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央,这下哪里也去不得了。
显然,姐姐是故意的。
就是知道要是在这时提起这个话题,他就会马上动作,所以才这麽做。
不需要说话,光是气势就让均太手足无措,已经迷失方向的均太,不得不低下头,被愧疚感支配,甚至开始自乱阵脚。审问都还没开始,均太就直接点头,他就是那个犯人,看来他的姐姐很有成为警察的资质。不只是他自己而已,这趟出游还替姐姐找到了未来的出路,或许他有这方面的天赋,挖掘别人才能的天赋。
均太不会承认的,也没办法承认,根本自相矛盾。
要是他有这方面的天赋,搬家公司又是怎麽回事?而且……姐姐也不是没有工作,她是他们学校的老师。
这只是在自欺欺人,就和他拿冬子当藉口走掉一样,是为了暂时摆脱姐姐才说的。
均太认了,全然地认了,发自内心地认了:
「很抱歉,难得大家一起出来玩,却变成这样。」
「……」
「其实我只是问她几个问题而已,没想到就变成这样,我应该要更懂得看气氛与场合说话,而不是只想到自己,不顾一切地火上加油。」
「均太,这是你的真心话吗?」
「真心话。」
「但是,我感觉不出来啊。你还是在逃避,你还是想逃避,就这麽害怕面对问题吗?虽然事情发生的当下,我并不在现场,不过从你们三人的样子来看,还是多少可以看出一点东西。你们之间的关系确实出了问题。」
「我没有逃避,姐,你别闹了,你以为这样说,就会让我露出破绽吗?」
受不了受不了,这个翎奈果然很无聊。
「而且,为什麽要让你有感觉,你有怎样吗?要是真的需要我替你打电话,直说就好了,不需要这麽拐弯抹角。」
明知是这种时候,却还要这样发挥平时的本se,挑拨他的神经,开什麽玩笑啊。前一刻为了让他说出真心话,难得认真一次,莫非是假的吗?这些都是真的,只要是这个问题美少nv始祖来做,全都是真的。
而且,这麽做也能证明一件事,了解别人的,不只是姐姐而已,他也一样,看上去都是很类似的话题,他还是分得出来,哪些是认真、哪些是玩笑,怎麽说他们已经和对方扮演十多年的姐弟了,这点程度的大家来找碴难不倒他。
「姐,很抱歉,难得大家一起出来玩,却变成这样。」
「这句话你已经说过了,为什麽要再说一次?」
「因为……真的很抱歉啊。」
真的很抱歉,因为他一个人的任x,造成了所有人的不愉快。
「要是知道道歉,为何不知道当初不能那麽做?」
「那是……」
为什麽呢?要是可以重来,他会怎麽做?均太试着回想,那时他们都说了什麽、做了什麽。
结果……就是他还是会再做一次。
他没办法对那样的冬子坐视不管,光是看到都会让人感到不舍。既然有这个机会,一定要问清楚,不管重来几次,都要问清楚,只要这件事今天没有得到解决,他就不会放弃,「逆流」到底。
然後,姐姐继续对他提出问题,这次的问题很不一样,就好像能够窥见他的内心世界,知道他要什麽,这次的问题是为他量身订做,抓准时机迎风而来。
「但是,均太,你真的做错了吗?」
翎奈自己也不确定似的,她会这麽问,似乎是为了从均太口中得到正确的答案。所以,她才没办法肯定,而是以提问的语气,与均太做最後的确定。
他该怎麽说才好?哪一种说法才是正确的?就均太来看,没有什麽是一定正确,每个问题都有它的答案,只不过这些答案未必是标准答案,说得再直接一点,像这样的问题,一百人来回答就有一百种答案,每个人的答案都是正确答案。
所以,他决定以「讨论」的方式,来和姐姐谈论这个话题。
「我觉得我没有做错。」
再来一百次也一样,他还是会这麽做,因为他觉得自己没有做错。
多管闲事什麽的,尽管去说吧。他无所谓。没有人可以阻止他这麽做,他也不会去阻止别人说他。
「姐,我觉得我没有做错。」
「那麽,有错的是谁?」
「我和水野——都没有错,我们只是在做自己认为正确的事情。」
均太觉得他对冬子的多管闲事是正确的选择;冬子宁可选择武装,也不要和他g0u通,也是正确的选择。他们都对,至於其他人要怎麽想,那是别人的事情,而且这件事只要他们自己认为对就行了。毕竟……他们是当事人。
当均太想通後,他的眼前顿时变得没有风雨,看得很清楚,b平时都要清楚,均太知道自己该怎麽做了。这个时候紧握的右拳,不只是因为他已经准备好了,而且在打倒「敌人」之前,都不会放手,最终一定要带回他们的「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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