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能仔细感觉到他唇瓣的纹路,听?着他吞咽唾液的声音,很有节奏的一下又一下。
被他亲得太舒服了,郗棠难耐地闭上眼睛,鼻息的热气快要把她融化,她支撑不住地战栗,轻轻地抱住赫顿劲瘦的腰。
这个吻和之前的不同,不像之前,他要么吻得很急,急得像下一秒她会消失,要么就霸道不讲理,好像她不想配合,但他偏要吻,偏要亲她。
现在呢,他在感受她的存在,感受他正?在亲吻她,感受她也享受这个吻所?以?给了回?应。
亲了很久,久到郗棠不知什么时候背被抵在天台栏杆上,赫顿就干脆双手握着栏杆,把她禁锢在怀里,好好地亲了起来?。
她湿濡的眼角睁开几次,感觉旁边那座大楼的射灯从蓝色变成红色,又变成了绿色,唔,又变成了蓝色。
直到再变了一轮,赫顿才终于?放开她,期间郗棠有换过?气,两次,她不像他是橄榄球员,肺活量惊人,她头往后退一点,就是受不了了的意思。
给她两秒钟换气时间,然后某人又接着亲了过?来?。
时间太长?,赫顿松开她的时候,郗棠全身燥热,湿漉漉的,双腿都忍不住发软。
“你带我?来?这里就是,就是为了亲我?吗?”
心里的情绪终于?平静了些?,赫顿摇摇头:“伊达,我?是想问你,当初,到底为什么和我?分手?”
他拨开她额前的长?发,“不是因为变心,如?果你变心了,那这几年你根本不会看我?比赛,你不会还关注我?,所?以?我?想我?可以?得到一个认真的解释。”
“……”
他叫她:“郗棠。”
郗棠难耐地抬头看他一眼,他不是叫她伊达,而是郗棠,加上他曾经说过?,他不想叫她中文名是没有被回?应过?。
所?以?现在,他想得到什么结果呢?
“好吧,我?说,赫顿。”
郗棠深呼一口气,真相总是难以?开口,何况还是这种说出口必定会伤害自尊心的事?。
“从吉米亚回?国后,我?就得知,我?爸爸得了癌症,就在我?游学期间……”
“我?很抱歉,宝贝。”赫顿立马抱住郗棠。
郗棠摇摇头,“没事?,他做了手术,手术很成功,但是他一两年内都需要休养,不能工作,所?以?我?家经济变得很吃力,我?没法?告诉他们,我?要来?美国读研。”
郗棠语速很慢,说一段停一段,就像心里的伤疤被人撕开,得给她一段忍耐疼痛的时间,才能撑得住去撕开下一块更深的伤疤。
“所?以?我?就想自己打工挣学费,然后来?美国……”
听?到她打工,他无法?再沉住气,赫顿抚着郗棠的背,咬紧牙关:“为什么不告诉我??伊达,钱不是问题,我?可以?帮你解决。”
听?到这话,郗棠想推开赫顿,想和他讲理,可他抱得太紧,她不但推不开反而紧紧贴在他的怀里,只能默默掉眼泪。
“赫顿,这就是我?不想告诉你的原因,钱对你,从来?不是问题,对我?就是比天更大的问题,我?不想求助你,你知道吗?”
“那时候你已经首发上场,每一场比赛,几万人来?看你,他们都是你的支持者,吹捧你,为你欢呼,每个人都好喜欢你好崇拜你,你就是他们的英雄,他们的信仰,而那个时候,你知道我?在想什么吗,我?在思考怎么把一块钱掰成两块钱花,我?在想还能去哪里打工……”
不会有更悲惨伤人的对比了。
郗棠哭得上气不接下气,“那种情况,你要我?怎么向你开口?要我?怎么说,我?很需要钱,你能不能,借给我?……”
郗棠的话像一把小刀,一刀一刀刺伤的,不止是她的回?忆,更是他,现在的赫顿。
赫顿心疼得难受,却什么都做不了,只能把郗棠抱得更紧,他没法?回?到四年前告诉郗棠,他求求她接受他的帮助好吗,他什么都不在乎,只在乎她。
“那时候我?真的快撑不下去,你问我?生活细节,我?完全不敢回?答,那么丢人,你要我?怎么告诉你?”
讲她捉襟见肘的生活里冰山一角的事?都这么羞愧了,还怎么细说那时她心里的落差感,不安感,那时他身边还出现妮可那样的女生,或者就算不是妮可,她不在美国,也会有别人。
不管多相信他,都还是会在意,因为恋爱就是一件只想互相独占对方的事?,占有他的感情,占有他的全部关注,占有他的所?有时间。
在意了,不说,自己难受;说了,信任危机。
所?以?她才会想分开,种种原因,那真的不是一个可以?继续下去的时间。
她想解释她那时的患得患失感,“就像你和卢克找来?我?的学校,看到我?在笑,你就决定离开,那时候你的状态很差,这样一对比,就会更加失落……”
“不,我?会离开不是因为落差感,是因为我?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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