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耽搁了与连慎终议事连舒和能想出三百种不重样的法子,讥讽她直到入棺材那天。
赵蕴先是愁眉苦脸酝酿半天,忽而灵机一动,水光潋滟的美目眨动,谄媚地与赵起道,哥哥,连相定是有要事相商,别耽搁了。
殊不知她全套的脸色变换看在赵起眼中,比这假模假样的更是有趣,可哥哥只想与蕴儿商讨眼下事。
说罢拍拍那凸起之处,促狭地朝赵蕴笑,赵蕴当即只想掀开他下裳讨那肉根来尝,以解她泛滥情欲。
蕴儿近日躲我得紧,想必对此事不大感兴趣,我就先告辞了。赵起见她干瞪着眼,可怜巴巴地钉在原地也不动弹,只拿眼神勾人,便佯装要走,那便早些回府,嫁了人,还是一点长进没有。
别啊,二哥,我,我与你先回宫便是!赵蕴软绵绵搭住他一臂,踮起脚来亲亲他面颊,你别生气,我不是赶你走。
她下意识使出从小到大百试百灵的招数,赵起最是受用,再掐了掐她饱满乳根,也暗道已将她又拐上贼船,先回宫寻一静谧处才是。
二人共乘一轿又折回宫内,赵蕴被抱在他怀中,路上险些控制不住,与赵起耳鬓厮磨至宫门,擦干净自己留在赵起指间稀稀落落的透明淫汤,放他去与皇帝连慎终等人议事。
赵蕴回了关雎宫,穴内骚动未止,听得宫人远远喊道,回殿下,宁妃娘娘已睡下了。
无妨,我改日再探望母妃,先与九公主谈会儿心。
赵起这神速,与她几乎是前脚后脚一齐到了,人未至声已达,蕴儿,近日可安好?再听左右內侍纷纷请安告退,赵起进了内殿便随手带上门。
二哥,你这么快啊
赵蕴被他猛地一扑,满头珠翠叮铃铛琅地洒落床榻,却见赵起眼底亦是无处可藏的情欲,攀上他肩膀主动与其亲吻。
赵起边吻边剥光了她全身衣物,若脂雪肤,蜂腰肥臀,皆是平日里瞧不见的大好风光,阴部嫩红昭示其花穴初开一回,仍待采撷。
你没被教过,不能说男人快吗?他没由来地无名火,下狠劲拧了把赵蕴更似身经百战的肥硕花蒂,赵蕴低低痛呼一声,往窗外隐约看去,只恐这淫叫被旁人听去。
全让他们下去了,有得你叫了。赵起冷冷道,又一巴掌拍打她淫水四溅的穴缝,这次赵蕴不再刻意压声,呀,二哥,别打我。
这哪是打你,这是疼你。赵起也将身上衣物除去,往地上一扔,宽肩猿臂长腿,更带高高昂立的膨大热物一件,只从画本见过男子裸体的赵蕴瞬时看傻了眼。
赵起那物竟如此粗长一条,是如何被她全塞进穴内的?赵蕴迷茫神色很是满足赵起的炫耀之意,以茎头抵上她吃惊而微张的嘴,你不是要相公的鸡巴吗,还不赶紧招呼他。
她哪会这些奇淫技巧,鼻间满是雄性腥臊气味,伸出舌头在肉茎上蜻蜓点水地划过,却听赵起倒吸一口凉气,便自作主张继续舔弄,将涎水与他精水不分彼此,全根都如刚出浴般蒙一层水光,又回想起画上教人吹箫,大张其口包住肉头,再又舔又吸辅以双手撸动。
赵起见她心甘情愿伺候这肉根,身心都颇为痛快,令她岔开腿来揉弄穴外淫处,正欲赠她子子孙孙,赵蕴却含着他不再动弹,痴痴地被送上高潮。
蕴儿,你可比我快。赵起无奈,只得放倒她再一捅到底,穴内汁液充沛,插进插出都顺畅无比,这么多水,快赶上南方时节发的洪水了。
二哥,你别这样。赵蕴只催促他快些动才好,好哥哥,好相公。无师自通地收缩那穴眼,一张一合间吸得赵起腰眼一麻。
好蕴儿,这浑身伎俩你从哪儿学的,怕不是在外还有几个相好?赵起依言将她日得婉转哭啼,雪白肉乳软弹着晃动,一张嘴求饶另一张嘴求操。
我我没有,你,你,就你。
她本意就你一个,哪知赵起装呆怒道,听你这口气,倒是我的不对。
赵蕴本就不善口才,这操穴吞鸡巴的关键时刻更是百口莫辩,心一横道,没有不对,呀,大鸡巴,好相公,是蕴儿的错。
这通殷勤的骚话遂了赵起的意,又与赵蕴翻来覆去个把时辰,勃发肉具是要射入赵蕴穴内的意味。
蕴儿上回不是说,要给我生孩子。
赵起将射不射的肉具慢而整根地进出,惹得赵蕴极煽情地吸气喊叫,声音甜腻地快溢出蜜来,心下想赵起给她一个利落干脆,胡乱道,嗯嗯嗯呃啊别碰了,二哥,快给我。
粗硕肉头撑开穴口再擦过内壁的快意,直让赵蕴要发疯地揪住床单,身子都直坐起来,一看到粗黑肉物在自己身下乱捣,哭叫着再求赵起。
好相公,哥哥,你快插插我。
喊得不错,相公这就插烂你的骚穴。
赵起一阵狂风骤雨的操干,再停上片刻,再日得她乳波晃荡,循环往复地四五个来回。赵蕴又像初夜那晚,昏昏沉沉地似失禁了般,圈着赵起的腰快将房顶喊破,穴里饥渴地翕动吞吃着,只想若有个锁能将他俩的交媾之处锁在一块,日夜能在一起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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