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房正中央的位置,站着一个穿着鞋套的女人,女人微胖五官略显妖娆,整体感觉很丰盈,并不丑。
就是说话的时候,好像指点江山的女王(中二病)。
打扫,一般都是多人,少人也基本会两两一组,这也是为了避免偷窃行为。
台球室里本就没有什么东西,一个人打扫也没事。
“里面你打扫还是我打扫?”
擦完客厅,学遂不经意问了身边跟着一起打扫的年轻男人。
说实话,他并不认识这人,打扫都是随机分配,男女都有,还是避免偷窃行为。
“你去里面吧,我就不去了。”
年轻男人似乎看学遂好欺负,淡淡地说了一句,之后接着闷头擦地。
早上,是忙着洗内裤去了?
“台球室也太大了,我要一个人打扫的话,那这片区域我就不打扫了啊。”
学遂皱着眉头,朝向年轻男人嚷嚷两句,他也不知道这人哪一层的,有什么癖好。
万一喜欢告状之类的,小心暴露。
“行。”
年轻男人怔了一秒,抬眼又看了他一下,接着闷头擦地。
学遂心下松了一口气,猫着身子进了台球室。
台球室的地面是光滑的,最好还是用专业的毛巾擦,才好擦干净。
他换了块毛巾擦,视线一直注意着外面。
可能这个包间隔了一年后开始变金贵了,尤其还用着888这个房间号,甭管土不土,数字吉利对于经商的就是好彩头。
加上面积又不小,确实是很多富人喜欢来的套房,所以他去年能两个人进去打扫,今年就只能一群人进去打扫。
经过了一年,有些东西的摆放位置变了,但台球室的基本没变,似乎还换了新的台球桌。
学遂趁着人不注意,在台球桌旁边擦地,手扶着台球桌的腿,往上摸了一下。
第一下,他没有摸到,时间有点长,台球桌的构造和去年的不一样,不知道是不是装在原先的位置了。
他准备去摸旁边看一下,结果还没等动手就听到了门口传来了脚步声。
顿时,他的心跳骤然加速,双腿往旁边挪了两下,接着认真擦地。
是刚才那个穿着鞋套的女人,眼睛一瞪大声道:“谁让你进来打扫的,台球室不需要打扫,赶紧给我出去!”
学遂顺势抬头,就看到女人横眉冷对的样子,那眼神似乎能把他给吃了。
“马上就出去。”
他唯唯诺诺地喃喃两句,赶忙站起身猫着身子出去了,眉头却紧锁。
这台球室,一定有问题。
他只是进来打扫一下,就这么大的反应,没问题才怪。
还好他在俱乐部里一直都是半个老好人,孤僻的性子虽然偶尔被孤立,但从不找事,也不惹眼。
女人就吼了两句出去了,把台球室的门给锁上,又看向全场,“以后,你们就是来这个套房打扫,也给我记住了,台球室不用你们打扫。”
说完,似乎是觉得暴露了什么,临了她又补了一句:“这台球桌和地面都是进口新装修的,需要专人才能清理,你们没那个水平,擦坏了你们一年的工资都赔不起,懂了吗?”
“懂了。”
底下有人跟着应和,学遂也跟着应,就旁边的年轻男人抬眼看了他一眼,又接着垂头擦地。
这人有点奇怪。
学遂皱眉,怎么感觉就像个机器人似的,不太对劲。
他为人本就孤僻,要是主动搭话,指不定会让人看出些什么,总归这台球室他是暂时进不去了。
不过,知道这台球室有问题就足够了。
俱乐部明显是不缺钱的,就是进口的台球桌又能值几个钱?
尤其是所谓的地面新装修的,纯粹就是胡扯,他记得很清楚,去年就是这个地面,没什么区别。
台球桌确实换了,但是不是所谓的进口的,他不知道。
但肯定也不是多值钱的东西,一年工资买不起绝对不可能。
至于这个沉默寡言的年轻男人,总归还要在俱乐部里待两个月,只要不辞职,有的时间,总有机会见。
摆正了想法,他就专心干活,不再想其他的,只是擦其他的东西的时候,也会注意有没有什么窃听器。
果然,还是让他在沙发下面摸到了一个凸起的窃听器,那构造他很熟悉。
他没表现出来,擦了整整一下午。
问云里是骑着给学遂买的小电驴回家的,临走前还找老板要了个广告传单。
在路上时路过一家小超市,他还去买了一盒无糖的薄荷糖,以及一些生活用品。
想到学遂红着眼睛吃糖的模样,他心就软了。
回到家,他想着学遂房间里还有一些康巡的东西,得拿出来回头寄走,就拧开门进去了。
学遂是临时来住的,也没什么东西和隐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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