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损。”方橙推了他一把,哪有这样说人家的。
盛长沣的大手贴着她的背,将她往自己身上按过来。
方橙细长的双手攀上他的肩膀,在?他的耳边轻轻落下一个吻,然?后用一种极尽温柔的语气问他,“那你呢?像歌舞厅那种地方,没少提供这种服务吧?”
还暗示性地攀附着他宽阔结实的背,往他身上蹭了蹭,一阵柔软贴合而?来,愣是钢铁都要融化了。
什么服务?不?言而?喻。
方橙知道?在?北边交接的地方,有一些远东的女人没有工作,只能在?歌舞厅做“三陪一赠”的女招待,现?在?社会这么随性发展,北方有的,南边沿海肯定也有。
盛长沣一方面因为她这突如其来的柔情似水而?想发疯,一方面,也为她这祸水东引气笑了。
“你脑子里,能不?能别想着别人?”盛长沣捏捏她有些绯红动情的脸,咬着牙齿道?,这种时候还想着这些的,估计天底下找不?到第二个女人会这样。
方橙伸出一只手指,点了点盛长沣的鼻梁,“你的鼻子这么直这么挺,也挺大的,应该有不?少人看得上你吧?”
盛长沣咬着牙根,简直要为她发疯了。
她知不?知道?她在?说什么?
盛长沣还没开口呢,方橙又软绵绵攀附在?他脖子上说,“没事?儿,你很多人喜欢,我也很多人喜欢,我不?怕的。”
盛长沣一把把她揪下来,捧着她的脸蛋,让她面对?着他,看着她水雾迷蒙的脸,还有绯红的双颊,十分肯定这个女人今晚酒喝多了。
不?过,他倒是很喜欢。
“你给?老子闭嘴吧。”
让一个女人闭嘴最好的办法,就是将她的嘴堵上,盛长沣就这么做了,剩下的嘤咛,便全都被?他吃进了嘴里。
——
到了初五这一天迎财神,方橙的餐厅新年?开业,所有员工都早早就到了餐厅,扫了地,搞卫生,然?后便领了开门红包。
盛长沣买了两挂鞭炮,一左一右,挂在?餐厅门口,鞭炮放得噼里啪啦的响。
红纸炸裂一地,新的一年?,就这样正式开门营业了。
下午,方橙就在?餐厅碰到了李海宁。
李海宁还没开工,她知道?方橙的餐厅肯定在?今天就要迎财神,所以特意过来的。
“怎么样?有没有替我问问你家长沣。”李海宁一来就问方橙。
方橙点点头,然?后把自己问到的情况都跟她说了,“他说那人就是开会认识的费国人,那位女生差不?多也要回费国,大成哥应该是想着等她回了费国,可以和她学一学苏联话,有什么事?情还能让她当翻译。”
许大成虽然?现?在?已?经会说苏联话了,但到底不?如土生土长的人,而?且有时候当地人说的一句话,比他这个外国人说一百句都靠谱,人家点他一句,可能就能少了几万的损失,这也是许大成和她交这个朋友,还有特意跑回来开会的原因。
李海宁这几天都在?琢磨着怎么跟许大成说这件事?情,说太过了,不?好,容易伤感情,往轻了说吧,又显得她好欺负,以为她是小猫咪呢。
她才不?受这个气。
现?在?听?方橙这么说,心里多少安慰了一些,但还是要问她,“那你有没有在?枕头边问一问?”
李海宁,觉得这种时候问才是最靠谱的。
方橙想到那天晚上,忍不?住红了红脸。
李海宁是什么人哪,孩子都生了一个,一看就知道?什么意思,“好好好,我懂了我懂了,那多半是靠谱的。”
李海宁也有自己的夫妻之道?,男人在?这时候说的话,比平时清醒的时候不?靠谱,什么话都能说,但发生过的事?情,却比平时要可信多了,不?然?从?古至今,两国交战怎么都是使美人计套情报这一招。
方橙摸摸鼻子,李海宁也真是的!
但李海宁当然?没有就这么算了。
现?在?没有,谁知道?以后会不?会有,天高皇帝远,男人贱性子,一个人久了,容易以为自己单身了无牵挂,可以逍遥自在?呢!
回到家里,李海宁就给?许大成通了电话,噼里啪啦一通问,疑问里带着火气,把许大成给?问懵了。
然?后没等许大成反应过来,又开始哭,说自己一个人在?家带孩子,要工作,要照顾小孩,周末还得回婆家,回娘家,两头兼顾,多可怜呢。
这一年?恺恺生了几次病,她怕他担心,都不?敢说。现?在?可好,一次性说个痛快!
可他倒好,一个人在?外面逍遥自在?,书读起来了,人也开始飘了。
许大成赶紧自证清白,“我什么都没做,也还在?地上没飘起来,你别瞎想。上回不?还喊你过来,你不?过来的,要真有事?情,我会把录像带寄回去给?你吗?”
李海宁心里想的是,那你们为什么故意分开坐的那么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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