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校规和学习安排,她无论如何都需要在升入高中二年级之前选择加入一个课外社团了。海南大学附属高校,竞技运动风气浓烈,不比欧美私校差。社团介绍的折页上琳琅满目地,尽是和体育运动相关,甚至还有马球社。都是她难以承受的剧烈运动。但是她也不想去插花,茶道,弈棋,用真希自己的话来评价就是,这完全属于中古日本贵妇起居注里才有的玩意,鬼气森森。那么她可以选择的是……猝然闪入脑海里,白地,紫色字,滚着金边的运动外衣。这个社团无需出现在任何介绍折页里,也无需花费精力招纳社员,全校都在支持着这个事业,大量的资源倾斜向他们——篮球队。“高砂君,篮球队缺经理吗?”冉冉音浪起伏,高砂一马托着餐盘诧异地回过头。高砂对她有印象,暮春的时候,她曾经来到过篮球馆,还了一件阿牧的运动外衣。他很难想象这句问话会出自她口,而且她看起来也并不像是篮球队的粉丝,或者——哪个队员的爱慕者。故事的走向需要逻辑,但是现实生活有时候却是荒唐走板。两个完全不登对,甚至不熟悉的同学,在学生食堂里一起吃起了午饭。一个冷艳娴雅,一个粗犷沉默。好奇怪的女生,高砂一马内心默默补刀,他们也没有很熟悉的吧,怎么今天就把炒面面包分给她了,这个很难买的。他们并不同班。少少的几次碰面,匆匆一掠而过。不敢多做停留,青春期的少年人的心思最为幽微,生怕旁人体察。可是又怎么掩藏得住。今天她这么晚才来吃午饭啊——这个时间段,只有那些训练量极大的社团——网球队,排球队,田径队和篮球队的成员们才会出现。食堂的一角,她秀气地嚼着炒面面包,对面的大男生餐盘里却堆得满满地。牧绅一停下脚步,望过去。和她一起吃午饭的是高砂一马。她雪白的手指似是无意识地拨动着面包的包装纸,深棕发丝流泉一样披在肩膀上,和高砂在说着什么,高砂蹙了蹙眉过了一会儿才回答她,但是这个回答好像并不得到她的满意,修眉凝起,似有无限心绪。“嘿,阿牧,到你了。”排队到他了,他不能再这样望向她了,他想像把秘密藏起来一样把他的情绪掩藏起来,属于他一个人的珍藏,珍酿。希望她看不见他在看她,但是又隐秘地希望。他看了她多久,是二十几分钟前?他心算速度很快——准确地说,是一千一百四十九秒前,那端丽身影潜入这杂乱喧嚣的食堂。像迷梦一样,潜入他的意识之中。
她站在高砂一马身后,朝他搭话。心中升起复杂情绪,是纠结,是压抑,是懊悔——她把洗干净的队服拿到篮球队还他的时候,他不在!是高砂帮他接过来再转交!他清楚地记得她把队服装在一个浅蓝纸袋里,那纸袋被他迭起来,正藏在他房间枕头下;她把那运动外衣折得整整齐齐,棱角分明,如若捧到脸上,好像还能嗅到她纤纤玉指残留的芳香。心跳动得太快,快到他几乎难以接受的频率。像是那些难打的比赛,到了决胜的最后关头,血脉贲张,精神极度紧绷。而他这时候,想着的是她!原真希,原真希……真希……她看他一眼,他就要坠入她双眸编织的梦境中。绮梦旖旎芳艳,撩拨他心绪起伏难以平静。渴望得指尖都在发颤。硬涨,灼热。脸埋入队服中懊恼地呻吟一声——他没办法!他没办法走出这个迷梦!梦里有暖蜜色的夕阳,海浪冲刷着她秀美纤细的脚踝,胫骨,一寸寸地膜拜地吻着她。他想换成自己的指掌,自己的嘴唇,和那海浪一样膜拜她象牙色的肌肤,柔情舔舐,颤抖抚摸。他想看着那玉白娇容再次沁出动人绯红——因为他的碰触,他的亲吻,他的爱抚。队服上到底有没有残留的香气,他并不知道,一厢情愿地沉浸其中,回想着描摹着那少女香——像是站在雪山顶,深深沁入肺腑的冷冽气息,澪澪清幽,是浸透了雪泉水的白色花,盈盈的冷香,遥远地孤傲地漂浮在高原之上。他想让她和他一样暖起来,最好是热而烫!神奈川就是这样的天气,他遇见她的时候也是这样的天气!纸袋在枕下,酝酿出迷幻的梦境要他堕入。他紧紧笼住怀中纤丽娇柔的少女,要把肌肤的热度传递给她,教她也染上暖,象牙白因他的拥抱亲吻浮出樱粉。想象着她优柔声调,在他耳边呵气如兰,一声声压抑的娇吟,催动他继续——深入。他不知道,只能凭想象。紧缩的眉间,紧闭的双眼,隔绝外界的一切干扰,沉沉地浸入秘境中。握着自己的硬挺滚烫,仰头发出沉闷的喘息。她殷艳娇唇或许会不自觉地微微开启,迷蒙半吐粉红舌尖,像是索求又像命令,勾着他与她交缠共舞。两人都热烫,湿漉漉地淌出滑腻汁液;然后随着浪抛起来,她也许会勾缠住他的腰,娇蛮地吮吸着他,然后又哀哀地腻吟出声——越来越快,越来越热。再次挺着腰,身上汗水纷纷滚落,最后随着巅峰的到来,低喊出声。她的名字,他的姓氏。-----------------------真希和家人没有什么大矛盾,但是青春期的时候就是看家人各种不爽,喜欢那种好像疼痛的感觉,如果她知道这个专属名词,她也许也会看青春疼痛文学。(回过头看,屁大点事…)另外一直觉得牧很重欲,很色,但和他其余可靠安全的特性也并不冲突,反而更合适做男主如果要玩黄暴挂的,他估计也很会吧(望天)另外本篇里高砂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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