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世汤圆]:还早。
[闻人是复姓]:还早。
“学弟,走吧。”唐执放下喝完柠檬茶的杯子。
宋予潮见状把手机熄了屏,也不管他一直震,也放下杯子起身。
下午两人去了宪法广场。
宪法广场周围都是历史建筑,有老邮局,教堂,还有四处都是壁画的国家宫。
唐执拍了不少照片,今天虽然是中午出去,但等晚上回来,步数又超两万了。
洗完澡,唐执躺床上,一动不想动。
等宋予潮出来,唐执快睡着了。
宋予潮伸手摸了摸唐执的头发,果然没干,于是倒回去浴室,把吹风机拿出来,将床上软成一滩的人捋到自己怀里,让唐执枕在他大腿上,然后开始吹头发。
吹风机呜呜的响,那只大手拂过他的发,动作轻柔,唐执弯了弯嘴角。
吹完一侧,宋予潮把人翻过来。
唐执头发短,没多久就吹干了。
宋予潮把吹风机关了,躺他怀里的唐执伸手,摸了摸宋予潮的脑袋:“你的头发没干。”
宋予潮:“等我睡觉的时候就干了。”
他说这话时直勾勾盯着唐执,眼里燃起两簇小火焰,这种目光太熟悉,唐执昨晚被看了一晚上,还被煎烤饼似的翻来覆去。
唐执一顿,明知故问:“学弟,你想干嘛?”
宋予潮把人抱起来,下颌抵在唐执肩窝:“我想”
最后两个字声音压低,化作一道热风钻进唐执耳蜗里。
唐执耳尖微红:“还来呀,你昨天流鼻血流得很厉害,下次不能这样了。”
今天早上起来,被套上床单上,都有红点,而且非常密集,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什麽作案现场。
不过流鼻血的某人今天一天都很生龙活虎,唐执甚至觉得这家夥比平时还要兴奋。
“学长,都和你说不能惯着它,越惯它就越无法无天,应该让它多适应适应,毕竟以后这情况又不少。”宋予潮自有一套理论。
唐执还想说什麽,但这时宋予潮已经亲过来了,不仅将他一话都堵住,还顺势将人压在床上。
屋里的大灯和灯带关了,只剩下床头柜上的小夜灯亮着。模糊的影子映在床上,在低低的轻哼声响起时,影子明显晃动得厉害了些。
唐执一只脚踩在宋予潮肩膀上,某个瞬间白皙的脚趾像猫爪一样张开,但很快又蜷缩回去。
“学弟,松、松开”
宋予潮并不听,直接冲了一下。
唐执试图把人蹬开,蹬了一下,蹬不动,他也坚持不住了。
等再回神,唐执感觉到小腹又有那种熟悉的湿漉漉感,伸手抹了一把。
红艳艳的。
好麽,他学弟又流鼻血了。
像是知道唐执心里在想什麽,宋予潮低声说:“流得比昨天少很多了,不管它果然有用。”
声音有些含糊。
唐执:“不能老是这样,亏空了血气对身体不好。”
宋予潮振振有词:“没亏空,等学长拍完《机械游戏》,我表现给你看。”
唐执:“”
宋予潮下床去洗手间,很快又回来,捞过人抱着亲。唐执闻到了一股薄荷的味道,不由哼笑了声。
结果刚笑完,就被宋予潮打了一下屁股,“笑什麽,还不是怕你嫌弃我。”
唐执移开目光,但很快又回来摸摸他鼻子:“真没事?”
宋予潮刚去浴室顺便洗了鼻子,现在倒看不出刚刚哗啦啦流过鼻血。
“没事,你男朋友好得很。”宋予潮和唐执接了个吻。
天边亮起一线,新的一天如约而至。
布鲁森的团队今天下午两点抵达墨西哥城,安顿好人员住处后,布鲁森把唐执喊到一旁。
“唐,这段时间还好吗?”布鲁森把唐执上下打量了遍。
唐执:“很好。”
布鲁森叹了口气:“弗雷力克的事,你受委屈了。”
唐执眸光微闪。
看布鲁森的神情,再结合他说的这番话,唐执觉得他应该是不知道弗雷力克后来的结局。
此时的大导演对他有愧。
金鹰奖颁奖当天他肯定是要回国的,不如趁现在请个假?
打定主意的唐执立马露出“我有点委屈,但我不说”的表情:“亲爱的布鲁森,没事的,请不要为我担心。现在我们已经离开北部了,弗雷力克不会再来找我麻烦。”
布鲁森欣慰。
唐执顺势说:“有一件小事我想和你商量商量。”
布鲁森问是什麽。
唐执:“如果十月份我的戏份还没有拍完,我请几天假回国。”
不用布鲁森问原因,唐执自己麻溜的把为什麽回国说了。
华国如今是大国了,布鲁森在影视圈多年,当然对华国电视剧的三个奖项有所耳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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