衍繁月还得宠的时候,曹旻翰无时无刻都索求着他的身子,就连用膳饮酒,都要求他亲口餵食。说是餵食其实就是趁机偷香,往往舌头搅着搅着就搅出了火,连那餐饭有没有用完都搞不清楚。这已经是很久远以前的记忆……而且,现在是要他对一个陌生人……可这是曹旻翰亲口下的令,要是他违抗,便是抗旨……衍繁月掌心发汗,胃部在翻搅,他端起酒杯的手微微颤抖,喝下一口之后,舌尖浸泡在那辛辣的酒液中,感觉整个口腔都在燃烧。他垂着眼,不敢看辛兀王的表情,只唇瓣缓缓凑近,贴上了对方的……茂密的鬍渣挠得他发痒,他竭力忍耐想抽身的衝动,将口中的酒水渡给对方。辛兀王颇为配合,唇贴上时就张嘴,也嚥下了酒水……衍繁月吁了一口气,才正要抽身,辛兀王的舌头便闯进了他的口腔,缠住他的软舌放肆地吸吮……「唔……」衍繁月垂在身侧的拳缓缓捏紧,可也不敢推开对方或是抽离,只能僵着身子,任对方轻薄地舔遍他的口腔之后,笑嘻嘻地退开。辛兀王舔了舔唇,苍绿色的眸底流淌着那种衍繁月并不陌生的,贪婪的光。他拊掌笑道:「甜!真甜!这酒水混着娘娘的舌头,比方才好喝上百倍!」衍繁月的脸颊飘上红云,半是因为酒意,半是因为男人的调戏。他不明白曹旻翰是怎么想的,也不知自己该做何反应……对一个陌生男人,这么亲密地餵酒,还被伸进了舌头,根本就像亲吻一样……就在自己的丈夫面前……这真是……光怪陆离。正惊疑不定之际,就听曹旻翰在身后懒懒地说:「继续呀,一壶酒都还没喝完呢!」所以……他是默许的……?衍繁月的指尖微微发寒,不好的预感浮上心头,但他现在是砧板上的待宰羔羊,没有逃出生天的机会,更遑论拒绝—过去他便已经深刻体会到:要是坏了曹旻翰的兴致,自己的下场,没有最惨,只有更惨。一思及此,他身子抖了一下,乖巧地拿起酒杯,再度含了一口酒,凑向辛兀王。他身上那种被驯服的绝望气息总是能够撩起男人的兽慾—辛兀王这回可没在客气,捏住他的下巴,吸吮得嘖嘖出声,甚至还舔向他嘴角,吮去溢流的酒水。等他再次松开衍繁月时,后者已经气喘吁吁,眼眸更是罩上了一层水雾,粉唇也被蹂躪得红肿,看来就是一副勾人的艳态。衍繁月感到有点头晕目眩。舌尖被吮得刺刺麻麻的,口腔和鼻腔中都充斥着男人的气息……而且,辛兀王的吻技—虽然不愿意承认,确实很高超……时而强悍时而柔情,衍繁月对于自己竟被一个陌生男人给吻到全身发热深深感到自厌。一定……是因为酒气上涌的关係……他安慰着自己。曹旻翰的手臂从衍繁月身后无声无息地环了上来,搂抱住他不盈一握的腰身,同时摸索着他身上的衣带。对辛兀王道:「贤弟,如何?为兄所言不虚吧!」
辛兀王咂了咂嘴,露出一脸意犹未尽的表情,道:「反应很好,也很敏感,真是尤物啊……衍族人小弟也玩过几个,这位的确艳冠群芳,哈哈!」曹旻翰勾出一抹邪笑,不顾衍繁月小小的挣动,手掌伸入他的衣内,漫声道:「这是自然,朕的这位爱妃,身子可是敏感又淫荡……先前他是朕的媳妇儿,却被朕的鸡巴干得嗷嗷直叫,爽到升天,他丧夫之后,朕大发慈悲,将他收入朕的后宫……没想到啊没想到……这浪蹄子竟又不甘寂寞,竟然和他亲生儿子搞在一起了……这可真是让朕伤脑筋啊……」曹旻翰一番话平平淡淡地说来,于衍繁月而言却彷彿平地响起一声雷,炸得他头昏眼花,一颗心宛如沉入了冰窖之中,彻骨生寒。陛下他……知道了!?绝望与恐惧包围了衍繁月,他的身子颤抖如风中秋叶。今晚所有的不合理之处都有了合理的解释—皇上绝对不会善罢甘休,自己绝对会面临最惨无人道的惩罚,而且,衡儿也……该怎么办?会怎么样?一切都是未知……也因为未知,所以更为恐惧……衍繁月尝试着作困兽之斗:「皇上……这是……误会……」也许只是有人向皇上通风报信,如果自己矢口否认的话,可能还有一线机会。曹旻翰拉长了尾音:「哦——」话声方落,他便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剥下了衍繁月的上衣。「若是误会的话,爱妃能不能说说,为何要喝催乳的药汁呢?」曹旻翰手指一掐,饱满的乳尖立刻喷出细如丝线般的乳水。辛兀王看得双眼放光。「不……」衍繁月羞耻地想伸手遮掩,却被曹旻翰不耐地拨开,双手掐着他双乳不断搓揉,弄得乳水潺潺渗出。在陌生男子灼灼注视之下,这么袒胸露乳,乳水还不断乱喷……衍繁月简直羞耻得想要咬舌自尽。他也在同一时间明白:曹旻翰是故意的……他的惩罚便是要彻底的羞辱自己。衍繁月抖着肩,低声啜泣,然而他被曹旻翰拧得变形的双乳,雪白的肌肤……在在都撩拨着男人的兽性。曹旻翰向来是咬住了对手,便是往死里打的类型,依旧步步进逼:「难道不就是为了和儿子翻云覆雨才喝的吗?否则,朕这么久没宣你侍寝,喝这所为何来?」曹旻翰完完全全一针见血,让衍繁月一点辩驳的馀地也无—催乳药汁需要作用时间,白日饮用,夜间才会发挥效果,总不能说他能够预料到今晚皇帝会召见他才喝的。他确确实实便是为了夜里和曹宇衡欢爱,没想到这反而成了无法翻供的铁证。曹旻翰见衍繁月只是垂头不发一语,似已默认,竟也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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