这样走了?”齐珩只来得及抓住她的衣角。
“不然呢,你还要我看着你自慰吗?距离产生美,我觉得我们这样就够了。”
“你不能提起裤子不认人!”
“为什么不能,我说能就能。”
她决定的事情没有任何人能干预她,任何人。
沙发上的水痕快要风干消失,齐珩迷恋地用手掌擦拭干净,湿润被转移到他手上。
齐珩盯了手心五六秒,最后还是认命般地用这只手握紧了自己的阴茎,开始上下撸动,越来越快,越来越急。
他闭上眼睛想象着她的模样,利用着她的爱液,舒缓着自己的情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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