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腿间湿濡的爱液下涌,便利黑蛇缠绕,迷醉的竖瞳直勾勾盯着分泌黏液的洞穴,每当粗糙蛇身于肌肤摩擦着的时候,她就会发出欢愉的呻吟,穴口就会不住紧缩开合。
当再没有新的润滑的时候,蛇尾便自发放松了盘绕,沿着未缠上的另一条大腿内侧上滑,直至触到腿根,又若即若离抽身,跃跃欲试着,蛇信沿缝隙舔过,发出意味不明的嘶嘶声响,突然,猛地对着凸起的阴蒂重重拍下,嫩肉因快感而极具蠕动,吐出大波爱液。
她甜腻的娇喊着:再、再,别停啊啊啊!
蛇尾再度奋力拍下,丰沛汁水随着蛇尾迸溅而出,伴着鼓泡破裂的声响,不多时,尾部已是一片油亮。
那处也不再是洞穴了,那是河流的源头,是欲望的彼岸,黑蛇满意地眯起竖瞳,其中闪过妖冶光芒。
它继续往上滑动,因兴奋慢慢裹紧蛇身,某处鳞片悄然打开,露出两根非人可比的硕大性器。
她恳求地看着,仿佛希望自己被这样对待般拼命沉腰想往那处送,又苦于铁链的禁锢,她又急又痒,急切地希望能被洞穿填满,口中满含控诉地催促,裸露的柔软胸部因为扭动而摇晃着。
倘若没有束手束脚的铁链,她大概就会不管不顾地扑上去了吧。
她已经不是卫九昭了。
她只是淫荡欲望的容器,是堕落。
阴冷潮湿的牢房中漂浮着什么,那是卫九昭。
她猛然看向她,少许清明的眸中是一闪而过的绝望,她说:必须要,回到现实啊。
卫九昭猛地惊醒,大口大口喘息,惊魂未定地不敢闭上酸涩的眼,害怕再度被拖入梦境。
强撑着坐起,她尚未回过神来,床边熟悉身影给了她莫大的安慰,她伸出手忍不住委屈地撒娇:阿七
身上薄被滑落,她恍若无知无觉,话未说完,冷不丁被来人拽进怀抱,凌冽气息瞬间袭来,一双大手覆上她光滑背脊。
等、那触感
发现自己竟是赤身裸体,卫九昭浑身僵硬,脊背发凉,她想起来了
卫九昭挣扎的厉害,影七却愈发抱紧了她,仿佛只有将她抱在怀中,才能有片刻的实感和满足。
她以为自己已经学有所成,近乎是用了生命在抵抗,依然撼动不了男人禁锢的臂膀,越是挣扎就越是纠缠,越是反抗就越是无力,滚圆抵在黑布衣料被磨的生疼。
卫九昭惊慌失措:你、你要做什么
卫柳的书里没教你吗?他突然冷笑出声,指尖在肌肤暗示性地四处流连。
卫九昭头皮发炸,惊惧地瞪大了眼,极力躲避他的手指,喊道:你疯了不成!放开我!
毫无意外的反应,影七无视她蚍蜉撼树般的挣扎,缓缓俯身,抱着卫九昭的头啃咬般舔着她的脖颈,眼中晦明变化,他在她耳边肆意喘息,咬紧后牙槽恨声道:你不是喜欢这个到夜不能寐吗?喜欢到,他像个瘫子一样躺在床上动都不能,就巴巴贴上去拽着不放吗?
这世上是没了男人不成,为何就我不行,明明先认识你、与你相伴最长的人是我!
她独独选了他,他被指派给她,他们两个在一起形影不离朝夕相伴,可偏偏,他出现了,轻而易举带走她所有视线,占据少女无数个初次。
影七吐出一口浊气,捏住卫九昭后颈迫她后仰,愈发幽暗的眼神盯着面前红唇,勾起一抹残忍的笑:从你将我弃若敝履那日起,我不会再听你任何一句话。
不再是主与仆,而是男人与女人。
手无缚鸡之力、可供他肆意掠夺的女人。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