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心吻他?连心吻他!
电流过境,周载yan全身僵y得像一块木头,就连眼睛都失去眨动的能力,只能眼睁睁看着连心吻他。
他的唇齿因为话被堵住而半张着,于是连心sh滑的舌头毫无阻力地滑进他口中,触碰到他的舌头。
周载yan猛地一颤,脱力向后倒,梦里的场景陡然从山风寒凉的坡地转变到他的房间,他这一倒,就直接倒在床上。
连心没有放开他,贴着他扑倒,顺势加深这个吻。她的舌头进得更多,过分地挑逗周载yan的舌头。
毛头小子周载yan毫无招架之力,双手拽住床单以抵抗陌生的yuwang与快感,直到连心柔弱无骨的手滑进他的k腰,贴着他下腹的皮肤钻进去,握住他发胀发疼的x器……
“啊啊啊啊啊!”周载yan尖叫着惊醒,疯了似地乱抓乱踢,等他冷静下来,整个人如熟透的虾,耳朵红着脸红着,连呼出的气都是烫的。
不仅周衍和周砚思疯了,他也疯了吧,怎么会做这种梦?肯定是受了周衍周砚思的影响,自己绝对没有问题,绝对!
然而更让周载yan发疯的是,他发现内k里sh了,黏黏糊糊的。
啊啊啊啊啊!
连心房间里,周砚思正蹲在沙发边,帮连心处理腿上的刮伤。伤口都不深,只是因为密集看起来吓人,其实都不严重。
以连心的意思,根本就用不着上药,周砚思不听,固执地拎着医药箱在门口等了好久好久。
“你不应该泡澡的,伤口都泡白了。”周砚思臭着脸,小心翼翼地用酒jg棉球给她消毒,时不时还往伤口吹气。
“周砚思,别吹了,痒。”
“我是在帮你物理止疼好不好?”
“本来就不疼。”
“怎么可能不疼。”周砚思嘴里反驳,却也听话地没有再吹,“这都不疼,怎样才算疼。”
他没少被刻刀伤过,每次酒jg消毒的时候都疼得他直ch0u冷气,所以疼不疼他能不知道吗。
连心听着,不由陷入回忆,“贯穿伤。”
她指尖抵住心脏的位置,“断口不够锋利不够规整的钢管,穿x而过。至少得是这样的。”
周砚思看着连心不似开玩笑的表情,莫名心悸,“这样,人不就si了吗?”
连心笑容淡淡,“对呀,si了。”
她前世就是这样si的,的确很疼。
周砚思觉得此刻的连心距离自己无b遥远。
“连心,你不会离开的,对吧?”周砚思握住连心的手,很紧,他看着她,眼里全是不安与恐慌。
连心诧异于周砚思的敏锐,她笑着,“未来的事,谁知道啊。”
“那如果你要走,不论去哪里,带上我好不好?”
连心听着周砚思几近卑微的恳求,ch0u手捂住他完全掩饰不住情感的眼睛,她感受到周砚思的睫毛扫过掌心的痒意。
连心没有回答他这个问题,她捂着周砚思的眼睛,将人推倒在柔软厚重的地毯上。
周砚思不明所以,却也没想着反抗,由着连心推倒,“连心……”
连心倾身压上去吻他。
或许是因为连心没有直面他的问题,周砚思此刻心里的酸涩是多过欢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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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
周衍回老宅后不久,老钱那边就有了进展,他不得不离开,等再回来已经是深夜两点。
两点,老宅一片寂静。
周衍没有回自己的房间,而是直接去敲响连心的房门。
连心听觉敏锐,想不搭理周衍都难。她心里团着一gu火气,起床开门。
门一开,率先朝她扑来的是浓烈刺鼻的血腥气,然后是周衍散着寒意的身t。
周衍从来都不长记x,他把连心环在怀里,下巴抵在连心肩头。他似乎很累,整颗头颅的重量都压在连心肩头上。
周衍声线微微发哑,“连心,我爸是被人害si的。”
老周是被人害si的。达摩克利斯之剑终于落下。周载yan被人算计只是一场战争的开端。
连心推人的手一顿,“被人害si的?”
周盛铭没跟她说过有关于他si亡的事,连心了解的仅限于原主的记忆,原主的记忆里周盛铭的si亡是意外。
“嗯。”周衍声音低沉。
他从一开始就怀疑周盛铭的si有问题,却一直都没有查出端倪,谁能想到会在今天从算计周载yan的凶手嘴里挖到线索。
“他把你安排进周家,大概率是因为提前知道了些什么。可他既然知道,又为什么不告诉我?”
“不知道。”
跟周盛铭有关功德的交易涉及上面和下面,是不能向他人透露的,不然交易将自动作废。
不过,她也的确不知道,只能猜。
周盛铭功德多不假,但能换取的东西应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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