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书店后,阎昊带着他们来到书店后的小巷里,当他停止脚步之后,那几个小混混见他人单势薄,便主动将他团团围住。
阎昊垂下眼眸,毫不在意。
而陶父上前,露出了贪婪的笑容,那张脸孔在阎昊眼里就如同蝼蚁,既骯脏又可悲。
对他而言,这样的人类根本不配和他说话,只能匍匐在他脚下膜拜,但是,他是陶昕瑀的生父,所以,他暂时允许他和他说话。
「女婿,不错嘛!眼力很好,既然你这么上道,我就不废话了。昕瑀是固定每个月都得付我孝亲费的,可是这个月迟迟没缴给我,这个是大不孝啊!是大逆不道的事啊!」陶父语气浮夸,表情更是让阎昊看不顺眼,他缓缓抬眼,瞳孔里再度出现了金黄色的太阳图腾,那直视的眸光带着含着术法的咒力,让陶父开始陷入了一阵无限轮迴旋转的无境之地。
几秒钟之后,陶父的眼神逐渐被阎昊施展的魔力而开始变得呆滞,然后,他一一与每个小混混眼神对视,然后,他们一个一个便遗忘了他们此行的目的。
『立即离开这里。』阎昊并没有开口,可是他已经下了指令。
接着,陶父与几个小混混便呆滞着眼神,拖着蹒跚的步伐,离开了小镇。
他们几个怪异的模样,在出了小巷之后,引来了镇上居民的注意,可是,却没有人上前寻问他们一声,冷眼看着他们离去。
待居民不再注意之后,阎昊才悄悄地离开小巷,返回书店。
一回去之后,陶昕瑀便紧张地拉着阎昊问道:
「他跟你要钱了?你给他了吗?」
阎昊没有立刻回答陶昕瑀的问题,径自反手拉住她,牵着她的小手来到店里的小籐椅前,坐下。
「不用紧张,我并没有给他钱。」阎昊缓缓开口回答。
「那他怎么可能放过你?他人呢?」陶昕瑀不相信他那个嗜钱如命的父亲会这么轻易地就放过阎昊。
「他离开了,我骗他我的职业是检察官,认识了很多刑警,要对付他是很简单的事,他听我这么一说便吓到了,什么话也不敢再啰嗦就走了。」阎昊再次说谎,真实的他根本懒得和那种人说那么多的话。
陶昕瑀听得一愣一愣的,心里有些诧异眼前这个清冷的男人,竟然说起谎言来如此得心应手。
「他相信了?」陶昕瑀疑惑地问。
「当然。」
陶昕瑀瞥了阎昊一眼,眼神里有些警告的意味,然后缓缓开口:
「你可以对他说谎,但是不能对我说谎,知道吗?」这个男人说谎的能力太强,她有些害怕哪天自己也可能会上当受骗。
但是,陶昕瑀不知道的是,自己早已上了贼船。
阎昊垂下了好看的眼眸后,薄唇溢出了一声轻笑,然后应答:
「遵命,老婆。」
抬起眼,阎昊的眼神里出现了一股超然的自信,事实上,无论他说不说谎,她这辈子都得是他的妻子,插翅难逃。
无论他说过多少谎言,未来的他都有自信让她乖乖顺从,认命接受。
早上陶父的插曲,陶昕瑀并没有让母亲与弟弟知晓,她不希望造成他们心理的负担,所以她也告知了阎昊,希望他不要在他们面前提起这件事。
陶昕瑀的母亲白日里在小镇附近的一个美术馆里做清洁员,弟弟则必须搭上半个小时车程的公车到小镇外的市区去上学,两人住在她这里虽然可以避开父亲的侵扰,可是生活也过得相当不容易,陶昕瑀心疼自己的家人,自然不愿意再给他们老小负担。
夫妻两人很有默契地装做什么事都没发生,很自然地与他们一同吃完晚饭后才驱车回到住处。
回到家中已经晚间八点,陶昕瑀洗完澡后,阎昊便接着进去梳洗。而陶昕瑀则怀着忐忑不已的心情,徘徊在浴室门口附近,她正在思考着该怎么暗示阎昊,今晚的她,不想忍受他的挑逗之后再默默忍受那极度空虚的感受。
即使再不愿意,她都得认清事实,若是她不开口,阎昊也许就会一直等待她的主动求欢,那么,如此一来,他们可能永远都成为不了正常的夫妻。
陶昕瑀无法再忍受这样的折磨,夜夜被丈夫拥在怀里,却没有真正一日互相亲密地结合,这样对两人来说,都不是一件好事。
她知道阎昊喜欢她,对她也充满着慾望,可就因为新婚头一日她那句希望他能够尊重她的话,而迟迟不敢与她做到最后,每次两人亲密拥抱时,她都能感受到他下身的坚硬物体就抵在自己的翘臀之上,这项证据证明着他确实想和她欢爱,可是他因为尊重她,所以忍耐着并没有实行他的慾望。
想到这里,陶昕瑀心里更加坚决地决定,今晚,她一定要成为真正的阎太太,她一定要与丈夫合而为一。
于是,她站定在浴室门口,听着浴室里水声哗啦啦地响,她用着不大的音量缓缓开口:
「昊,今晚……我们……履行……夫妻义务吧!」陶昕瑀满脸通红,因为紧张的关係,一句不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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