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一只大掌捂住,下一秒一条滑溜溜地滚烫的异物钻进了嘴里。
许玫惊慌之下,呜呜地咬他,推他,没想到他纹丝不动地,丝毫不受影响地在她嘴里肆意侵略。
顷刻间,嘴里充斥着男人的烟草味,有些呛人。
许玫被呛得眼睛里冒出了泪水,顺着脸颊往下流。
卫砚之用唇去接,尝到一gu咸,又吻了吻她sh漉漉的眼,指尖在她细白脖颈上细细摩挲,往下解开衣领,露出雪白玉neng的肌肤。
随即埋头去蹭,吻她散发着热气的软r0u,又下嘴咬,又neng又软,鼻尖都是浑圆中冒上来的n香。
许玫阻拦不及,推也推不开,索x由他。
又或许本意就不想拦着吧。
男人呼出的白雾腾腾地略过敏感的肌肤,粗y的毛发一下一下地蹭着脖颈,扎扎的细疼。
许玫往后仰,冻得有些青白的细指却紧紧地抓住男人的衣角。
突然,卫砚之抬起头,幽深的眸子里全是她的倒影,嗓音低哑:“做不做?”
许玫瞪大了双眼,挣扎着往后退,咬牙切齿地骂他:“你疯了?”
卫砚之索x把她拥得更紧,下腹紧紧贴着她的,用行动告诉她。
是的,他疯了。
那么,你愿意陪着他疯吗?
隐蔽的角落里,巨石完完全全地挡住了两人的身影,这边积雪厚,又不会有人蹚这条小路,所以卫砚之一点也不担心。
况且,有人又如何?
寒风再次袭来,背yan处冷意更甚,两人却丝毫不知冷般对峙着。
他非要个答案不可。
毕竟,他已经等太久了。
他的时间有限,他必须速战速决。
y邦邦的一根一下一下地戳着她,仿佛要戳进她心窝似的,一下b一下重。
许玫活了23年,一直都是按部就班的上学、毕业、工作,连早恋都不曾有。要说有什么出格的,恐怕就是自己发疯t0ng破了那层膜了。
心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奔涌而出,她突然,想过个不一样的人生,疯狂一点,快乐一点。或许,眼前这个男人就是突破口。
“好。”
许玫终于应了。
男人蓄势待发的ji8立马迫不及待地,铁棍似地戳进甬道里,热乎乎一根地深深嵌入xia0x。
突地被撑满,许玫发出sheny1n,双手g紧了他,嫣红小嘴呼出的白雾升腾到空中,与他的交融在一块,再消失去。
两人紧紧地嵌在一起,卫砚之又拉开了大衣外套把她裹进去、再包紧,把寒风隔离在外,不让一丝凉意溜进去,招惹怀中的nv人。
身下没一下落下的,深入浅出。
xia0u麻麻的,密密麻麻地一波又一波的舒爽涌向四肢百骸,镌刻到骨头里。
她不敢张扬,只能使劲咬紧了嘴,偶尔被cha得太深入,才不得已嗯出声。
恐怕谁也不会想到,白茫茫的一片中,那一点并不显眼的黑里,藏着沉浸在q1ngyu中的一对男nv。
红唇被小小的牙齿咬得发白,卫砚之狠cha几下,再轻吻她,哄道:“乖,别咬自己。”
那咬你?
许玫用眼神询问他。
许是肢t上的交流多了,两人的默契也自然而然养成。
卫砚之秒懂,沙哑的喉咙溢出轻笑:“记得咬深点。”
许玫也不跟他客气,张口对着脖颈就是一咬,像是要x1血的nv妖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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