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看了三个,似乎也没有后续的消息,虞宁也不确定,是谁的原因。“前天那个瞧着还不错,就是说话办事儿,带着一点奇怪的感觉,像我爸似的,说这个说那个的, 管的挺多的,不过他对我挺满意的,但是他妈不乐意,说我屁股小,看着不像能生的样子,我呸!”提到这件事情, 虞桃还挺生气的。虞宁听完有些心虚:“会不会是因为我的原因?”毕竟她不能生,多少会影响到其他姐妹的名声。虞桃倒不觉得,这是因为虞宁,握着她的手,安慰她:“你可不能这么想,这事儿关你什么事儿啊,要是按你这说法,那咱们虞家的姑娘都不能生了,那已经结婚的姐姐们,生的是啥?木头吗?”说到这里,虞桃撇撇嘴:“我觉得,那个老婆子,就是没事儿找事儿,听说她已经找了媒人,要之后给她介绍一点胖的,就他家那条件,哎,当初如果不是我妈说相相看,又不耽误事儿,我真不乐意,兄弟八个,那男的是老大,负担多重啊。”虞宁一听这条件,也摇摇头:“确实不太好,你可不能傻乎乎的就嫁了啊,人说长嫂如母的,指不定把你当妈使唤。”
虞桃听完忙不迭的点头:“就是,就是,我也是这么想的,我妈听我这样说,也反应过来了。”主要还是,大伯娘嫁的是老大,她并不觉得嫁老大有什么不好的,老人虽然跟着他们,但是老人如今还能动,以后不能动了,还有其他兄弟的养老粮钱的。也不是说老人就全给他们了,虞家的家风也还不错,觉得差不多就分家各过各的,谁也别拖累了谁。相比之下,更多的家里,还是因为房子或是各种各样的原因,并不分家,一大家子十几口,多的是几十口混在一起住。天天锅碗瓢盆打的满天飞,老人还觉得家里热闹,并不想分家。这个对象不行,虞宁又问了问前面的两个:“那另外的两个呢?”对于这个问题,虞桃仔细思考了一下:“第一个说起来,还跟宋丰有些关系呢,那男同志好像叫宋丰他爸叔还是伯伯的,关系有些亲,不过人还行,就是人家妈说了,家里条件不好,彩礼最多给二十,我妈不乐意。”虞宁一听赞同的点点头:“我也觉得有些少了,当初宋丰他妈不乐意,我还有两百彩礼呢。”“说的是什么啊。”虞桃猛拍大腿,然后扁了扁嘴巴:“人家就是不乐意,觉得我不值那个价,我还看不上她儿子呢。”说完还不忘记再补一刀:“不愧是宋丰那一家子的,没一个好货。”虞宁听完就笑了:“话不能这么说的,一杆子打翻一船人可不好,也是有好的。”虞桃听完嘻嘻笑,没再多提这个,说起了相看的另外一个:“其实中间门那个,我觉得挺好的,我妈我也觉得不错,就是背后打听了一下,说那男同志从前相过一个对象,后来那对象还没结婚,就跳河死了,我妈觉得不吉利,就推了。”虞宁觉得,虞桃这相看,怎么道道沟沟坎坎的,可是不太容易。这如果放在从前,虞宁可能还会觉得,虞桃这相看,怎么这么难呢?但是如今她慢慢的领悟到了,日子其实都是慢慢磨着过的,没那么多容易的事情。她当初经大嫂介绍,跟宋丰相看了一下,然后被宋丰一眼相中了,要死要活的非她不娶的。然后,她也没机会再去相看别人,并不知道,相看怎么还能这么难的。之后离婚回来,又相看了几个,这中间门经历了不少的的歪瓜裂枣的,倒是让虞宁感觉到了,相看的过程,原来真的可以这样艰难。姐妹俩聊了半天,把树莓吃完,虞桃又去后院摘了几个桃,让虞宁带上,这才把放人回了家。傍晚的时候,池远没来,倒是让池明忐忑了一下。只不过虞惠他们叫着,池明来不及多想,就跟着去玩了。然后喂鸡,赶鸭子,整个人忙到不行。吃过饭,又被宋淑香拉着去洗了个澡,洗完之后,玩了一天已经累到不行的池明,几乎是秒睡过去。小孩子没什么烦恼,睡眠质量都不错。所以,躺下就睡着。三小只睡的香喷喷的,宋淑香在一边看着还挺羡慕的。“我啥时候能睡的这么香啊?”宋淑香小声嘀咕着。结果,平时嘴很笨的虞平就把她给怼了:“咋的,你平时睡的还不香呢?那咕噜打的,都快赶上咱妈了。”宋淑香:……!你个老六,快别说话了!虞佑和虞冲在隔壁听着动静,忍不住哈哈大笑,把宋淑香气得够呛。大家洗洗很快睡去,只不过这天晚上,大家睡的普遍不好。因为,天是真的闷,让人透不过气的那种。虞宁前半夜睡的还行,后半夜直接被热醒。天不仅热,而且小蚊虫还多,虞宁觉得自己如果不是挂着蚊帐的话,还有血脉压制,怕是要直接被这些蚊虫给吃了。天快亮的时候,终于凉快了一点。因为下雨了,清风飘着小雨,稍稍驱散了一点空气中的热意,给人一种舒服的感觉。夏日的雨还算是舒服,不仅滋润土地,还能让人觉得,空气没那么闷了。姚春花起来看了眼窗,没风不往家里飘雨,就由着窗户开着。这个天,不开窗是真睡不着。虞宁也不放心的起来看了看,然后重新躺回去,拉着被单往肚子上搭了一下,又睡了过去。下雨天不好上工,所以很快生产队长就敲着锣告诉大家,今天暂时不上工,下午如果天晴了的话,等通知看看。“不上工啊。”姚春花早起准备去做饭,一听说不上工,把抓过来的杂粮还往回放了半把。宋淑香在一边看着,嘴角直抽。不过,经历过荒年,挨过饿的人,是会懂这种感受的。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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