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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节(2 / 3)

,再看看面前的马车,年纪不大的药童心说富贵人家吃罪不起,他才不管京都城戒严车马人是怎么来的呢,医馆已经很久没有贵客上门了,药童忙就要开门,谢真却指了指马车温和的问药童,“小童,京都戒严,车马停在外头不方便,你家医馆可有后院?”

“有有有。”,药童连连点头,随即指着医馆边上的一条巷子,“贵人把车从边上的巷子赶进来,第一个乌漆木门就是我家医馆后院,我这就来开门。”

指了路,药童一把将医馆门板合上,听到医馆里头急切蹬蹬蹬的跑路声,谢真招呼着车夫把车往药童指定的地方赶。

车马顺利的进了门,隔绝的外头一切视线,谢真只扫了眼身后跟上来的一队人马,待到药童关上后门,抬脚便把秦芜扶下了车。

闩好门的药童捡起搁在一边的油灯高举上前来,客气的招呼道:“二位贵人请随小的来,地方简陋,小心脚下。”

“慢着,且先不忙,爷这车夫……”

药童会意,有些为难,不过还是点着后院门边上的棚子道:“贵人若是不嫌弃,让贵人家的车夫在这柴棚稍坐如何?”

身为公府下人主子面前自然不敢挑剔,栓好车马的车夫忙朝着谢真拱手回话,“二爷您尽管忙去,奴才哪里都可以,就在这草棚子里守着车马,主子放心。”,说完不等谢真发话,车夫自己走到了柴草棚里,随意找了个柴剁坐下。

谢真见状没再多说,朝着药童比了个请的手势,跟着高举油灯的药童沿着后院入了医馆前厅,双方来到前厅医馆大堂,药童举着油灯把大堂内的两个烛台都点燃,这才提着油灯告罪。

“烦请二位贵稍坐,小的这就去喊师傅前来看诊。”

谢真却再次打断转身要走的药童,“小童且慢。”

药童回身,不解的望着谢真。

谢真笑道:“劳烦小童,爷求医心切,一路奔波,口渴饥肠,若是可以,烦请小童先给我们上杯茶如何?”,说着上前,从腰上挂着的荷包取了一角约莫二钱重的银角子递给了药童。

他们这医馆因着师傅脾气臭,收养的孩儿还是个白眼狼,各方积怨下,医馆这半年来生意很不好,师兄弟们跑光了不说,自己也很久很久没收到过打赏了。

这一刻银角子占了上风,加上师傅师娘这时候怕也睡下了,也不在乎这一会,药童便决定先顺了客人的意,道了句稍等,接了打赏药童捧着油灯就走。

等人一离开,谢真拉着四下打量的秦芜就咬耳朵:“芜儿,你那宝贝里头吃了就让人昏睡的药,给为夫一粒呗。”

秦芜吃惊,再次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人,“不是,你怎么知道我有这玩意的?”

谢真能跟她说,自然是上辈子自己亲身体验过的吗?那么糗的事,打死他也不说。

不自在的摸摸鼻子,谢真莫名底气不足,“呵呵,自然是芜儿你亲口跟为夫说,还拿来给为夫对别人用过的呀,要不然为夫怎会知?不是,芜儿,你今天有点不对劲哦……”

秦芜被说的莫名心虚。

这药给她要的,连她自己都怀疑了。

难道说先前种种真是自己癔症想多了?还是说其实自己老早就穿越过来,因着睡了一觉,前尘忘尽,这才不记得自己跟眼前的男人说过自己的秘密?还是说其实自己就是他老婆,而不是自己臆测鸠占鹊巢的小三儿?

要不然怎么解释眼前的一切?

她可以发誓,以自己的脾性,若不是最亲密绝对信任的人,她是绝不可能跟对方分享秘密,还是如此大的秘密的。

秦芜哪里知道,眼前的人就是送自己来这个鬼地方的痴情鬼,又哪里知道对方竟然是重生的,这些秘密都是这货上辈子站到那个位置上后查到的秘密,可怜见的,哪里是她主动暴露的哟!

却说眼下,没有一点依仗的秦芜只能小心打量,认真的分辨眼前人的神色试图判断真假,可惜哪里是这老奸巨猾耍惯了权谋的老狐狸的对手,她还是太弱了呀。

见对方说的一脸肯定,还一副芜儿你怎么都忘了的怀疑模样,本身就心虚的秦芜越发不敢拒绝了,生怕被拆穿。

不就是安眠药么,只要不是给她吃,给给给。

不过为了以防万一,秦芜还是只从药房里取了一片,而且打定主意小心防范。

结果她防了个寂寞。

这货得了安眠药捏在手里,待到人家药童捧着茶来了,这货一改常态。

秦芜亲眼看着他伸手接茶的时候,捏碎了安眠药下到茶碗里,端起就要往嘴边送的样子,秦芜讶异,才想说这狗二爷怕不是个傻子,竟是给自己下药呢,就见这货端着茶碗的手一转,眼看着到了唇边的茶碗被转到了药童跟前。

谢真一脸诚恳,“突然想起来了,小童,外头我那车夫可有热茶?”

自然是没有的,他才没工夫伺候车夫,药童摇头。

谢真一脸的惭愧,道貌岸然道:“哎呀呀,不可不可,虽爷是主家,可京都戒严,下人冒着危险送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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