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意老实配合,方好暗中脱身。
只是这些她根本不方便说,一群人自以为她是大义凛然的准备牺牲自己救他们,一个个都急了。
队长方叔桂枝眼中全是动容,不忍,羞愧,担忧,还想再进一步,可终在看到手中匕首不断往下压的秦芜脖间出现血痕,他们一个个都不敢再动。
“夫人(师傅)!”
“走!这是命令,还当我是夫人,是师傅的话,就都给我走!”
众人看着决绝的秦芜,无法,只得忍着动容内疚,相互搀扶着,一步三回头的不舍转身。
周遭的黑衣人见状,一个个不由迈步想要追击,秦芜立刻瞪向老妖婆,“这位女侠,我说过的,你放人,我配合,你的人若是敢追,我死给你看哦。”
老妖婆暗道这女人也是个狠的,明知道她吓唬自己,偏生该死的自己还有所忌惮不敢赌。
老妖婆输人不输阵,冷笑一声,挥手示意。
本要追击的黑衣人俱都停下脚步,为首领头不由看向老妖婆,“首领!”
老妖婆收回暗中打手势的手摇摇头,投给对方一个安心的眼神,那人见状心领神会,想起刚才的呼哨,眼眸不由一亮,当即退下领着人警戒防御。
等桂枝他们一行离开?了众人视线,老妖婆这才望向秦芜,“谢夫人,这个结果?满意否?”
秦芜点头,一把将?手里匕首丢还给小丫头,嗤笑一声,“满意,怎么不满意。”
“满意的话,可否请谢夫人移步跟上。”
秦芜:“当然可以,带路吧。”
“谢夫人请。”
老妖婆似笑非笑的领路在前,秦芜一点不惧,惧也没用,当即抬脚,弃了马车跟十?名?将?士遗留的骏马,利索的往老妖婆引领的方向走,眼角的余光还看到身后的黑衣人一个个掏出匕首,扎破可怜马儿的屁股,马儿嘶鸣一声,受惊的立刻四下窜了出去,连马车也不意外。
这是打扫战场,顺便想要这些马跟马车吸引追兵的视线给他们拖延时?间吧?
只可惜……
秦芜装作没看到,不明白对方的意图,信步跟上老妖婆,走到了官道一侧的小树林里,一眼便看到了树林里的马群。
一行人果?断翻身上马,秦芜则被老妖婆亲自带着并骑一乘,眨眼间林子里的人就消失的一干二净。
而不出秦芜所料的,待到秦芜走后,先前只能靠双腿回去的桂枝一行,都没能走出半里地,眨眼间又被一群突然杀出的黑衣人给围住了。
桂枝暗道全给自家师傅料中了,这波人想来就是后手,没见着他们身上的黑衣都是完好无损的么,显见不是刚才与他们交战的那一拨。
桂枝却顾不上这些,想到刚才离开?时?自己趁机看的纸条,当即把先前师傅偷偷交给自己的东西暗暗取出,先拿出透明绿色小瓶在鼻下闻了闻,而后果?断捏碎与药瓶一起得到的药丸子,没等这是他们三倍多的黑衣人到跟前,身边人开?始一个个噗通噗通倒下。
这变故让黑衣人先是一惊,随即懵逼,心说他们还没动手呢,怎么敌人就倒了?
结果?没等他们想明白咋回事呢,自己这边的人,以前方最接近敌人的人手开?始,一个个只觉头晕目眩,腿一软,然后就再也没有然后了……
噗通噗通的又是一阵跌倒的声音,那么多的黑衣人不管武功强弱全都倒了一地,眼睛虽然还睁着,身上却没有一丝力气只能任人摆布。
看到这么牛逼的药效,桂枝不由感?慨,“我师傅就是我师傅,张师傅硬要献给师傅的这软经散配上师傅独家迷药,改良后药效居然这么好?”
不过眼下不是耽搁的时?候,桂枝赶紧取出刚才的绿色小瓶,跑到秋麦身边给秋麦闻了闻,然后是方叔,然后是其他十?名?将?士。
几乎是一秒见效,等己方的人全部清醒恢复知觉后,桂枝张罗着大家赶紧走,不想队长跟方叔等人没动,直接提刀,把躺了一地的黑衣人都给抹了脖子,这才招呼着桂枝,抬着重伤的秋麦急速往回奔。
一行人赶到东城门?,守城的将?士远远就发现了异常,一行人抵达,队长及时?禀报后值守东城门?的校尉急了,当即派出百人追兵往他们来时?的路追击而去,同?时?派出传信兵奔赴城西通知谢真。
十?名?将?士不肯去包扎,就等在东城门?下,等着谢真的传唤问?话,而秋麦的伤势却耽搁不得,急需手术,桂枝想到最好的手术器皿跟药物全在将?军府里,那里头还有她们师姐们在轮班,是救治秋麦的最好场所,忙就把手中最后剩下的东西,师傅亲手交给自己的纸条拜托给了队长,让他务必第一时?间交给军帅谢真,而后托了方叔去军医所请金疮术最高的张大夫前来将?军府,自己则是跟着接手了秋麦担架的新?军士一起,匆匆往将?军府赶。
谢真得知妻子被骗受掳,而后为了徒弟、将?士牺牲自己跟着贼人去了的消息时?,他刚刚跟谢安送走了二王子跟阿古拉诸部,正要往回就遇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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