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绫抽泣了几声,眼角还挂着泪,像小狗一样,伸出舌尖舔咬他的锁骨。她是他的,他是她的。她轻咬他的每一寸皮肤,在她的所有物上留下自己的印记。她解他的扣子,冷不丁地冒出来一句,“我希望你每天都要开学术会议。”季晏清不解道,“为什么?”“因为我特别喜欢你穿正装的样子。”特别涩,很适合做爱。她把后半句咽在肚子里。“穿别的呢?”季绫倒是真的认真思考了,随后说,“还有给我做饭的时候,我喜欢看你的手带黑色的橡胶手套握着刀。”季晏清无奈地笑了。这小丫头,之前每次做饭,她跟在旁边转来转去。原本还以为是饿了……没想到是馋了。“衣服脱了。”他说。是很平常的语气,就像每次睡前让她把牛奶喝了一样。季绫周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心脏快要跳出来,慢慢脱下早已凌乱不堪的衣物。虽然……虽然之前也不是没被他看过,但那都是她“欲火攻心”,如今冷不丁被他这样命令,登时又羞红了脸。他居然已经神色如常地脱掉了衬衫,在解腰带。季绫“啊”了一声,背过身脑袋抵着墙壁不敢看他。他脱掉了,全都脱掉了。季晏清环住她,熟练地将她从布料中剥了出来。指尖划过她的皮肤时,她禁不住颤栗。羞怯散尽,她心里尖叫着渴望他,想完全和他融为一体。衣物褪去,连皮肤的界限都像是隔阂。“别瞎想,现在不行。”季绫双手挡着胸转身,“什么意思?什么不行。”“我十天前结扎了。”季绫的手不老实地顺着莲蓬头的热水向他的小腹摸索,却被他一把抓住手腕,“别乱动,术后半个月都不能勃起。”她眨了眨眼睛,“不是说不影响性功能吗?”季晏清无奈地看着一脸懵懂的她,这小丫头怎么这么清楚输精管结扎术?他只好耐着性子解释,“我是说,你不要乱碰我,否则会影响康复。”季绫抱住他的腰,手不老实地在他结实的小腹乱摸,坏笑着,“小叔,你不会想随时随地干我吧?”“对。”这下季绫愣住了。往常他从来不接她的骚话,她也爱这样撩拨他。可今天……她直锤他的胸口,“谁说要和你做了!”季晏清搂着光溜溜的她,专心将沐浴露的泡泡抹在她身上,“其实别的方式也会让你舒服,对你而言纳入式性交不是必须的。所以如果不想,我们就不做了。”季绫一撇嘴,“你这人怎么这样啊,没意思!”他专注地轻轻揉搓她的脖子,顺着滑溜溜的泡沫为她洗净后背和胳膊,“怎么才有意思?”“我喜欢你发了疯地渴望我,不顾一切地占有我。”“是吗?你已经是我的了,我不需要如此……”他说着,在泡沫与水流之间揉捏她的乳,“宝贝,胳膊抬一下。”他很平淡。但小小的失望还是盘旋在季绫心间。他对她的方式很“健康”,可似乎病态的占有欲才能让她感受到自己正强烈地被对方需要。她喜欢被吻到失去意识,喜欢被抱得无法呼吸。这么些年,他总对她若即若离,她成了没有安全感的孩子,极度渴望被他牢牢抓住。她还来不及表露,季晏清又说,“不过啊,你知道每次我看见你和周白榆一起的时候,我在想什么吗?我希望他消失,再把你囚禁到家里,一辈子只能见我一人,连进食和呼吸都需要讨好我才被允许。”季绫周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满脸燥热,与他赤裸相拥。她颤抖着声音,欲望如潮水般涌来,“那你为什么不这样对我?”季晏清的指尖顺着光滑的后背游走至她的腿根,抬起她的一条腿。季绫以为又要被插入,下意识紧张地绷起身子。可他的手指只是掰开阴唇,细细地为她洗净分泌物。在水流声中,她听见他说,“因为我不仅仅是想要你而已,因为我爱你。”泪落下的时候,唇被他俯身含住。她浑身酥麻,整个身子软成一滩水,化在他身上。已经湿得一塌糊涂。爱意是最催情的春药,何况还有温柔的吻和紧紧的拥抱。“抱紧我……”她喘息着,呻吟着,话语被他尽数吞入口中。明明从有记忆起,他就会抱她吻她,——虽然只是蜻蜓点水地碰碰唇角。仿佛是万物开化以来,她们的第一个吻。唇齿缠绵,从浴室到床上,季绫被他放开唇瓣的时候,总觉得不够。卧室只开了一盏床头的小灯,昏黄而暧昧的光线将她们笼罩。他的吻从脖颈到锁骨,唇瓣轻蹭她早已硬挺的乳尖。犹如百爪挠心,季绫浑身搔痒难耐,禁不住推他。季晏清随手拿了一条领带,缠住她的手腕,慢条斯理地捆在她头顶。季绫动弹不得,又受不了这样的刺激,扭着身子躲他,呜咽着,“不要……小叔,唔……绫儿受不了了。”他一挑眉,笑得玩味:“那睡觉?”她红着脸,“还这么早……”季晏清紧紧握住她的手,背到她的身后去。有点粗鲁,弄得她有些疼,这疼痛和粗鲁却也有些让她更加沉迷,下体又涌出一股水来。他耳畔是她动情的喘息。他将她背过身去,手按在墙上。那东西不再隔着布料,直直地顶着她的臀肉,马眼里的一滴液体滴落。季绫突然不动了。他只听到她的呼吸和心跳声。良久。“你硬了。”像是听见塞壬的歌声,季晏清的呼吸声很重。“爸爸。”他们的欲望在腐烂的夜里蓬勃生长。而后,他再也克制不住,低下头吻她,比第一次更粗暴,口腔里满溢出血液的腥味。她迎合着,双臂环绕他的脖子,腿紧紧地盘在他的腰间。他的腰很细,但精瘦有力。动起来也很有力吧。他吻她,插进她的大腿根,那里早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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