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我们家的浴缸现在脱胎换骨,已经认不出来这两个浴缸是同一个浴缸。」
「别小看我,只要是我愿意去做的事情,就会全力以赴。」
织香得意洋洋地挺起x膛。
「而且,我也很不放心,姐姐会不会又自作聪明,把盐巴当成苏打粉来洗浴缸。」
「不要因为这两个都是白se的,就当成同一个东西啊。」
「会这样ga0混的,全天下只有我一人,而且这是我的专利,就算是姐姐,我也不会让。」
「你也给我振作一点!」
就知道织香是故意的,当他一吐槽,织香就偷偷地笑了。
「唉。」
「均太?」
「没事。」
「……」
「看来也不是只有哥哥姐姐辛苦,也有像我们这样,有个需要让人c心的姐姐。」
「——均太弟弟,你是不是忘了我还在这里?」
翎奈不管三七二十一地凑上来,均太只有生气:
「那你手上那一杯是什麽?」
「你买的饮料啊。」
「先去玄关拿饮料再回来!好意思这麽说喔!」
「均太,你说错了。」
「怎样?」
「我还有和冬子妹妹打招呼!要她加油,除了客厅与走廊,厨房也拜托了!」
「还有吗?要就一次让我si,少在那边拖拖拉拉。」
「老弟,是不是天气太热中暑了?怎麽会这麽说?做姐姐的,怎麽可能杀si弟弟。来,这里有饮料,要是渴了就喝吧。」
看着这样的姐姐,均太不由得这麽说:
「我果然不能有一天不怀疑的,你这家伙到底是怎麽当上老师的?」
「老弟,毕卡索是做什麽的?」
「不就是画家吗?」
「那麽,哈雷呢?」
「……天文学家啊。姐,你忽然在说什麽?这是什麽脑筋急转弯吗?」
「毕卡索是画家、哈雷是天文学家,同样的道理,持边翎奈是问题美少nv。」
「你明明是老师!」
「所以,我现在还不是正式的老师啊。」
继续大口畅饮的翎奈,不假思索地做出反击。
「姐,要是你肯努力,一定办得到的。不只是我,优绪老师也是这麽说的。」
「对了,我刚刚发现屋外有一颗蜂窝。」
翎奈随口扔下明显是藉口的话,一个转身走掉了。均太是这麽想的,姐姐会回来,只是为了告诉他们,她的那一杯她拿走了。
「姐……」
均太感到无奈,却也不能多说什麽,一个出力提起了水桶,将里头的脏水全都倒进马桶。身後传来织香的声音:
「均太,翎奈老师以前是一个怎麽样的人?」
均太想了一下,顿时感到时光的飞逝:
「怎样的人……以前的姐姐什麽家事也不会做啊。」
「那不就和……」
「完全不一样,以前是什麽也不会,而现在则是什麽也不想。」
织香要说什麽,已经当了翎奈十多年弟弟的他,不会猜不到,所以想尽办法也要在那之前阻止,他说的才是真的。
「好吧……其实我也不太清楚,姐姐是怎样的一个人。」
均太认输了。
一番挣扎之後,还是举双手投降。
「以前也好、现在也好,其实我都不知道姐姐在想什麽。」
「均太……」
「或许在你们来看,我们同住一个屋檐,一见面就会聊些根本没营养的话题,不过……每当聊到正事,姐就会露出那样的表情。好一点像那样当场走人,糟糕的时候……甚至瞪人,那种眼神足以杀si一个人。」
话锋毫无预警地急转直下,不知不觉就连场面都变得沉重,均太有自觉这是他的错,正当他想要挽回,织香就脱口:
「我想……翎奈老师不会杀了你。」
「咦……?」
「均太,翎奈老师是你的姐姐,当姐姐的是不会杀si自己弟妹的。」
「初绘……」
「而且,均太,你都能够让我和姐姐和好,让我不再转学,可以继续留在这里,所以你一定办得到的。」
织香回头,与他面对面,想要切实地把自己当下的心情传达给他知道。
「初绘……你都这麽说了,要让人不相信才是最难的。」
均太惭愧地苦笑。而且,为什麽要独自扛下全责,他不是一个人,他的身边现在有织香她们,要是有需要,她们一定会过来帮忙的,就像今天的大扫除,织香与冬子没有第二句话就过来了。
「是吧?」
「就是说啊。」
「话说回来,真名她们怎麽样了?」
说到这个,均太才想起还有这麽一件事。
「真名与真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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