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摇头,其中一人出列,“回禀首领,小的们能耐有限,爬到一半便无法继续下行,下头的风太大、太烈了,且下半程的时候,崖壁光滑如镜滑的很,尔等手脚俱都无法着?力?,便是?有绳索都不成,若想?从?这里?上?下,除非是?绝顶高手,属下们无能,所以,所以……”
“行了,知道了。”
首领烦躁的脸都黑了,心里?更?是?操蛋的骂娘,这样的情况,那老东西又是?如何在短时间?内做到的?难不成是?个绝世高手?
属下见自家首领脸黑,忙补充,“不过首领,属下们降下去的时候有心看了一下,崖底已经无人,无车马,更?无箱笼,倒是?老五眼力?好,隐隐看着?下头像是?有树木倾倒遮掩的痕迹,您看……”
首领一听,当即决断。
“来啊兄弟们,马上?下山召集人手,咱们兵分三路,老五眼力?好,带一队人马留守在崖顶,以此为中心展开严密搜索,谨防对方声东击西;另外老八带领一队斥候能耐好的兄弟,一会随老子出谷后直接绕路去崖底查看情况,一有发现速速前来追老子汇报情况;剩下的弟兄全都跟我走。”
“喏。”众人齐声应,迅速行动开来。
首领下山亲自集结队伍,天微微亮的时候,带领着?百十号全副武装的人马出了山谷,在跟山谷外头守卫的头领碰头,以一个冬日过去,下头猪猡旷工死?伤不少急需补充,自己这次亲自带队出谷是?去补充人手的借口要出谷追人。
守卫头领还待犹豫,毕竟这跟往年的章程不一样,首领却以人手不够,万一到时候出不了金,耽搁主子爷大事的大帽子压下来,守卫头领无法,只得按照流程搜身称重而后放行。
这一耽搁,又给了谢真秦芜时间?。
等首领兵分两路,一路追击,一路盘查崖底,其后赶上?来汇报,两队合一队继续追击的时候,谢真秦芜已经抵达了一处有着?万祥商号分号的小镇外。
只要过了此镇,再往前去就有一个三岔口,一路去屠何,一路去虎啸关?,一路通往北地防御契丹的另一个重城。
这里?是?谢真早瞄好的地方。
一夜一日的奔波,他们早收了没电的聚光灯,傍晚时分谢真秦芜二人赶车进镇,一旦踏上?镇内的青石板路,便再无车辙痕迹留下。
饥肠辘辘的二人顾不上?停下歇口气吃口饭,出了镇子直奔三岔口,到了这里?,谢真就跟秦芜下车,自己巡查一圈,确认四?下无人,谢真招呼秦芜下车,挥手连车带马一起收了。
看着?停车场内早累的口吐白沫的马儿,秦芜心疼的给喂了不少的好草料,给补充了点葡萄糖水,秦芜出来,二人到旁边的林子里?换回了自己的装束,收好马甲行头,两人化?为赶集的小夫妻直接步行回了镇上?,还大大咧咧的找了家客栈住了一晚。
夜里?二人在客栈大堂吃饭的时候,还看到被他们坑的一脸血的首领一行,怒气冲冲,浩浩荡荡的从?镇中声势浩大的打马而过,所经之处,摊贩、路人、商家纷纷关?门闭户,噤若寒蝉。
而沿着?痕迹一路追击的一行人,等追到了三岔口,众人傻眼。
地上?再无一丝痕迹,那装着?他们金子的马车就像是?凭空消失了一样,这不对劲啊!有那心思?浅的,当即跟死?了亲娘一样唉声叹气起来,首领却不信邪,也不是?个笨的。
想?到老八追上?自己后交到他手里?的那枚印信,首领眼眸暗了暗,当即打马转回,领着?一行人围了镇上?的万祥商号。
次日秦芜谢真准备去买点干粮,小包袱一卷往回赶的时候,听到店家与客人的议论,二人才方知,昨个万祥商号可热闹的很,里?头的伙计一个个的也不简单,竟全是?高手,还拿着?武器跟那群土匪正面刚上?了呢!
只可怜了万祥商号周遭四?邻,昨个夜里?一个个都担惊受怕了整整一宿,好在最后他们没有被牵扯其中,只是?一大早开门来看的时候,整个万祥商号的铺子都被搬空了不说,里?头根本没有一个人影。
秦芜听的唏嘘,路上?还担心愧疚来着?,谢真却安慰。
“芜儿放心,我早就查明确认过了,此间?万祥商号内外上?下均为高狗的细作探子,这些年藏的深,扎在这要道上?还不知坑害了我大业多少无辜百姓、将士的性命,他们都不无辜,芜儿莫要心软。”
“这样啊。”,那她就不心虚愧疚了。
待到走回到了去往新军屯的岔道,走了几?里?地,身后再无人的时候,谢真就找了僻静地方让秦芜把金子卸下,马车放出来,依旧只用从?军屯带出来的两匹马拉车,装满海货,二人双双轻松回家。
却不知某山谷中,追击无果?,只能把万祥商号一窝子细作拿下,回家一番严刑拷打却并无收获的首领,此刻已经气成了河豚。
手里?紧紧捏着?那枚印信;
左边是?十张千两面额,是?自己回谷后借着?阳光再度查看,才在边角发现特?殊针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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