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准哪个就钱生钱办得风生水起。唐棹才睡醒,先斩后奏地知会杨靖安,他还叫了一帮高中同学。“无所谓,打球而已。”“不,差一点你就有所谓。”杨靖安听不出个所以然来,“什么意思?”“你死对头听讲我要叫你来打球,群里爽约了。”杨靖安扯唇轻嗤,“唐棹,你醉翁之意不在酒吧?突然搞个什么破群出来别告诉我你是要锻炼身体。”“杨靖安啊杨靖安,你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吧?”“懒得跟你扯犊子,我还有正事,时间地址发我,晚了别等,不去我也会说声。”唐棹电话里不爽嚷嚷,“不是说好了来吗?当真他不来,你也不来,比谁爽约爽得狠啊?那你是输了,他开口在先哎。”“滚吧。”夜幕降临后有一阵子,杨靖安才回住处换了套运动服。创意园街区里的运动馆,杨靖安迟到了半小时,唐棹一行人早处于亢奋状态,直至重量级人物到场,都好似等着受虐的姿态。因着社会地位差距,有些人已经交情甚浅,也因着社会地位的优势,杨靖安明显感知到整场对抗中的人情世故,单机游戏的体验感,连唐棹也是心不在焉的程度。差不多九点半,杨靖安叫停,他此时已经满头大汗,白t前后浸透,发梢也氤湿,喘着粗气走去网边捡水瓶。唐棹随他来取拿毛巾擦汗,两个个头不相上下的男人立在篮网边,身形颀长,气度非凡,惹得隔壁羽毛球场地休息聊天的异性频频侧目。“以后这种场合别再叫我。”“是吧,我也嫌无聊,你说这帮人从前也不这么巴结,归根结底还是现在日子不好过。”那里头行情好一点的创了公司,每个人都在社交性的场合里有所图,但只要能力足够,杨靖安不介意扶持一把。“周辰逸那个建筑设计公司你了解多少?”“你确定要帮?”唐棹惊掉牙,他杨靖安何时也步入菩萨地界里施恩惠了。“手头上一个项目正好缺人,我记得他当初念得学校不错。”“他是不错,但是你,”不怪杨靖安消息闭塞,唐棹也是早一阵得知,“你要这么说的话,我也就跟你坦白了,属实我也没料到周辰逸会跟你提生意。”杨靖安敛起目光,电光火石间,想到什么遗漏的细节,嗤笑,“无所谓。我一不接济无用之人,二不做亏本生意,在我这里,能力者优先,如果有人不介怀的话。”不远处,周辰逸过来,趁热打铁与杨靖安约定后续会谈的相关事宜。另一旁的唐棹三心二意,斜靠篮网张望羽毛球场地,谈完事的人不经意打量过去,在东南角位置猛然撞见一张熟面孔。“靖安,我眼睛没瞎吧?”唐棹指去盘腿坐在塑胶场地仰头喝水的那位,“那人是不是孟以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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