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饿,又打发老仆去拿好酒来,这也不知喝了多少,总之每日都喝,没几分清醒。
刘溪兰多劝两句,姜明便怒发冲冠,问她是不是嫌弃他了,想带着酒楼地契另嫁!
“我怎么会…你是我夫君,我不会嫌弃你,不会离开你的。”她无助,却不敢表露,温情以待。
姜明根本不信:“如果你说的是真的,那安安我的心,把银湘楼过我名下,我便知道你说的是真心的。”
刘溪兰沉默了,架不住姜明再三问是否愿意,只好道出实情:“那酒楼卖了”
被这消息猝不及防震住了,姜明一下拽起她的前襟,恶狠狠问:“你把京城的酒楼卖了?!”
刘溪兰被他凶神恶煞的样子吓得不轻:“夫君你听我说,不卖很多事情根本不够银子打点,你也知道现在家里什么收入也没了啊,卖了我们生活不愁了,可以过个几年的…”
姜明一把甩开她,跳脚怒骂:“你个鼠目寸光的无知妇人!那酒楼可是我姜明东山再起的根基啊,你居然敢卖!”
刘溪兰看着眼前这个深爱的男人,短短数月,已不复当初温柔体贴,没半分玉面郎君的风采,顿时一股复杂的心酸占据了她整个人。
“我要帮我父母和兄弟啊!他们是因为我们这边抄家牵连的,我岂能对他们不闻不问吗?”
可姜明的表情却很冷漠,仿佛就是在说与我姜家无关,何必理会。
刘溪兰忍不住泪流满面,提醒道:“你们全家人脚下踩的是我家的地,住的是我家的院子,你还能那么薄情寡义不顾我娘家人死活?夫君,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啊!”
一无所有的姜明极为消沉,事到如今,什么指望都没了,干脆豁出去,不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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