袖子,一边向她靠近。
余瓷被逼后退,直到整个人靠门上。她拧动门把手,陈瑕手覆上她手背,将她双手上提,按住。
“需要解压就拿我当泄欲工具,现在有了新玩具就要把旧的扔掉,余瓷,你好残忍。”嘴上这么说,他却没有半点伤痛的表情,那双浓郁的黑色瞳孔用轻佻的视线上下打量。
“来告别连内衣都不穿吗,余瓷?”
陈瑕手指隔着衣服,修长手指娴熟地挑动她薄薄校服之下的乳尖。
乳尖被玩得发硬,余瓷呼吸微滞,乱了一瞬。
“说完我要去洗澡了……不是告别,是回归正常。”
她一副理性正直、冠冕堂皇的模样。
“我们这样,本来就是不对的。”
“一早就知道不对,现在才叫停,晚了吧。”他掀起少女的校服,白皙的小腹上有一些细碎的生长纹,还尚青涩的乳肉完整展露眼前。
“这才哪到哪呢,”陈瑕两指夹住少女乳尖,左右碾动,“要说乱伦,还没实实在在操过你。”
“既然这样,就随你的心意,把‘不对’的事坐实吧?”
那双挑动她情欲的手指往她裙下探去,隔着薄薄一层布料,都能摸到湿滑水渍,“你情我愿,是互相帮忙。你不情愿,身下却湿成这样,叫什么呢?”
“陈瑕,你放开……”
“叫口嫌体正直。”
他扯着嘴角笑,强硬地摁住她要逃的双臂。
怀抱收紧,像要把她骨肉碾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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