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敢进去?我能吃了你吗?”焦一琛又是心疼,又是不解。
“我站在酒店门口,看到了一个眉眼与江曼芸极其相似的女人,可能是江曼芸的女儿,我要是贸然进去,岂不是自投网罗?”
“与江曼芸眉眼相似的女人?”焦一琛扬了扬眉:“江曼芸一辈子没见人,也没有生育,哪里跑出个女儿来?”
盛兰一脸茫然地摇头:“我也不知道,这个女人来历不明,十分神秘,曾拿了一件异宝来试探我,之后就没见过了,再次见到就在你家开的酒店。”
焦一琛心想,江曼芸就是躲在九洲酒店叫人查不着她。
这个狡猾的老女人年轻时就是个拜金女,各种傍大款,搞出个眉眼与她相似的私生女,也属正常。
焦一琛绝对不会想到,盛兰口中那个极有可能江曼芸私生女的女人,会是他的亲妈叶佳。
主要是叶佳很讨厌江曼芸,浑身上下都讨厌,自然不会说江曼芸眉眼和她很像。
毕竟当年焦阳就是因为这个,才开始注意到她,后面才慢慢擦出爱情火花。
东施效颦,不伦不类
若是把眉眼相似这个点说出来,万一被儿子误会成‘宛宛类卿’的狗血梗。
她岂不是要被膈应死?
而在焦一琛眼中,自个儿老妈是世上最高贵、最靓丽的女人。
江曼芸这个寡廉鲜耻的洗脚婢,怎么可能和她有一丝相像?
是以,焦一琛压根儿就想不到盛兰说的是叶佳。
焦一琛目光森寒如冰:“照你所说,这人真有可能是江曼芸的女儿,别让我查不出来,否则看我怎么收拾她。”
(叶佳杏眼一瞪:臭小子,你想造反啊!)
花鸿和骆冰冰在一旁蹲了许久,见两人现在还黏糊着。
骆冰冰有些忍不住冲过来,大大咧咧用手勾住盛兰的脖子,将她从焦一琛怀里捞出来,好一顿热乎。
“兰兰,你可算回来了,担心死我了!”
她转着盛兰的身子,上下打量着:“没事吧,要不要去医院做个检查。”
盛兰摇了摇头:“没事,只是吸了一点软骨散,药力快退了。”
“对了,你手怎么啦?是不是受伤了?”
骆冰冰注意到盛兰双手紧紧缠着,关心道。
盛兰叹道:“没有,几天前被灵蛇组织那个假警察给铐住了,没有钥匙,这玩意又造得无比坚硬,链子怎么磨都磨不断,就只能用这种方式继续戴着了。”
骆冰冰一脸愤恨:“假扮警察骗人,江曼芸真够卑鄙的,焦一琛,记得让你公司的魔都必胜客好好打点一番,让江曼芸尝尝双手被人铐住的滋味儿。”
焦一琛重重点头:“不用你说,我也会的,我要让这个老女人手铐脚镣加身,一辈子都拿不下来,直到死!”
“好了,要惩罚江曼芸不急在一时,还是先把手铐弄下来吧。”花鸿淡淡开口。
“对,这玩意磨死个人,还是快点除了吧,没有钥匙,就整个电锯锯开吧。”骆冰冰说。
花鸿笑着说:“何必这么麻烦,这里就有一现成的开锁大师。”
“开锁大师?”骆冰冰眨巴眨巴眼睛,看着花鸿:“你会开锁?”
“我哪会开锁,真正开锁大师是他。”花鸿指着焦一琛:“这家伙是个整蛊小魔王,溜门撬锁对他来说都是小儿科。”
换做平时,说起整蛊这事儿,焦一琛肯定要好好吹嘘臭美一番。
此刻,焦一琛不待一言,掏出随身携带的瑞士军刀套装,用其中一把小刀的刀尖插入手铐的锁眼。
只听‘咔咔’两声,手铐便落了下来。
盛兰和骆冰冰看得目瞪口呆,赞叹不已。
这手溜门撬锁的手艺,真真绝了。
九洲酒店顶楼,叶佳在得知盛兰平安回家,悬着一颗心也放了起来。
随后,她打开手机的录像功能,将今晚的浪漫拍下来,发给焦阳看。
焦阳和叶佳视频通话。
叶佳微微一笑:“怎么样?小黑炭今晚这一手,是不是和当年你跟我求婚很像?”
“哪里像了?”焦阳很傲娇,继续贬损自己这个缺心眼的儿子:“东施效颦,不伦不类!”
叶佳:“……”
叶佳约见
虽然灵蛇组织这事儿闹得很大。
但盛兰心态好得很,没两天就调整过来了。
该做什么做什么,仿佛什么都没发生。
经此一事,盛兰嘴上没说什么,心里却默认了他当自己的男朋友。
聪明如焦一琛,如何看不出来,胆儿更肥了,各种揩油。
也亏得是长得帅,不然肯定被当成流氓给一脚踹出去。
这一天,焦一琛突然对她:“兰兰,有个人想见你。”
盛兰眨了眨眼:“谁啊?”
焦一琛笑意幽深:“去了你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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