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余玲一起出来吃饭逛街。
“少在那里损我了。”袁徽宁搅拌着杯里的柠檬茶,可嘴角还是不经意泄露出笑意。
“说句不吉利的,我觉得这车祸来得真是时候,你看你俩,你ai他,他ai你,就这样一直过下去也不是不好啊。”
“谁、谁ai他了!”她下意识就立刻反驳,更显得此地无银三百两。
“哦哦,你不ai。”余玲偷笑,用叉子戳起一块芒果放嘴里,“江医生有才有钱有颜,现在更是把你当成宝一样捧在手心里,我就不信你对他一点想法都没有。”
这下她没有立即回答,倒是认真回想这两个月和江琛相处的点滴,除了总是说些r0u麻情话,他对她确实b之前好太多,可谓是天差地别。
另外,他每次看她的眼神,总是那么深情——她确实有点陷进去了。
脑袋乱哄哄的,她夹起几片生菜往嘴里塞,试图转移注意力。
“姐妹,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不过以后的事谁也说不准,不如开心过了再说,本来你就决定好要离婚的,离婚前留个美好回忆,也不亏吧。”
她确实被说动了,可还是狐疑地看着好友:“这样会不会不太好……”
余玲很不屑,转头又想到了:“对了,他今晚怕不是要给你惊喜,今天是不是什么特别日子?”
特别日子?袁徽宁认真想了想,她的生日早就过了,他的生日还远着,“结婚纪念日?好像、大概——是这几天中的某一天?”
余玲表情很无语,“喂喂,这种大日子你都记不住?”
被如此质问,她表示很无辜:“你忘了?我和他领证只不过是走过场完成任务,何况我们三年来从不过这些节日的。”
说起结婚纪念日,袁徽宁想起去年的糗事。
那天恰好是周日,她陪自家母亲以及江母一起去喝早茶,后来走进某家nv装店,两人不停推荐衣服给她试穿。
“宁宁,还有这件,再试试看。”江母给她一套红se吊带连衣裙。
这件衣服不止颜se鲜yan,袒x露背的,她一看就觉得不行,苦笑道:“这件衣服,我日常穿不上。”
袁母连忙走过来曲起手肘推了推她:“说什么呢,让你今晚穿!”
袁徽宁额头上冒出几条无语的黑线:“大晚上的穿这件当睡衣吗?”
两老不约而同给她翻了个白眼。
最后三人皆是两手空空走出服装店。
送完袁母回家后,回到老宅,江母下车前给儿媳提醒道:“宁宁,后座有个袋子,你记得带回去哦。”
“啊,什么东西?”她疑惑地看向后座的红se袋子,里面好像是一个盒子。
江母神秘一笑,说得意味不明:“这是我和你妈妈送你的结婚纪念日礼物,今晚加油哦!”
她忽然觉得有种不好的预感在心头上蔓延。
回到家,江琛正好在客厅看手机,袁徽宁扯开袋子,一边告诉他:“我婆婆和你岳母大人联名送盒神秘礼物给我,还叫我今晚加油,你说什么意思?”
江琛瞅了一眼那个粉se长方形盒子,便冷淡地挪回视线,继续看手机:“她们送你的,不是美颜补品,就是珠宝首饰,有什么难猜的。”
“你确定?”她晃了晃盒子,轻飘飘的,哪里是装着山珍海味或金银珠宝?
迫不及待打开盒子,里面只是叠好的紫se布料。
“买一块布给我擦脸还是擦桌子?”她有些嫌弃地用拇指和食指拎起来,布料散开,才看清其中庐山真面目。
“哇!”她倒ch0u一大口冷气,仿佛见鬼似的,这不是抹布,是一件丝质蕾丝x感睡衣!
江琛被她的叫声引了过去,见她手里拧着一件布料又少又薄得可怜的睡衣,不禁拧起眉头:“我竟然不知道我岳母和你婆婆口味如此独特。”
“救命,这都不算衣服吧?”袁徽宁拿到身上b划,除了堪堪能遮住三点,稍稍低头弯腰就能露出两颗半球和两块pgur0u,可谓无限风光尽被占,这哪是给她的礼物,分明是便宜江琛的眼睛!
他走过去,ch0u走那件衣服,直接丢进垃圾桶。
看着躺在垃圾桶里的“尸t”,她嘴角ch0u搐:“好歹让我拍个照搜索一下价钱吧?”
“搜索到价钱又怎么?”他面无表情地盯着她,“要是价格不菲你就穿?”
“也不是……”转卖也不是不行啊。
他懒得再和她废话,拿起一旁的外套穿上:“走吧,出去吃饭。”
“好端端的g嘛出去?”
江琛眯起眼,看她的眼神仿佛像看着傻子:“今天是领证两周年的日子,她俩为什么送你这个,心里没数吗?”
哦。他们记日子b她记得还紧。
他对自己母亲的saoc作了如指掌,一边穿鞋一边告诉她:“吃饭的时候记得拍几张照片,发朋友圈仅他们可见,算是完成任务,后面他们不会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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