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宝没了
花鸿看着面前琳琅灿烂的珠宝,俊脸浮起一丝狡猾的贪婪,笑嘻嘻说:“若是一件按照一千万来算,这些珠宝价值都过亿了,就这么送我了,你难道就不心疼吗?”
骆冰冰赌气愤愤道:“心疼个屁,他都不心疼我,我干嘛要心疼他送的东西,拿走,拿走。”
花鸿见她这么大方,又生得这般明艳动人,心想,这不就是我一直想要的富婆小姐姐吗?
哇咔咔,今天人品大爆发啊,看样子小爷还是有傍富婆的命啊!
“这些东西,真送我了?”花鸿再三确认。
骆冰冰醉得迷迷瞪瞪的,摆了摆手:“拿走,拿走,啰嗦什么呢。”
花鸿拿起一枚看着相对中性的大溪地黑珍珠胸针,在胸前比了比。
他笑:“都说无功不受禄,小姐姐,你送这么多东西给我,是不是要我……”
“要你个大头鬼!别跟老娘啰嗦了,赶紧拿东西走人。”
说着,骆冰冰就要把花鸿推出去。
花鸿心想,这女的那么有钱,老爸随便买一件礼物就上千万,肯定不在乎这些玩意,这送到嘴边的肥肉不吃白不吃。
如此想着,花鸿麻溜儿抓起散落一地的珠宝,脱下的外衣包了包,便即盯着惊雷大雨驾车离开。
第二天,日上三竿,太阳照屁股。
骆冰冰悠悠转醒,只觉得头疼得厉害。
她抬头看着熟悉的天花板,喃喃说:“我怎么回来了?我昨晚不是和兰兰在喝酒,然后……然后……”
骆冰冰下了床,却看到地上横七竖八躺着好几个酒瓶子,不禁一怔。
啤酒瓶?
她和兰兰不是在酒吧喝酒吗?这里怎么会有酒瓶子?
如果是回来继续喝,兰兰呢?兰兰去哪儿了?
骆冰冰目光一扫,又是一愣。
她的珠宝匣子怎么打开了?
走过去一看,脸色瞬间大变。
珠宝,我的珠宝怎么全没了?
是哪个不长眼的家伙,竟敢这太岁头上动土,不想活了吗?
骆冰冰咬牙切齿,一对粉拳攥得嘎嘎作响。
对了,这里失窃,兰兰那边呢?
兰兰该不会出事了吧?
骆冰冰担心不已,抓起床头的手机,便给盛兰打了个电话。
“兰兰,你没事吧?”
此刻,盛兰正在吃早餐,听到这话,皱了皱眉:“没事啊,我能有什么事?”
“你现在在做什么?”
“吃早餐。”
“你不是要上班吗?怎么这个点还在吃早餐。”
“斗宝大会过去之后,福伯又给我升职了,聘请我为聚宝阁的首席鉴定师,工作自由,时间自由,我现在什么时候起来都可以。”
“是这样啊,兰兰,能到我家里来一趟吗?我有事跟你说。”
“好,我快吃完了,马上来。”
大概二十多分钟后,盛兰来到别墅,却见骆冰冰怒容满面坐在沙发上,桌上的一盘山核桃都被她捏碎了。
“冰冰,你怎么啦?”
“没什么,我的事等下再说。”骆冰冰放下手上的碎核桃,关切问:“兰兰,你昨晚没出事吧?”
断片儿了
盛兰一脸懵逼:“出事?我能出啥事啊?”
“没出事就好,没出事就好。”骆冰冰不由松了一口气。
“冰冰,你怎么啦?脸色怎么那么难看,是出什么事了吗?”
骆冰冰想了想,咬牙说:“是出了事,昨晚我们喝酒……”
骆冰冰听她说完,不禁吃了一惊:“你的珠宝被偷了?被谁偷了?你难道就不记得吗?”
“不记得了。”骆冰冰摇头:“你是知道我的,一喝酒就容易断片,醉得越厉害,断片就越厉害,我只记得昨晚我和你在醉刘伶酒吧喝酒,之后发生什么事,我都不记得了。”
她顿了顿,问:“那你呢?昨晚你是怎么回来了?”
盛兰挠了挠头:“我也不记得了,只是隐隐约约看到焦一琛那个阴魂不散的家伙,说起这个,我就特别想笑,你知道吗?我昨晚居然看到那家伙被一块带血的姨妈巾糊到脸上了。”
“什么?姨妈巾糊脸?”骆冰冰震惊了:“我记得算命这一行趋吉避凶,最忌讳秽物,咱们女生每个月产生的姨妈血,在那些修道人眼中是大凶之物,一旦沾染,轻则霉运连连,重则修为尽散,是谁这么彪悍用这种方式来恶心人?”
盛兰摇了摇头:“不记得了,只是看到焦一琛被一块红红的姨妈巾糊了脸,一副生无可恋的表情,看着就贼逗,哈哈哈……”
她忍不住咯咯笑了起来,笑得花枝乱颤。
笑笑过后,盛兰又问:“你那些珠宝大概值多少钱?”
骆冰冰说:“具体值多少钱,我也不大清楚,但应该能过亿。”
“过亿?这么贵啊!”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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