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啊………。”
窗外天光渐亮,房内仍旧缱绻缠绵,被离夜澜肏了一夜的秦欢就连求饶声都已无力,被快感弄晕,再被快感唤醒的她,一整晚都溺在这慾情的漩涡中,双腿间酸麻不已,却又不得不随着情慾的快感上下起伏,很久不曾被肏弄一天一夜的她只想被人一棒打晕。
缓慢抽插着嫩穴的离夜澜爱怜的低头吻住她,呢喃着:”欢儿,妳是我的,我的。”说着便又在她脖子侧吮出爱痕。
这时从外室传来的细微声响让听觉灵敏的他止住了下动作,他迅速的将床幔放下,遮住床内春光,却仍旧没有放过秦欢,依然将巨大的肉棒不住往她早被肏得胀红的肉穴里送。
来人听着床幔里秦欢断断续续的细碎吟哦,不多时便道:”夜澜,够了。”
混沌中听见声音的秦欢不自觉的将无力的手巍颤颤地向外伸去,像要求救般,低声道:”拓…哥哥…。”
她如蚊蚋般细微的声响却似雷般大的传到离夜澜耳里,他快速的截住她的手,紧握在胸前,加大了身下的顶动,硬是肏的床板”嘎吱”作响,而秦欢也被这突然的刺激弄的呻吟不止。
静静站在床侧的耶律拓紧握住垂在身侧的手,自从温泉那夜之后,他便躲着她,一切都像是从那天开始乱了套,他可以否认他为了她日夜兼程从西域赶回来,却不能忽视在他心上越来越清晰的倒影,为了克制自己,他逃避着,却在听闻三师弟回庄后开始无法淡定,昨晚洛玄阴沉了一晚的脸像是自己内心的影子,忍了个月现月隐,他终究没管住自己的脚步。
“师父回来了。”
一直无视耶律拓的离夜澜终是回了句:”所以?”但他跨间的律动却仍未停歇,反倒愈发的激烈,示威般的将秦欢的软穴肏干的水声大响。
“一晚上也够了。”耶律拓听着床幔内的动静,只觉胸间鼓动,像有股闷火正势如破竹的要衝出般。
“呵呵。”离夜澜不怒反笑,”你要加入我不反对,但要我现在停止是不可能的,你自己瞧瞧,咱们的欢儿可喜欢我这样肏她了。”说着便腾出一手撩起床幔,一手掰着秦欢的腿,露出两人泥泞不堪的交合处,越显狰狞的粗壮肉棒飞快的进出着水穴,弄得汁液四溅,昏沉中的秦欢媚眼迷离,只能微拱起腰身迎合着。
入眼的画面让耶律拓眉头大皱,俊颜像是结上了千年寒冰,他想也没想的便迅捷的出手点了离夜澜的昏穴,武功在众师兄弟之末的离夜澜被点个正着,一声不响的倒在秦欢身上。
耶律拓小心的将两人分开,看着秦欢粉嫩的女体上红痕遍布,腿间一片狼藉,浑身寒气更盛,他快速的抄起一旁的锦被将她包裹住,抱起轻盈的她大步离去。
被这不小的动静弄醒的秦欢双眼朦胧的望着耶律拓,朱唇微启,软声道:”拓哥哥……。”
耶律拓瞬间放慢速度,低头道:”睡吧,有我在。”
直到他们离去,藏身在暗处的人这才走出,眸光诡谲的盯着离去的两人,半晌,他才转身进屋。
内室里充满了淫靡的气味,但他神情自若,来到了床前,他掀起床幔,看着赤身裸体的离夜澜,见其胸前平稳起伏,他静静的站了一会儿后,这才出手将离夜澜的昏穴解开。
悠然转醒的离夜澜记忆一下子回笼,他迅速坐起身,看清床边来人,开口道:”师父!”
正值中壮年的花令仓面无表情地瞧着他,眼前的一切没有在他的眸中掀起任何涟漪,冰凿般的五官冷硬而深刻,在岁月的厚待下,仍显英俊,他捞起地上的衣衫丢了过去,离夜澜伸手接住,不含一丝扭捏的穿上。
“我不在的时候,情况似乎有些不受控制了。”在离夜澜整装完毕后,一直沉默不语的花令仓终于开口,清冷的声线从他的薄唇中缓缓吐出。
“放心吧,师父,这不会持续太久的。”
“别弄出人命。”
“我知道分寸的。”离夜澜背过身,眼眸中的流转在无人能见时熠熠生辉。
花令仓离去后,离夜澜从袖口中取出一小银笛,吹了却没发出声响,但不一会儿房内便窜出一黑影。
离夜澜示意来人向前,在他耳边低语一阵后,大手一挥,来人再度安静离去,一切平静如常,好似什么都没发生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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